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五六百人的投降队伍,看到韩遂往回跑,于是又跟了上来,而跟着弗遂往回走的队伍中,还不断的有人落在了后面,加入了投降者的队伍当中,看着自己的手下中不断的有人投降过去,其中甚至还有弗遂报带的亲兵,这让韩遂的心中愤怒都快没有了。只剩下心中的一片恐惧。
这亲兵中都有人趁机投降了,万一要是有那丧心病狂的人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一刀把他韩遂的脑袋给砍了下去领赏,那他韩遂可就是死的真真的冤枉了,英雄一世,这样和死法可太憋屈了,韩遂再一想到连成宜这个心腹都投降对方了小对手下其他几个心腹也顿时没有了信心,这时候的韩遂也不再想着什么争霸天下了,还是敢紧带着人跑吧,跑的晚了,手下都跑光了,他韩遂还不成了光棍将军,那以后还怎么混。这个念头一生,韩遂再也懒得愤怒了小只想带着手下离这儿远远的才好,韩遂自从刘民决定攻取凉州后,在与张辽的的战斗中几乎就没有打过胜仗,即使是有胜利的,那也只是局部的小战斗,是于韩遂心中早就对刘民的军队产生了恐惧了心理,而他手下的士兵则更加的恐惧洛阳方面的军队。
士兵恐惧了,又面前着巨大的利益诱惑,于是大多数士兵选择了投降,士兵在韩遂这种人的心中虽然与牛羊一样都是蠢货,但士兵毕竟也是人,是人就会有自己的想法,是人就知道恐惧,是人就知道利益的重要性,他们自然知道,该怎么样做才会对自己有利,而韩遂恐惧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可以奋起抗争,但发现抗争也不行时,韩遂唯一能选择的,自然是逃走,逃到另一个地方去发展,正因为这种心理,韩遂与马腾才会放弃了凉州,跑到雍州去,想在雍州赢得喘息下去的时间,韩遂不理那些后面象狼一样跟着的降兵,但那些降兵可不会与韩遂客气,很多人在投降后,在新主人面前比旧主人面前表现的更加积极,
为了在新主公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每一个投降的人为了那个投名状,一个个表现的比以前可是勇敢多了,韩遂信不过以前的那些心腹,派了一个自己的子侄带着五千人断后,按照道理来说,那一千多降兵的个人战斗力与这五千断后的人的个人战斗力是差不多的,但结果,那一千多降兵硬是把这五千断后的军队打的丢盔卸甲,韩遂的那个子侄也被人乱刀砍死了,砍死他的人,还是自己的两个亲兵,五千人断后的人,当场就有一千来人投降了,反过来举起兵器杀向那些没有投降的人,而那五千人中,更多的则是四散奔逃,真正忠于韩遂,奋起抵抗的人可没有多少,于是,只是打了一场一边倒的战斗,那个监视韩遂军队离开的队长,手下竟然有了二千五百多人的降兵,(阵前起义的降兵是不能算俘虏的,)另外还抓了近千的俘虏,那位队长心中既兴奋的打哆嗦,又糊里糊涂的感觉眼前的事情似乎是在做梦一般,带着打哆嗦的兴奋劲,那位队长发表了一番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演讲,于是那一千俘虏也加入了搞个投名状的队伍当中,三千多人又向着韩遂的军队后队杀了过去,于是韩遂这一交是真的愤怒了,他堂堂的一方诸候,竟然被一个只带了一百人的队长打的逃跑,这传出去他韩遂以后也不用混了,韩遂先派了两千人断后,又选择了一个地方设下埋伏,想一举把这些投降过去的白眼狼一举灭了,那两千断后的人没有出韩遂的意外,被那三千多降兵一个冲锋就垮了,没死几个人就全部投降了,那些降兵趁着胜利的兴奋劲,继续往前冲去。
那个队长带着手下一百人在后面象赶羊一样,驱使着那些降兵往前冲,正往前冲的起劲,那个队长突然发现前面是一片山区,正是一个军校中学习过的设埋伏的好地方,那个一直打着哆嗦的队长突然不哆嗦了,让手下人鸣金收兵,听到鸣金收兵的声音,那些本来在韩遂手下都不是很听话的降兵,这回却极听话的停了下来,缓缓的往后退去,看到那些投降过去的人竟然往后退去了,韩遂心中不由的叹息一声,难怪自己的军队打不赢人家的,看看人家,一个小小的百人队长就能有这样的见识与头脑,这仗,还怎么打?没法口
那个队长派了十几个自己手下的人过去,向着两边的山坡上射了一通乱箭,终于有一支乱箭射中了一个没有把身体藏好的人,那人发出哎哟的一声,那十几个人一听这声音,立马没命的往回逃,看到自己设下的埋伏被人家识破了。韩遂只得下令乱箭射死那十几个过来探路的人,那十几个人也是极为悍勇,忽的十几人缩成一团,外面的人撑起牛皮盾,保护着自己身上重的部位,只是那射过来的箭实在是太多,露出在外面的部位和所骑的马立时被射成了刺猬,里面的人一见自己的战友受了重伤,一个个拉住他们,把战友拉到自己的马上,
众人继续往外逃着,但射过来的箭实在是太多了,先前没有受伤的拉着那些受了伤的,结果把自己也暴露在箭雨之下,首先是那些没有任何防护的战马被射倒,所有的人都掉下了马来,这个时候,让所有的人都感觉震撼的一幕出现了,那些受了重伤,自知难以再活下去的人奋起最后的一点儿力气,把受伤较轻的战友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用自己的身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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