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一旁一个似乎比较镇定的大汉道:“怎么回事?”
大汉道:“二位将军,小人们本事附近村子的,今天晌午,村子里来了一伙响马,见人就打,抢走了无数钱物。还把很多小伙子抓走,说是要拉壮丁来打金堤关。”
花公吉性格暴躁,一听大怒:“好响马,光天化日也敢骚扰村庄,待本将军去收拾他们。”
花公义道:“哥哥你带兵去,我在城中安抚百姓。”
花公吉说走就走,问明村子方位,带上三百士兵,呼啸而去。等他们走远,花公义对这群逃难过来的村民道:“你们随我进去吧。”说着转身要领他们进城。那答话的大汉口中道:“谢谢将军。”却一把从大车下抓出一把钢刀,不等一旁士兵反应过来,一刀把花公义的头跺了下来。众士兵大哗,只见这伙人一个个都从难民变成了凶神恶煞一样的人物。除了老太太和妇女躲进车里,其他人都从大车上拿出隐藏的兵器,砍瓜切菜一样,把守门的士兵杀个精光。此时早就埋伏在附近树林里的英雄会人马,也趁机杀了过来。英雄会骗走花公吉,袭杀花公义,轻而易举拿下了金堤关,也不多留,迅速穿城而过。
武安福听到这里,为英雄会的兄弟们心里赞了一声,不过他立刻问道:“那花公吉将军呢?他回来了吗?”
“回来了。不但花大将军回来了,连张将军也来了。”士兵兴奋的道,“这回这群响马的末日到了。”
“张将军?哪个张将军?”武安福一惊。
“就是咱们山东最有名的张须陀张将军啊。”士兵道,“他和花大将军一起去追击响马了。”
武安福暗叫不好,也顾不得问张须陀是怎么跑到金堤关附近来的,带上人马,飞也似的追了出去。
士兵看着决尘而去的马匹带起的尘土,自言自语道:“虎胆将军天下无敌,响马可跑不掉了。”
武安福带兵部下用比之前五倍的速度狂奔一个多时辰,终于见到远处的滚滚烟尘,他知道前边必定有人在厮杀,犹豫片刻,叫大队人马原地驻扎,带上雄阔海谢映登李靖孙成四人,打马上前。
不远处的烟尘里,四员大将正捉对厮杀着,王伯当的刀虎虎生威,尤俊达的叉变化莫测,正和两个隋将斗在一起。其中一个正是武安福曾经见过的虎胆将军张须陀,他的冷艳锯齿刀和王伯当的麒麟赶月刀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的是难解难分。而尤俊达的对手则是一员凶猛的大汉,手里一支方天化戟,舞的也是出神入化,不用说自然是花公吉了。四人杀的火热,一时也不能分出胜负来。武安福一瞧英雄会的阵势,二百多精壮把家眷和大车护在当中,围成一个圆阵,阵前两人一个是秦琼一个是徐世绩。至于隋兵这边有大概一千多号人,声势上比英雄会要大得多,若是真的交战起来。英雄会不但人少势弱,还得保护家眷,很难取胜。武安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问李靖道:“李靖,你有什么办法让兄弟们逃过一劫。”
李靖看了半天,终于道:“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花公吉和张须陀,敌兵自然溃败。”
武安福瞧了瞧,战场距离几人大概有二百多步,忙对孙成和谢映登道:“二位兄弟,就靠你们了。”
两人应了声,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张起弓来,瞄准了正杀的酣畅的张须陀和花公吉。
战场上王伯当和张须陀杀了十几个回合,只觉得对方越战越勇,心道张须陀是山东名将,果然不可小窥。而那边尤俊达和花公吉之战,尤俊达已经落了下风,招式慌乱起来。隋兵看出主将要胜,一起呐喊起来,只待敌将落败,就一起掩杀过去。就在这紧要当口,只听“嗖”“嗖”两声箭响,战场上有人落下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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