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本。所以这些秀才在经过一天的参观之后都对李富贵佩服的五体投地,如今的淮阴,无论商业、工业还是军事都能让人吃上一惊,这些秀才也都算是有那么点懂行的人,一看之下自然先是自愧不如,然后更是生出羡慕、钦佩的感觉。
“相信大家一定很想知道李某请大家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李富贵这一次决定开门见山,”既然如此,我就不卖关子了,李某自从领兵进剿发匪以来,靠着运气好,外加上自己的那一点点小聪明,在战场上倒是战无不胜,可是现在这买卖越做越大,从筹集军饷到购买军火什么都得管,有时候这寸头就转不过来了,兄弟我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了,这人要是不识字就是不行,所以听说了各位的才学之后,富贵就冒冒失失的把大家请了来,在这里先向大家谢罪了。”说着李富贵站起来向这些人作了个揖。
“不敢当,大人真是太客气了。”众人被李富贵这一番高帽弄的晕乎乎的,而且从李富贵的话里这些人还听出了一层自己最渴望的东西,李大人似乎想栽培自己,这个愿望自从他们受到李富贵的邀请后就在他们的心灵深处慢慢的生长,只是大家都不太敢相信,这种好事竟然能够凭空落在自己头上。在座的这三十一名秀才大部分的八股作的都不太好,就这一点来说李富贵也承认在满清的官僚体系里最公正的可能就算是科举了,起码在进士这一层你想用钱、权来打通道路是非常的难,在李富贵认识的那些进士出身的人物里,古文的功底都非常的高,还真没有看到有哪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能混进这个阶层。可是如果一件事从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执行的再好又能怎么样呢?对于这些人来说既然八股做不好那这一生的仕途必然会走的非常艰难,对此这些秀才多少也有一点觉悟,对他们来说这一辈子中个举那就是祖宗现灵了,在往上也只是做梦的时候可以想想。可是今天突然有一位二品大员跑来对自己说要重用自己,他们又怎么会不激动。不过这位大人说话听起来还真是让人糊涂,什么买卖、寸头的,不过大家都知道李富贵没读过书,说话词不达意倒也不奇怪。
“不知大人想让我们都作些什么呢?”坐在李富贵左手边的一个秀才问道。
李富贵对这个人的感觉不错,他的文章给李富贵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当时就查了他的履历,周光卓,淮安人,看到他祖籍绍兴李富贵不觉联想到了鲁迅,都是绍兴姓周的,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占点亲。前天喝酒的时候李富贵就注意了这个周光卓,大概有三十岁,留了一把文人中很少见的胡子,既不是络腮也不是山羊,短短的一层看起来很威风,衬着方脸再加上浓眉大眼让人一看就觉得特别精神。李富贵现在看人已经习惯把他们的衣服除掉,因为始终无法接受满清的服饰,不管什么人只要一配上辫子、瓜皮、马褂那么在李富贵眼中他的形象就彻底被毁了,不管他原来的样子是精明还是痴呆,所以后来李富贵渐渐养成一种能力,就是在大脑里把对方的衣服除去,当然在脑海里除去男人的衣服一开始也让李富贵产生很大的困扰,不过现在他已经能够进一步替要操作的对象粘贴上一身现代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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