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来精袖比杨炎他们这邦人要好得多。他来到吊桥边,翻身下马,来到杨炎身边,拱手施礼道:“请问阁下就是杨统制吗?”
杨炎坐在吊桥上,也拱了拱手道:“在下就是杨炎,现在是背嵬军的代统刹。不过我可实在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只能坐着说话,还请见谅,不识这位将军尊姓。”
那宋将也豪爽的笑了起来,摘下了头盔,原来年纪也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道:“在下毕再遇,是右军的统领。”
杨炎道:“哦!原来是毕统领。以前好像没见过你呀?”
毕再遇道:“在下是随张都统来的。请问杨昌鹏和杨统制您么称呼。”
杨炎一怔,有些椋讫道:“是我的堂兄,怎么毕统领认识他吗?”心中却想,他怎么会问自己杨昌鹏的,莫非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毕再遇笑道:“这就没错了,在下和杨昌鹏是同年的尚武院学生。以前也同在荆湖路鄂州御前驻军中一齐待了一年的时间,后来各自被调开了。但在那时常听昌鹏兄提起过杨统制。”
杨炎这才枕然大梧,笑道:“这么说来,大家可都还是学友,说起来毕统领还是我们的前辈。”
曹勋也在一边插嘴:“是啊!这么说大家可都不是外人,可都近得很。”
毕再遇道:“在下可不敢挡,早听昌鹏兄说杨统制的武艺超群绝伦,前日看见统制在城头大显神威,方信昌鹏兄所说不假,当时在下心里就好生佩服。”
杨炎叹道:“毕统领太过讲了,什么大显神威,差一点儿连小命都没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呢?”
曹勋也道:“就是,就是,那天如果最后没有我拿着两面盾牌护着大哥,大哥你早就挂了,所以大哥可是我救了你一命,所以你要把功劳分我一半,赏的东西我也……哎哟,别踢我大哥。”
“咚”的一声,早被杨炎一脚踢下吊桥,掉到干涸的护城河里。
毕再遇也被引得一阵大笑,指着吊桥上的金兵尸体道:“这就是金人的铁浮图吗?”
杨炎点点头,道:“是啊,怎么样。”
毕再遇道:“我常听家父提到金人的铁浮图如何厉窖,在下早就想会会他们,可惜刚才追击金军时他们都只顾逃跑,设有应战。不过听说杨统制在马翁店一战中大破铁浮图,今天又一人独挡铁浮图守往吊桥,杨统制觉得铁浮图的战斗为如何?”
杨炎叹道:“什么大破铁浮图,不过是饶幸罢了。马翁店一战如果不是蒲察徒穆太过轻率的冲在最前面,侥幸被我杀死,使金军无首,全军大乱,脏负还难定。今天不过是吊桥上地方狭窄,铁浮图不能一起冲杀,否则就凭我一个人怎么挡得住呢?”
毕再遇点点头,道:“我常听家父说他当年在郾城一战中是如何大败铁浮图,可惜我一直没有机会亲身领教铁浮图是如何厉害法。”
杨炎问道:“郾城之战?那可是当年岳武穆指挥的。毕统领的令尊是……”
毕再遇颇为骄傲道:“家父当年便是在岳少保帐前效力,随他老人家参加了郾城之战。”
杨炎一听,又问道:“毕统领可曾见过岳武穆吗?”
毕再遇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在下出生之时,岳少保己经归天,实在无缘见到他老人家。”说着叹息不巳。
杨炎一箅,岳飞己死去二十六年,毕再遇大概正是岳飞死后一两年出生的。
这时一个传令兵跑了过来:“邵都统有令,各将士速回本队,整装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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