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在下浅薄,倒是让兄台谬赞了。”小青年一脸笑容的说着。一上车,不但能喝到美酒,还能碰上一个才华横溢,年龄有差不多的人,小青年越发的觉得,当时叫下杨钊是一个英明之举。
“这是哪里话。”杨钊很仗己的道:“行就是行,兄台切莫过于谦虚,我等都是立志为国为民之人,当有舍我其谁之风采,兄台以为然否?”
“这个……”小青年笑了笑道:“兄台倒是大气,也罢,我等十年寒窗四处游历,所为者不过是增长见识,一呆他日能为官一地造福一方,兄台此言倒也一语中的。”
杨钊嘿嘿一笑,年轻人谁心里没有傲气,跟这样的人相处,你表现的太谦虚了,人家反而看轻你,倒不如直来直去能获得好感。
看了小青年一眼,杨钊的道:“我等皆是文人,此去应试自然要当仁不让。不过蒲州城倒是有一名人,此人诗画双绝,不知兄台可曾想过拜访一番?”
“名人?”小青年一愣,随即激动了,道:“兄台所指,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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