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教官面前夹起了尾巴。这一次资本主义腐朽思想的洗礼对这些军官究竟能产生多大作用李富贵并不敢太过乐观,这些教师的确有些难以胜任他们的职务,本来李富贵是想按照老办法请外国人来上这些内容的,毕竟这些家伙当年都是被洋教官调理出来的,他们对外国人倒不是特别抵触。可是李富贵试着听了伯驾举荐的那几个人讲了几堂课后立刻变得头大无比,“难道这些就是西方的启蒙思想?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嘛?也就是个三权分立还有点样子,但是现在还不宜大张旗鼓的宣讲,其他的东西怎么看怎么不对头,看来这新教也指望不上,那些天主教传教士就更不用想了。”
急切之间实在是找不到既精通西方哲学,又擅长中文,还有一定教学水平能把这些道理深入浅出的讲给那些老粗听的人,李富贵只好又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对这次自己编的教材倒是颇为满意,但是里面多多少少有些大逆不道的内容所以师资就只好从那些刚从外语学院毕业的学生们中挑选,他们相对来说受封建思想腐蚀较少,而且在学校里也已经接触过一些离经叛道的思想了。不过这些略带腼腆的毕业生们站在那些老兵油子面前总是差点分量,要不是李富贵压着说不定哪天真会发生学生把老师扔出窗子的事情。
至于下级军官李富贵暂时还没有进行思想改造的想法,这次之所以把他们也动员起来不过是想增进一下双方的了解,培养一下感情,在他的计划里很快就要用上他们了。这个计划李富贵已经筹划了一段时间,现在渐渐的各方面的条件都成熟了,李富贵觉得是到了揭开盖子的时候了。陆归延和我在听到这个完整的计划时都大吃了一惊,“你真的准备开始干了吗?这使我觉得有些弄险。”陆归延因为知道李富贵得小心谨慎的性格,所以对他的这个决定感到很不可思议。
“是有那么点风险,不过这事过去以后就是天高任鸟飞了。”
“这倒也是,白虎皮你都买好了?”
“那是当然,都这个时候了,难道还等着一来一回的往印度跑。”
“先把水弄混,让朝廷觉得这些封疆大吏都不可靠,然后杀人立威,要是朝廷动不了你,那将来的确没有人再能制约你了。你想杀谁呢?”
“还没想好,你觉得上海道台吴健彰怎么样?”
“他?你怎么会想到要杀他,他的罪过你吗?”
“那倒没有,说实话我和这个家伙也就见过几面,对他也不是很了解,只是觉得他面目可憎,想杀他,所以想你了解一下他的情况,怎么样?又可杀之道吗?”
陆归延微微笑了笑,他明白李富贵为什么要杀吴健彰了,这位吴大人有一个毛病就是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清理自己的鼻腔,看着那上下翻飞的手指你总会产生一种错觉那是一群勤劳的蜜蜂正在维护他们的蜂巢,“要说可杀世人皆可杀,这个吴大人出身十三行,和你一样是买办出身,生意吗也包括鸦片,只此一道相信在你这里就能杀他了,后来好像是因为有通夷之才被提拔重用,这些年一直和洋人走的很近。”
“原来是个汉奸,好,就杀他了。”
“真没想到你也痛恨汉奸,你想用什么借口杀他?”
“正是因为他和我背景相似我杀他别人才不会说我出自私心,借口吗就说他私通长毛,伪造一些书信也不是什么难事。”
“私通长毛,哈哈,这个借口好,就怕没人信。”
“本来就是指鹿为马的事用不着他们相信,主要私通长毛这个罪名不但大而且危急,就说他想把上海献给长毛,用这个借口先斩后奏多少说的过去。”
陆归延摇摇头,“他又不是拘捕被击毙,你是要到菜市口杀他,扯不上临机决断这个理由。”
“我可以说是为了慑服他的同党和长毛的探子才公然杀他的。”
“反正你只是要个借口,人家信不信你也不在乎,能自圆其说就行了。只是着后续的工作尺度却不好掌握,既要乱又不能乱过头。”
“这就看你的本事了,到时候我多半在大狱里呆着呢。”
“说起来,你还真是小心啊,下狱都打算带着卫队去,既然要演戏,最好还是演得像一些为好。”
“君子不立危墙,这个险我看没必要冒,到时候我还是蹲大牢,只是让警卫营接管监狱就行了。”
陆归延笑着摇了摇头,“我还从没见过哪个造反的像你这样怕死,也好,既然计划已经有了就可以分头准备了,这件事只要军队动员起来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看到陆归延离去我急忙把刚才的话题捡了起来,‘你真的打算这么做吗?‘虽然我也很希望李富贵早日竖起反清的大旗,但是这个行动在我看来太过冒险。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觉得太冒险了吗?你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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