手紧。
“没有,所以想向王爷借一点,您刚刚也说了,一百万辆是小数目。”
李富贵有些惊奇的看着曾国荃,“沅甫兄,你开窍了,居然敢借起钱来了,不怕还不上了。”
曾国荃有些尴尬,“你可不能收我们利息啊,不然真的还不上。”
“贷款走银行,利息是肯定有的,多少倒是可以商量,其实说起来这笔钱也不大,从长沙到醴陵又不远,用不了一百万两,你们自己再筹一点借不了多少钱的。”
曾国荃点了点头,“那这条铁路能不能不要和萍乡的铁路连起来?”
李富贵一愣,“为什么?萍乡可是个好地方啊,矿产条件好的简直没话说,现在铁路修通了很快就要进入快速发展期了,你们长沙如果连上去能借不少力气。”
“这我也知道,不过湖南的那些乡下人会觉得连起来以后铁路就不是湖南的了。”
“可是铁路要不连起来还要它干什么?”
“也不是完全不连,只是中间断那么一点点,用马车转运过去。”
“沅甫啊,我这个人一般不轻易服人,不过我今天算是服了,就按你说的办,我是不会太在乎的,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受得了。”中间断开一截李富贵相信用不了多久肯定会被连起来,只要他们不像阎锡山那样把铁路规格给改了就没什么关系。
当天的演习南军改写了历史迫使对手放弃了阵地,不过损失却要比对手大,算得上是残胜,罗伯特.李当天晚上拿着演习的战报摇着头说道:“损失太大了,幸好是演习,否则我相信士兵们很难在这样的站损下还可以继续作战。”
李富贵笑了笑,“在我们的军规里达到这样的战损比之前军队是不允许溃败的,军官也是按照这样的数据进行兵力部署的,如果在实战中当然不能达到这样理想的状态,不过相差不会太大。”
李将军有些惊讶,“那岂不是说中**人比美**人更加坚强?”
李富贵笑了笑,在他看来美**人恐怕算不得坚强的表率,“我们这里的是职业军人,你们那里是志愿军,性质不一样,而且东西方对战败、投降的观念也不一样。”
在今天的演习中罗伯特.李发现和李富贵在军事上有很多共同语言,实际上他的战术思想具有一定的东方色彩,在战场上总是依靠智谋、毅力以少胜多,可是最后还是败在了格兰特的蛮力之下,到了中国之后他立刻就发现这里简直就是谋略者的天堂,他对军事的许多想法很容易得到别人的理解,负责全程陪伴他的只是一个刚从军校毕业的中尉,居然一说起谋略也是眉飞色舞。“东方人更喜欢谋略,按理说对于硬拼的做法应该是尽量避免的吧?”
李富贵笑了起来,“将军大概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指在中国对待敌我双方战败和被俘获的士兵往往非常残忍,因此士兵在战斗中更愿意选择奋战到底。”当然李富贵还知道这种做法的另一种用途,就是让士兵大量的逃亡。
罗伯特.李皱起了眉头,“您是说督战队,还有杀害俘虏?”
李富贵点了点头,“我们这个社会缺乏宽容,几千年都如此,养成了这样的坏习惯。”
“您说过要结束这种情况?”
“是的,我希望能够开创一个适合宽容存在的社会。”
“您会宽恕那些与您为敌的人,但是您会继续让他们掌握权力吗?”
李富贵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在中国历史上有这么一个君王,他姓符,雄才大略,更难得的是他前所未有的宽容,可惜下场不怎么好,后人都管他叫‘符大傻帽’,我不会无原则的宽容,但是希望以后的中国人更多的选择站在自己认为对的那一边,而不是胜的那一边。”
对于罗伯特.李来说李富贵真的如传言所说一点都不像个中国人,“相信您比那位符大傻帽成功的机会大,我看中国已经没有什么人能挡你的路了。”
李富贵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现在形式虽然不错,不过与他相比还颇有不如,路还很遥远啊。”
“我想我可以多留一段时间,看看能帮您一些什么。”
李富贵闻言大喜,“那太好了,我本来希望您能来给我们的军官讲解一下您打过的那些战役的,不过既然您不希望再提起那些沉重的往事就算了,淮阴步兵学堂现在正在和您的母校西点军校商量结成友好学校的事,您能来指点一下他们吗?”李富贵知道罗伯特.李在西点军校的时候成绩优异,而淮阴步兵学堂正如它的名字一样还缺乏对高层军事人才的教育能力。
在大赛前李富贵针对大赛中的成绩提出了一个意见,那就是根据这场比赛的成绩来分配军费,自从南方的割据局面渐渐形成之后他们对于朝廷的钱粮就开始逐渐的克扣起来,当然手段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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