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见孟让去找李元霸的晦气,有心要阻止,却没开口,他心里的算盘一是叫孟让再去试试李元霸的斤两,二是他深恶痛绝王薄朱粲两人贪财如命,不断的跟军中索要财物,宇文成都倒不介意叫他们吃点亏。
孟让手持大刀,来到李元霸面前,呼喝道:“小子啊,你可知道爷爷是谁吗?”
李元霸瞪了他一眼道:“我管你是谁,吃我一锤。”他恼恨孟让阻挡他去打宇文成都,一锤扫来,孟让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以为不过是小孩子而已,挥刀去挂。
砰的一声,李元霸这一锤威力无比,一锤把孟让的大刀打成废铁,顺势把他的人也从马上扫了出去,飞出数丈远,才啪唧一声落在地上。上半身都打成稀烂一团,根本分辨不出是个人了。王薄一瞧,哎呦一声差点背过气去,哭号不止。
一锤砸死了王薄军的猛将孟让,再也没有人敢怀疑李元霸的实力,本来在城上顿足不安的柴绍和李颜樱也冷静下来。他们知道李元霸的惊人力量,之所以把他带来潼关,正是为了对付宇文成都,而如今,似乎就是一个好机会。柴绍一面悄悄的布置弓箭手和骑兵,准备随时救援李元霸,一面审时度势,观看着下面事情的进展。
“这小子有点能耐啊?”伍天锡打量着李元霸,手有些发痒,“兄弟,我去会会他的大锤,你帮我掠阵。”不等朱粲和伍云召阻止,天不怕地不怕的伍天锡飞马出来,高声叫道:“嗨,你这小子本事不错,看我伍天锡来会会你。”
伍天锡本领高超,宇文成都和柴绍都知道他的厉害,李元霸则不懂这些,一见他手中的兵器和宇文成都一模一样,疑惑道:“你和宇文成都什么关系?你是他弟弟?”
伍天锡怒道:“谁是他弟弟,我叫伍天锡。”
“什么锡?”李元霸没听清楚,不过他也不想弄清楚,“管你铁啊锡啊的,你要和我打,我就陪你玩玩。”
伍天锡心说你当这是哄小孩呢,我不教训教训你,你不知道我伍天锡的厉害。想到就做,伍天锡一踹跨下马,噌的冲了过来,镏金镗兜头就砸了下来。
伍天锡来的凶猛,李元霸却满不在乎,看镏金镗下来了,嘴里嘟囔了句什么,双锤一并,硬扛伍天锡的杀招。
伍天锡看李元霸不躲,心里暗喜,心道我力大无穷,这一下还不打你个满头开花?奋起千钧力,当啷一声。
“哎呀!”
叫的不是伍天锡以为会被砸扁的李元霸,而是伍天锡。他这一下用尽力气,不但没把李元霸砸死,反而两膀被巨力反弹,肩膀脱臼了。
“哈哈,你就这点能耐啊!”李元霸大笑道,伍天锡吃了大亏,哪里还敢多话,掉转马头就跑。李元霸也不追赶,耀武扬威的道:“这个铁什么锡的是在太差劲,宇文成都,你还是赶紧过来吧,这些人都不够我打的。”
他这么一说,惹恼了伍云召。伍云召看哥哥震伤,心道这小子仗的不过是一把莽力,我的钻云枪枪法独到,刁钻古怪,有道是枪能破锤,我倒要叫他知道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想到这里,他一声叱咤,挺枪迎上前去,高声呼道:“呔,小子李元霸,不过有一身蛮力,且吃我一枪再说。”
李元霸看又来了一个,一皱眉头道:“一个又一个,烦不烦人,我要找的是宇文成都,你们凑什么热闹。”他气伍云召妨碍自己,也不留情,迎上前来,左锤砸右锤扫,就要致伍云召于死地。
伍云召看他锤来,知道力大不能力敌,钻云枪一摆,绕进两锤之间的缝隙中,直奔李元霸的面门而去。李元霸虽然呆一些,反应却不慢,见枪势滔滔不绝,知道不好,双锤一合,喀嚓正好把伍云召的枪杆给夹住了。他力气太大,伍云召的枪一被夹,进也进不得,抽也抽不走,倒成了僵持的局面。
“你松手。”伍云召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抽不枪来,不禁怒道。
“我才不松手呢,我一松手,你噗哧就把我扎死了。”李元霸道。
“你!”伍云召也哑巴了,也是啊,自己凭什么叫人家松手啊。
李元霸虽然害怕一松开伍云召扎他,却也不是没有办法。他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用力气解决问题,两臂一用力,就见他夹住钻云枪的两只擂鼓瓮金锤和枪杆之间发出吱嘎的声响来。一股大力顺着枪杆涌过去,伍云召根本把握不住,只得撒手。他一松手,李元霸一使劲,那可怜的钻云枪被两只大锤的巨力拧住,顿时变了形状,变成了一团麻花。
伍云召心里骇然,心道这哪里是人啊,打不过就跑吧,转身也逃了。
李元霸双锤一松,把变成破铜烂铁的钻云枪甩在地上,得意的道:“宇文成都,你还有什么帮手,尽管派出来吧。”
宇文成都脸一黑道:“他们不是我的帮手,你莫要得意,我今日便亲自会会你这小孩,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城上唐军,城外骁果,还有两路反王都知道宇文成都的神威,而如今李元霸杀孟让,败伍家兄弟,已经用实力证明他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了。看到当时两大猛将的对决,所有的人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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