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忆,你这种SB我不想搭理,我爱给谁加精华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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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通明的火把,如林的弓手,李靖苦笑一声道:“师妹,我就说武安福今非昔比,不是香罗院那个任你我摆布的小子了,你却不信,如今师兄的大业恐怕就要折戟在此了。”
红拂脸色苍白,早上李靖回去说了武安福拒绝和张仲坚见面的事后,红拂就力主晚上来给武安福点厉害看看,在她心目中,武安福还是香罗院里那个卑躬屈膝没什么骨头样子,没想到几个月不见,武安福完全换了个样子,显得强硬无比。红拂眼看情势危急,也没了办法,想到志向高远的师兄雄心壮志就要丧在这里,心中惶恐,手上暗扣的金针也颤抖不止。
武安福听了李靖的话,心中一动,李靖并不是那种很容易灰心丧气的人,他虽然曾经演过一出装疯卖傻的戏,可是长期接触,武安福深知他是个能忍常人不能忍的人物,不然他也不可能跟自己在杨素手下尽心作战。他此刻说出这半是埋怨半是嘲讽的话,似乎是对红拂颇有不满。再看张仲坚脸上忽晴忽暗,并没有出言制止,他更觉得有些不对,至于哪里有问题,一时却也琢磨不出来。
“三位,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是生是死,你们选择吧。”武安福试探的问道。他本想下令放箭射杀三人,听到李靖的话,终于改了主意。
“既然陷在此地,何谈生死,师弟师妹咱们就拼死一战吧。”张仲坚低吼一声,从背上拔出一只长刀,刀光闪亮,让人胆寒。叶竹君见状刚要下令放箭,武安福道:“且慢动手。”
“你还假惺惺的作甚,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你。”张仲坚道。李靖和红拂的脸上则表情不定,一个沉稳中带着期盼,一个慌乱中带着愧疚。
“呵呵,张大哥,你也算是个英雄好汉,我要是一声令下,把你射成刺猬,自然是容易的紧。可你的宏图伟业可就成了泡影了,看在李靖和我有过交情,红拂姑娘也帮过我的大忙,算是朋友,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张仲坚有些松动,刀横在胸前,不似方才一般冲动了。
武安福望向候君集四人道:“候兄弟,你曾跟我说过你从前和尚兄弟,黄兄弟,李兄弟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经常一起御敌,今日咱们府里欺负一下客人,你们四位替我迎接下这三位不速之客可好?”武安福这么做其实是有心放李靖和红拂一条生路。候君集轻功不错,武艺虽然也不错,毕竟不是强项。他们四个的功夫该是伯仲之间,若能把李靖三人制伏最好,若是不能,就放他们去罢。
候君集自然不知道武安福的心思,以为武安福是要试验三人的本领,笑道:“大人不必担心,我们兄弟虽然多年没在一起配合,对付他们却还不费吹灰之力。”
张仲坚怒道:“武安福,不用你装好人,有什么本领都使出来。”
武安福面色一沉道:“张仲坚,我是给李靖和红拂面子,你若是想先死,只要走出三步,我不叫你血溅当场我就不姓武。你若顾惜他们的性命,就听我的规矩。这里不是你的一亩三分地,老子的话你不听也得听。”
张仲坚被武安福抢白,勃然大怒,刚想走上前来,猛得听到武安福后面的话,知道自己的冲动只会害了李靖红拂二人的性命,只得忍气吞声。李靖忙道:“既然武大人你划下道来,我们遵从就是。”
“那好,四位兄弟,就看你们的了。”武安福说着,怀抱花枪,退了一边。众多弓手也都退开,留出中央一块空地。雄阔海拿着铁棍,叶竹君扣着袖箭,冷眼旁观。
“师兄,你难道想枉死在这里吗?今日我们看走了眼,只要能杀出去,日后自然有报仇的机会。”红拂看张仲坚依然气的发抖,忙劝道。她说完这话,心里也黯然,武安福此举摆明是想放过自己三人,无论生死,他们风尘三侠的名头是彻底的折了,师兄的大业,恐怕已是水中倒影了。
“好,既然有一线生机,咱们就一起杀出去。”张仲坚不曾留意李靖和红拂疲倦的神色,这是一场胜了输掉名声,败了输掉性命的战斗,武安福怜悯的态度,不但没让两人激起斗志,反而丧失了求生的欲望。两人都拔出刀来,和张仲坚组成一个品字阵,严阵以待。
候君集道:“三位兄弟,这可是件大功劳,咱们可别让武大人失望。”
瘦小的尚怀忠嘿嘿一笑,从背后摘下日月双钩道:“咱们兄弟有年头没一起打架了,这回可要痛快的打一场,别在武大人面前丢了面子。”
黄天虎和李成龙也道:“那是自然,若是拿不下他们三个,咱们也没脸跟随武大人了。”他们两人也拿出兵器,黄天虎用的是一条软鞭,上面隐隐带着锋刃,李成龙则用的是两只短枪,三人都是奇门兵器,相比起来候君集的单刀实在是有些普通。
看到三人亮出古怪的兵器,张仲坚脸色一变道:“这三人的兵器古怪,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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