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这里雪灾,积雪已经超过半米了,太恐怖了。不过还是希望大雪能够给来年带来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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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贵并没有趁杨林晕过去下手,一是杨林身旁有众多部下保护,二是来时武安福特地叮嘱过,不叫他伤害杨林的性命。罗方薛亮给杨林又是捶背,又是掐人中,好不容易把他给弄醒,杨林一苏醒过来,放声大哭道:“文通啊……!”众人好一番劝说,杨林才止住悲痛,重新翻身上马。此时蛇头方向的秦琼雄阔海翟让王君廓王伯当等人已经率军冲杀过来,蛇尾处单雄信和八彪会合在一起,也声势浩大的合围上来。瓦岗军军势强盛,而十几万隋军被打的落花流水,死伤过半,已失去抵抗之力。
薛仁贵看大势已定,对杨林等人道:“杨林,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如果肯认输,承认大魔国的地位,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杨林冷哼道:“笑话,你就算杀了本王,也休想叫本王承认你们这些反贼。”
薛仁贵道:“既然如此,别怪我不客气了。”他手里化戟一招:“活捉杨林,定彦平者为头功!”
瓦岗群雄同声呐喊,人人争先,一起冲锋上前。杨林不愧为身经百战的名将,冷静的道:“大家结成圆阵,师徒,文理你们为先锋,我和定老元帅断后,大家一起杀出去。”
尚师徒新文理两马当先,奋勇开路,两人的武艺都是上上之选,隋唐英雄中能排进前三十名,寻常人自然抵挡不过,真叫他们两个给杀开一条通路来。在两人身后,左天成在中央,罗方薛亮一左一右,带着数千隋军中的勇士结成圆阵,中间的弓箭手向两边的瓦岗军不停的放箭。杨林和定彦平两个老将断后,薛仁贵和姜松催马上来,薛仁贵对姜松道:“姜大哥,这回咱们换换,我来对付定彦平,你对付杨林,怎么样?”
姜松道:“也好,我也想试试看杨林的虬龙棒到底有多厉害。”
薛仁贵一笑,一踢马腹,骏马飞奔,几步追上隋军,薛仁贵大声叫道:“定彦平,你可敢和我一战?”定彦平望了他一眼,不屑的道:“你叫那个姜松来和我打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薛仁贵笑道:“你是他的手下败将,他是我的手下败将,你说我能不能打得过你?”定彦平一惊,问姜松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姜松一点头道:“他说的没错。”然后一摆大枪,冲杨林挑衅似的打个招呼道:“我说杨林,你可敢接我的大枪?”
定彦平听了姜松的话,这才正色的打量起薛仁贵,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薛仁贵哈哈一笑道:“小爷我就是大魔国天子,混世魔王程咬金的御弟程咬银是也!”
定彦平一愣,心想:原来程咬金还有个这么厉害的弟弟,看来瓦岗山藏龙卧虎,果然厉害,我得小心才行。他心里想着,嘴上道:“我管你咬银咬铁,准保打得你去咬狗屎。”
话虽如此说,定彦平却不出招,他自从被姜松打败,就十分谨慎。双枪讲究的是后发制人,因此他等着薛仁贵出售呢。
薛仁贵心道师伯啊,你哪里会知道我是薛家门的传人啊,别人不懂破双枪,我难道还不懂吗?双枪不发,单枪不扎,双枪若发,单枪往回拉,一字崩枪法,敌将背后定遭扎。这是咱们薛家门破双枪的口诀啊,现在你被我包围,我偏不着急,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想到这里,薛仁贵把方天画戟一托,不慌不忙的看着定彦平。
定彦平等着薛仁贵动手,好双枪发威扎死他,薛仁贵等着定彦平动手,好后发制人破双枪,两个人两匹马滴溜溜的对着打转,谁也不动弹。薛仁贵是稳如泰山,毕竟他是追杀的一方,定彦平可没有耐心,眼看大队人马在前面冲杀,他这里被薛仁贵缠着出不了力,一着急,便道:“我说程咬银啊,你莫不是惧怕老夫不成,为何不敢动手?如果怕了,就快快滚开,我饶你一条活命。”
薛仁贵当然不会中定彦平的激将法,嘿嘿一笑道:“我说定彦平啊,你这么大的年纪了,年老体衰,我若是先动手,倒怕天下人耻笑我仗着年轻力壮欺负你。”
定彦平本来脾气就不小,如今败战之际,怒火中烧,被薛仁贵这么一损,面子上哪里挂的住,心里的无名火一冲脑门,心道我就不信你小子也会破我的双枪,他一咬牙催马上前,双枪左右一分,奔薛仁贵的左右软肋刺去。
薛仁贵看定彦平发招了,心里暗喜,他心里暗暗道:师伯啊,你可别怪我。你是我的长辈,我当然不能杀你,不过教训教训你这忘恩负义,发达了也不认祖归宗的人是少不了的。他心里这么想着,不但不闪避定彦平的双枪刺杀,反而催马上前。方天化戟一抖,抢到双枪之间,“啪啪”一甩杆,这叫分枪势,顿时把定彦平的双枪搅攉的失去了准头。薛仁贵躲过双枪,跨下马不停,双马错镫,刚一擦身而过,反背一戟奔定彦平的后背扎了过去。定彦平一看双枪被分开,就知道要糟糕,两马一错,他猛的一弯腰,要趴在马背上。可是他毕竟年纪大了,动作稍微慢了一点点,薛仁贵的化戟就扎在他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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