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姐妹相称,大姐也不要总是夫人夫人的叫了。”
“这话我可要跟你们说清楚,你们李家是李家,我们海家是海家,桥归桥路归路,这孩子是我们海家的骨血。”海莺对任何可能引起身份混淆的事情都一点也不含糊。
赵婉儿没有答话只是看着李富贵,而李富贵这个时候才算缓过来,“这个孩子是海家的骨血,这是当然的。”
赵婉儿仔仔细细的把李富贵打量了一番,实在奇怪李富贵怎么会接受这样一个条件,不过这毕竟不干她的事,“大姐真是巾帼英雄,让小妹佩服。”李富贵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夹在两位巾帼英雄之间了,这个滋味还真是不太好受。“大姐希望这个孩子继承海家的门楣吗?”
“是啊,那个时候我还以为我那个兄弟没了,所以就急着自己生一个,匆匆忙忙的就借了你的老公,夫人千万不要介意啊,这不已经完璧归赵了吗。现在虽然我兄弟跑出来了,不过老是这样单传是不太保险,我们家的人又总是过着这种刀头上舔血的日子。”
接下来在饭桌上李富贵的表现可以用奴颜卑膝来形容,不断地给赵婉儿夹菜,赵婉儿有点什么反应他就赶快故作关心的问候一番,也不知道这一番做作究竟有没有效果,反正两个女人都笑得很暧昧。
送走海莺李富贵急忙回转去哄赵婉儿,果然,这位夫人正坐在亭子里独自垂泪。
“夫人,这件事情是我不好,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当时国际形势千钧一发,内部又不稳定,夫人一定要体谅为夫的苦衷啊。”婚外情能够扯上国际关系,恐怕李富贵算得上是第一人了。
“少来,那时候谁要跟我发誓来着,现在你还真能扯,我就不信你自己不愿意她还能**你不成?”
“如果我说是她**的我,夫人你信不信?”李富贵怯怯的问了一句。
“少在这里跟我嬉皮笑脸,男子汉大丈夫,一点担当都没有,那个时候你要是认了不也就没事了。”
李富贵可是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的道理,要不是这次实在没有办法抵赖,他还不会这么痛快的承认,“不是害怕夫人生气吗,我这么做也是因为爱你,你现在身子金贵,要是有什么不妥,孩子倒没什么,失去了你可让我以后怎么活。”李富贵慌张之下已经不再估计自己说话是不是显得太肉麻了。
“现在我不是更气,在外头弄出个野种还把姘头领回来向我示威是不是?”
“真是冤枉啊,是你非要见海莺的,好好好,总之是我不对,现在认打认罚,随夫人处置。”
“处置自然跑不了你的,先把问题交代清楚,你和那个洋婆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之间绝对清清白白,我敢那海莺肚子里的孩子发誓。”
“我不信,你发誓就跟放屁一样。”
“我是不太在乎发誓,可是海莺很迷信,要是她知道我拿她的孩子应誓,她还不得跟我拼命,你想想这还不能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了吗?”
赵婉儿偏过头来把这个逻辑顺了一下,“其实我也不是个专妒不讲道理的人,可是你找的这些女人也太不像话了吧,难道你就不能选一个家事清白,贤淑稳重的吗?”
“完全是事有凑巧,当时国际形势很特别,以后不会了。”
“我才会相信你呢,想让偷了腥的猫住嘴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它的嘴巴缝上。以后的事情先不要急着打保票,先把你欠的帐清了再说。”
“任凭夫人发落。”
“第一,先把那个洋婆子给我赶走。”
“这个不太好吧,毕竟是国际友人,而且我真的和她没什么。”
“有没有都要给我赶走。”
“好好好,我试试看,她好像到北方去了。”
“第二,以后不许你到处乱跑、夜不归宿。”
“这不行吧,我要带兵打仗啊,现在天下这么乱,怎么可能整天呆在家里。”
“我不管啦,反正我临盆前你不许走。”
“没问题,我这阵子有什么是都让他们去做,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按照李富贵的感觉赵婉儿的怒气有可能是装出来的,不过她现在的这个样子让李富贵无法去取证,也就是先把这一段时间给忍过去再说。
这种驻家生活还没有过上几天,主教大人突然兴冲冲的找上门来,这段时间冈萨雷斯稍稍变通了他们传教的方式,对中华传统文俗采取了更宽容的态度,所以信教的教民增加了不少,他十分醉心于自己的这番事业,已经很久没有来纠缠李富贵了。这次特地跑来倒是为了一件好事,原来教皇听说李富贵即将有后也是大感兴趣,并且表示如果生下的是儿子他将亲自为孩子施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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