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霹雳堂”众人被制服后,平静的船舶下面,有着轻微的水波荡起,一处…二处…慢慢地出现二十多处,水波荡得越来越急,二十几处都冒出了人头,看岸边无人,换了一口气,人头再次消失,再次出现时,已到对岸河堤下,二十几人吐了一口水,还没来得急抹去脸上的河水,微闭的双眼还未挣开,就被东西抵住,再就是一阵刺痛,喉咙上插入了半分刀尖,一丝血水从伤口流出,顺着刀尖流到刀的忍口,在刀忍弧形顶端处滴落在地上。
二十几人明白,他们是埋伏在这里的人发现了,早就等他们落网,他们不是黄雀,而是螳螂。
易海天悠闲地坐着,拿出几颗瓜子,嘴角挂着笑意,他应该笑,因为他可以除去张家的一楼势力时,也可以代劳除去“十三”部分力量,这种连削带打的作法,他用得炉火饨青之及,也是他这些年来稳坐楼主这位置的不二法门,很多暗中想要他命,想和他合作的人,最后都消失,所以有时他深深地感到高处不胜寒。
当梯田响起了枪声时,易海天笑意更浓,因为那地形,他认为没人去注意,没人注意的地方,自然会做到出其不意,然后来个完美一击。
他在等梯田胜利的消息,也派人出去打探,可回来的结果,却让他无法接受,梯田的人,在枪声没有之后全部死亡,伤的都没有,他开始有点惊恐了,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
周复从小船下来后,一直站在一只破船一角,也是像容入夜色一般,很难让人发现,在听到梯田枪响后,他突然从破船上跳入河里,绕过几个民房的高处监控范围,从一家矮小的商铺顶上,几个跳跃,来一座高楼顶层,看见三个人正拿着枪,监视河对面的一举一动。
周复几个连闪,快入鬼魅般,三人只觉耳边风起,就倒了下去,人事不知,只有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刀痕。
周复拿起电话道:
“冷月,九点钟方向”
“何武,三点钟方向”
布置好一切,又打电话道:“林美女,把“霹雳堂”的衣服换好,准备第一批出主干道后在路边埋伏”
“方血衣,梯田的人撤回教堂,把船坞封死,不得让人上船。”
“霹雳堂”的人,每人抗着一根木头,有条不紊地装上了一架货车,人也跟着上了货车后,抱枪而立,在主干道上慢慢行使出去,直到消失在那片商铺和民房后,暗中才有声音道:“难道真是来运木头的?”
又是一个清脆的声音道:“不是说这里有“十三的人出现吗?我们“青楼”都出动了,人都没见着,来这喝西白风么?”
一个男人的声音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上面的安排,说是协助“霹雳堂”任务,再等会,如果没人,我们再走,可是,刚才梯田的枪声?”
清脆的声音道:“那边应该交过火,不管输赢,我们这里是唯一出口,他们走不掉。”
男人道:“那这些商铺和民房的人呢?,迮么一夜之间不见了?”
清脆的声音道:“你别忘了“三十六商会,他们都是商会的人,随时可以调走。”
男人道:“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人河里有人,现在不见了。”
清脆的声音道:“你确定?”
男人道:“确定”
清脆声音道:“马上通知易海天拦截,那帮人可能出去了。”
男人道:“迮么出去的。”
清脆声音道:“霹雳堂的人被调换了,”
男人只得打电话给易海天,当易海天听说“霹雳堂”的人可能出事了,也是有点不相信,不相信是因为没有听到任何响动,就被人给摞倒了,他有点接受不了,不过还是增派了人。
在易海天增派的人达到主干道路口时,林雨馨一声令下“杀”。道路两旁的枪火点点,子弹横飞,一排车子在公路上被打得像马蜂窝般,有想从车里挣扎出来的人,刚开门就被爆头、点射。“十三”一小弟拿着火箭炮,站在和车一条直线,来了一炮,顿时“轰隆隆”一阵阵响声,汽车空中翻滚,燃烧起来。想是那小弟第一次玩火箭炮,忘了什么地方,见没地方射后,向商铺射去,还好林雨馨阻止。
周复听道外面的枪声后,拿起电话道:“杀”。教堂上端一阵枪响,商铺和民房几个制高点发出惨叫声,惊动了埋伏在下面的人,一时两边对扫起来,激烈万分,最后还是十三的人占有利位置,把商铺埋伏的人压制出不来,只能选择投降,而战斗前说话的两人,可能是趁乱跑了,在人群里寻不着。
船坞的枪声,敲打着易海天的心弦
一步一步地击退着他的自信,也许是周复的表面普通让他放松了警惕,又或许认为自己算无遗漏,但当有人说“霹雳堂”人全部被脱光绑着,梯田无一活口,商铺战力不支投降,路口被袭无法救援时,他知道,这次的计划完全失败,败得一踏糊涂又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周复是迮么看出来的。
“十三”的人们打点完后回到总部也是疑惑?周复是迮么知道这些的。方血衣也是有些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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