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的马车刚进淮阴的城门就被人拦了下来,如果不是马车在进城门的时候减了速一定会把这个从路边突然跑出来的老头碾死,车夫气得指着那个老头的鼻子破口大骂,副官也立刻跑下车查问是怎么一会事,不一会回来报告说那个老头要拦车告状。
告状怎么告到我这了?也好,自己不是一直在树立一个青天的形象吗,再多弄这么几次李公案恐怕就真能写出来了。‘好吧,带他回衙门,他有没有说要告什么人?‘
‘他说要告洋人。‘
告洋人?这个家伙不会是老年痴呆吧,他到我这里来告洋人?这时车子的周围已经聚了不少人,李富贵觉得如果继续在这里纠缠恐怕不太好,只好要了摇头,‘先把他带到衙门去吧。‘
回去以后李富贵急着处理这几天的公务,休息的时候老婆又跑进来和他玩闹了一会,就把那个怪老头给忘在脑后了。直到第三天副官来问他该如何处置那个老头李富贵才想了起来,‘那个老头还没走吗?‘
‘没有他一直吵着要您给他伸冤。‘
‘算了,正好我这会没事,你把他带到偏厅去。‘
李富贵刚一进门那个老头就扑通一声跪下,‘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啊。‘
李富贵也没理他,径直走到书案后坐好,‘说说吧,你到底有什么冤枉。‘
‘小老儿是上海县青浦人士,我家的老三以摆船为生,那天接了两个洋鬼子,不知为什么就惹怒了他们,把我儿子打的人事不醒,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求老爷为我做主啊。‘
这帮鬼子真不让自己省心,自己还在这里又是编报纸又是演戏的想给他们弄个好名声,他们可到好,整天没事干就横行乡里,你让我这书怎么编的圆。
‘这案子你应该到上海县去告啊。‘
‘小老儿去过,上海县一听说牵涉到洋人,马上吓的就不敢审了。‘
‘那你也告不到我这里来啊,上面还有道、臬、抚台们呢。‘
‘小老儿听人都说您是青天大老爷,所以就找到这里来了。‘
‘他们就没说我点别的什么?‘
‘没有,就说您断案如神,爱民如子。‘
这老头会不会是看透了我身为二鬼子反而不太方便明目张胆的袒护洋人,怎么说我在民间的名声还算不错,他不会这么聪明吧,可要不然他怎么回到我这里来告洋鬼子呢?李富贵满腹狐疑,‘你知道那两个洋人现在在那里吗?‘
‘不知道,他们是坐船的,打了人以后就走了。‘
‘那你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吗?‘
‘小人没有见过他们,听村里的二楞子说,他们长着高鼻子,眼睛好深,还是蓝的,胳膊上好多黄毛。‘
‘洋人都长这个样,一句话,我要是派人去找,你们能把那两个家伙认出来吗?‘
‘这个,恐怕,‘
‘那你要我怎么查,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不在大清了。‘李富贵没好气的问道。
‘大人替小民做主啊。‘
着下把李富贵气的也没办法了,这老家伙恐怕真的有点老年痴呆。
‘听着,我要是不给你做主,你还真以为我也像上海县那样怕了洋人,我让几个人带上你,你们出去找一个洋人暴打一顿,就算替你伸了冤,怎么样?‘
听到李青天居然出了这样一个主意,老头有点发傻,‘这,这恐怕不行吧,随便打一个不是打错人了吗?‘
‘怎么会打错人,你告的是洋人,我打的是洋人,何错之有。‘
老头一时转不过这个逻辑,站在那里继续发傻,想了一会猛地一跺脚,‘好,找不到真凶,找一个洋人打一顿出口恶气也是好的,谁让他们平时总是欺负我们。‘
‘那就这么办吧,明天我叫几个人带你去海州,哪里就有洋人。‘
看着这个老头千恩万谢的离去,李富贵在脑海里构造了这样一个场景,在一个村边的小茶摊上,几个大个子的洋人,也就是外国大力士正在作恶,可以是欺负店小儿,也可以是调戏经过的村姑,这是恰好有几个富贵军战士经过,一顿乱拳吧这些鬼子打的抱头鼠窜。或者在一些大城市的街头摆下了一个擂台,又是外国大力士在上面耀武扬威,又是一个富贵军战士挺身而出,三拳两脚把鬼子打趴下。嗯,这主意还真不错,下一次买奴隶一定要多买几个大个子,不过我最近是不是做秀做的太多了,好像有点走火入魔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传出去这脸可丢大了,真的想做的话那可必须仔细的筹划筹划。不对,李富贵突然感到自己好像弄错了一个概念,作秀和作假是不是一回事,自己派人到欧洲去攻关那当然是作秀,可现在这个计划明显是作假,好像两者基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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