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石达开这里正陷于矛盾当中,‘以臣弟的意见,我们做了这么多的准备若是不教训他一下却是心又不甘,但是洪先生所说也确有道理,这两年我们不就是绕过李富贵才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战果,要我说的话,现在既然有机会就狠狠的打他一下,锉挫他的锐气,将其打退之后我们再举东征之事,那时也少了许多后顾之忧。‘ 洪仁玕在心里暗自摇头,在他看来集天国全力也不见得能把李富贵怎么样。
‘很好,就如翼王所言,打一打也好,千万不要勉强,秀清你意下如何。‘
‘天王圣明。‘
从天王府中出来的洪仁玕已经顶着附天侯的头衔了,虽然没有授予王位不过也只是一步之遥了。
‘仁玕我有一事不明想要问问。‘
‘东王千岁请讲。‘
‘你说你和李富贵只是见过几次面做过一次长谈?‘
‘是啊。‘
‘李富贵这样就在话中流露出对清廷的不忠之心,你觉得这是不是证明他非常大意呢?‘
这话说的洪仁玕身上一寒,因为这个话题牵涉到了他最担心的事,那就是他的被俘与莫名其妙的被释放,‘这个,到不能说他马虎大意,只是他这个人很狂,所以说话有些不小心,而且替臣引荐的那个洋人与李富贵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他对臣也就是了戒心。‘
‘原来如此。‘
看着杨秀清大笑而去洪仁玕发现自己已经是一身冷汗。
就在天国众人商讨如何对待李富贵的时候,李富贵也和手下谈到了对待太平天国的政策,不过他的这些手下都是那些商界的巨头,并无军队的人员,因为这次的会议本来就是买卖上的年终总结,‘查理,明年我会掉海军封锁长江由上海到扬州的这一段江面,我们和长毛的贸易量要降下来。‘
‘为什么?‘查理几乎跳了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长江商道为我们赚了多少银子。‘
‘唉,政治需要啊。最近湘军一直被封在跌停板上,向大老板也倒了帐,这杨总的买卖是越做越大,我们若是不限制他们一下,将来生意恐怕就真不好做了。‘
‘政治?虽然我不太懂政治,不过我知道我们和长毛的每一笔生意,我们的赚头比他们大多了,应该不会造成他们吞我们的局面。‘
‘人家把货买回去做的巧啊,打了西面打东面,一货卖几家,搞得我们有些被动了,其实我并不是要关闭长江商道,只是把交易的量减小一点,不过价格却可以提上去,你可以跟杨总说现在查的紧,风险大,所以要涨价。‘
‘这倒是可以,那西面的商道呢?‘
‘西面还是老样子吧,难得曾国藩能想通,不好好利用一下太可惜了,现在四川的货物到上海要倒几次船?‘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具体的工作不是我负责。‘
‘这倒也是,去年的财政报告我看了,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想向大家请教,我记得铸银元利润是很低的,为什么年终一算收入这么大,如果有这样的收入我当然赞成在广州、天津等地多开几个厂子。‘
范长河立刻把话接了过去,他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兴奋,‘其实一开始我们也没想到能赚这么多,后来一做才知道铸银元利润的确低,可架不住它周转快啊,你想啊,铸银元的原料是银子,铸好之后拿出去直接就可以换银子,两三天一个周转就出来了,你算算这要是一年得赚多少。不过呢想要这样快的周转只能针对本地市场,外地市场就快不起来了,所以我们才急着在外面再开几个厂子。‘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马上就办,天津那边应该没问题,山西那边金融业很发达那个王庆云好像做过山西巡抚你们走走他的门路,不过这两广总督叶名琛 和我没什么交情,你们恐怕得下点力气。‘
‘这个不用大人吩咐,我们心里有数。‘
‘很好我是信得过你们的,见年冬天大家都辛苦了,北方那么大的灾情,我们这里却没有爆发大规模的饥荒,大家可谓劳苦功高,接下来还要再接再厉,等把今年的那段青黄不接的时候给熬过去,这是应当就算过去了。‘
‘明年春天的粮食经过多方筹备也算是有一点眉目了,不过我对目前我们的投资力度有些担心,‘ 魏无极从一开始就反对李富贵使用如此力度投资工业,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把这个问题提出来。
‘老魏,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件事我们也谈过几次了,这一次扩张的步子是大了一些,不过也算是形势所迫,至于你说的那些问题我们当然不能掉以轻心,不过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应对之法吧?上次让你们回去开动脑筋难道一点成果都没有吗?‘
‘办法当然是想出了一些,但是你这种用政治来决定经济的脾气决不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