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精推的东风,本书疯狂的杀进周点前六名,让我喜不自禁。如果精推之后还能保持一个良好的势头,那我可就真要多谢各位兄弟的抬爱了^_^
白蜡杆的确需要经过很多工艺程序才能做成枪杆,不过作者不太懂,就春秋了一下,风间行月朋友别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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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一月后在北平府大婚,未来的夫人是北平门阀世家庄家的独生女儿,听说生的温柔贤惠,知书答礼,十分得北平王和王妃的喜爱。”来太原送信的王君廓大马金刀的坐在桌旁,跟雄阔海余双仁孙思邈等人道。
“武兄弟听了这消息,那表情可奇怪的很,又象哭又象笑,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众人之中只有雄阔海和叶竹君完全不晓得李漩的事情,叶竹君深沉少语,雄阔海则大大咧咧的问道。众人都不想背后说武安福的闲话,避而不谈,弄的粗莽汉子雄阔海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边众人天高海阔的谈论着,那边武安福和李世民柴绍刘文静三个兄弟正在后花园的凉亭里闲坐。李世民和刘文静在下围棋,武安福看不懂,倚在栏杆上,闲看着云卷云舒。
“老七,你来看这棋。”柴绍拉了武安福一把。武安福瞄了眼棋盘,只见黑白棋子绞在一起,他看不出输赢,问道:“形势如何?”
“老六上边这块棋被缠住了,恐怕要被杀掉。”柴绍一指李世民的一条大龙,约莫十来个黑子正在白棋的围剿下到处寻找出路。李世民冥思苦想,却无法逃脱。柴绍看着棋局道:“有的时候,放弃不见得是坏事。”
李世民和武安福闻言都是一动,李世民凝神审视整个棋盘,思虑一番,终于决定放弃了大龙,把子落在中腹,他在那里有一块厚实的腹地,若是能够扩大实地,不见得会输。武安福则瞥了一眼柴绍,不知他这话里是否有什么别的深意。因为从李颜樱的口里听到柴绍和李漩之间恐怕有着若有若无的情愫,武安福特意对柴绍多关注了些。柴绍好象是个没有缺点的人,他为人低调,一副风流倜傥的俊俏模样,掩饰不住的才华横溢,甚至武艺也十分精湛,武安福越了解他,越发觉无论是自己还是罗成,都不如柴绍和李漩般配。想起柴绍方才的那句话,武安福忽然觉得释然了,既然世间这么多奇男子也倾慕李漩,自己实在不该为她伤心,她注定是抓不住的那一朵云,自己只要曾经感受过她带来的荫凉就好了,何必要强求那云朵永远留在自己的天空呢?
武安福想通过来,本来胸中的烦闷一扫而空,再看棋局,李世民摆脱了一时一地的得失,招法一变,大开大阖,刘文静难以适应,丢盔弃甲。不但中腹丢掉,连本来杀掉大龙夺来的地盘,也被李世民又凶猛的夺回去了。此时盘面胜负已定,李世民反败为胜。刘文静无奈的投子认输,李世民大笑道:“五哥,你说的好,放弃不见得是坏事,我若是不放弃那条大龙,又怎么能占据中腹,取得全局呢。”
刘文静道:“老五,你实在阴险,偏帮老六,我可不能饶你。”
众人说笑着,浑然不知一盘棋局,决定了他们未来的走向。而世事,其实正如棋局一般,若不懂得舍弃,又怎么会得到?
离开北平府半年之后,武安福终于可以荣归故里了。除了王君廓还需要回京复命不能跟随,余双仁也被武安福派回京城掌管狐组蝶组,雄阔海孙思邈叶竹君王药师几人,都跟随在身边一起回北平。至于太原李家则派了李世民为使,随后出发,并不在一处。
队伍浩浩荡荡晃晃悠悠走了十几天,北平城的轮廓终于出现在地平线上,虽然只离开半年,武安福却觉得有几十年那般漫长,这半年多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说是翻天覆地也不为过。
到得城门口,早得到报信的武家老小都已经在城门处等候了,武安福远远的望见父亲和叔父两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人群最前边,心里竟然隐隐一酸,快马赶过去,离两人还有七八丈的地方跃下马来高声道:“孩儿拜见父亲大人,叔父大人。”
武奎武亮饶是铁打一样的军人,此刻见到武家的独苗,也不禁老泪纵横。京城巨变,他们在北平消息闭塞,打探不到武安福的消息,那几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两人的夫人都病了,儿媳妇也哭天抹泪。后来武安福的人回到北平,武奎武亮才知道这个孩子居然依附着杨广,成了殿前的将军,两人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孩子居然有这样的出息际遇,忧的是杨广喜怒无常,伴君如伴虎,何况他们的老上级杨林对杨广一贯的看不顺眼,两人想到武安福可能要在夹缝只中为官,暗暗心惊肉跳。上个月闻听武安福受了重伤,若不是突厥那边有动静,两人早去太原探望了。如今听说武安福伤愈归来,百感交集。
武安福见过了武奎武亮,又去见了母亲和婶娘,两个妻子自然也在,一见他,又哭的淅沥哗啦。武安福赶忙去哄,这才破涕为笑。一家人说笑着回去府中不提。
“侯爷,武安福回来了。”张公谨匆匆走进罗成的书房,见他正拿着面铜镜照着,他不敢耽误,把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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