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了。姑娘这么能如何忍心呢,姑娘是吃着我的‘奶’长大的,怎么能……”
月瑶面‘色’一僵。
巧兰走过去想要扶着古妈妈起来。见扶不起来,笑着说道:“妈妈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儿子要接你出去享福,姑娘不忍心你们骨‘肉’分离,姑娘这是为‘奶’娘好。老夫人跟姑娘都也给了你恩典。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姑娘不要你,不管你,不养你了。姑娘的好心倒成了驴肝肺了。”巧兰这话却是直指古妈妈不安好心。
这话若是由‘花’蕾跟暮秋说出来就不妥当了。但是巧兰是老夫人的人,又刚刚到这里。份量自然不一样。
月瑶心底冷笑。以前她不知世事,现在却知道了。古妈妈怎么舍得出去。在这里每个月有二两银子的月例银,一个季度有两身新衣裳。关键是古妈妈在院子里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管几个小丫鬟。往日里还能多得她的许多好东西。
古妈妈确实是为生计着想。她儿子现在只是秀才,以后还要考举人,考进士。这些不仅需要银钱,还需要人脉的。就这样走了,没有月钱,没有了月瑶身边赏赐,更没了大夫人那边的支援,以后他们拿什么谋生。出去,等于是断了他们的后路。这如何不让古妈妈恐慌了。
古妈妈不是不知道儿子想让让她脱籍,说若是让同窗知道他有一位当奴仆的母亲,到时候他就在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所以一直想让她得自由身。一到京城就擅自跑去求了老夫人。
她当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儿子哪里知道生计的艰难。没有她在连家赚的银钱,哪来的银钱供他‘花’销。若是出去,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艰难了。除了生机,为了前程也不能走。还有连家是百年书香‘门’第之家,不管如何以后肯定得许多的便利。
幸好当时姑娘舍不得她,才没走成。这事她就跟儿子讲了这件事的严重后果。儿子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可是她不明白了,儿子这又是怎么了,之前不是说好了在中举之前不提这事,为什么好好的又跑过来求恩典了。
古妈妈没埋怨儿子的不知事,只是暗暗恨着月瑶。若是她在老夫人再求一次恩典,老夫人就是想让她出去也不成的。辛苦‘奶’大的孩子,竟然如此的狠心。可是再如何怨恨,古妈妈知道能挽回局面的还是月瑶。如今只有姑娘跟老夫人说,舍不得她离开。方才能留下来:“姑娘,姑娘,老奴舍不得离开姑娘。姑娘,你不能丢开老奴不管啊!”古妈妈心底很恐慌,这种恐慌来源与月瑶这段时间对她的冷淡。以前她虽然也什么都不做,但是姑娘对她很恭敬。下面的丫鬟婆子也都巴结讨好她。现在姑娘对她冷冷淡淡的,下面的人也不当她是一回事。
月瑶见着在院子里闹,也不成样子。冷然道:“到屋子里说。”说完,进了屋子。很快,正屋里的人,全部都出去了。
古妈妈一进屋子,就跪在地上求这月瑶开恩,不要放她出去。月瑶看着她:“妈妈不想出去也成。”
古妈妈面‘色’刚一喜。却听月瑶说道:“你只要告诉我,这些日子你跟‘花’妈妈说了多少关于我们二房的‘私’事?”
古妈妈吓得一个‘激’灵,不过很快恢复过来。咬死了牙道:“没有,姑娘,我只是跟‘花’妈妈说江南的旧事。‘花’妈妈问的其他的事,我一个字都没有。”
月瑶面上不显,内心冷笑。真当自己还是八岁的幼童。自己的‘奶’娘隔三岔五跟大夫人的陪房聊天。只是聊江南的旧事,什么旧事?难道还能聊江南美如画的风景。
月瑶轻笑道:“真吗?我还以为你告诉‘花’妈妈说我们二房家资丰厚,祖母手里握的家财一半都不到?二房剩下的家资都在我的身上?”没有,没有才奇怪呢!
古妈妈全身一下僵硬了。不过很快醒悟过来,连忙叫屈:“姑娘,老奴没有说。姑娘是老奴‘奶’大的,老奴怎么可能出卖姑娘。”
月瑶脸上堆满了笑容:“哦,如果不是你说。为什么我二姐姐会问我呢?还有,我这里但凡有风吹草动,大伯母那里都知道。不是你说的,那你告诉我,是谁说的?”
古妈妈忙叫屈:“姑娘,院子里这么多的丫鬟,多的是碎嘴的。姑娘,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姑娘,一定是大夫人为了离间我与姑娘栽赃陷害我的。姑娘千万不要中了对方‘阴’狠。姑娘,老奴真没说。如果说了,我愿天打五雷轰,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外面‘花’蕾跟巧兰听到古妈妈竟然开口责骂姑娘,当下唬得脸‘色’都是青的。立即冲进了。
巧兰跟‘花’蕾进来的时候,见着月瑶泪流满面,满脸悲痛地看着古妈妈。显然,刚才的事让姑娘极为伤心。
巧兰怒道:“古妈妈,若不是看在你是姑娘的‘奶’娘,就凭你刚才的疯言疯语‘乱’棍打死都不为过。”
古妈妈刚才也是失了控,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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