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轩道:“周大坤一死,两船货的去向也就无从查起了?”
宋砚宁点头,“没错。”
陆景轩试着问:“你是想让我帮你查那两船货的去向?”
宋砚宁轻叹,“周大坤在怀阳作威作福,当地百姓恨之入骨。如果他把货藏在了怀阳,定没有藏得住的道理。我左想右想,平京才是他的老根据地,那等贵重之物也只有京城才消化得掉。所以我怀疑那两船货已进了京,却无论如何也查不出在何处。你在平京多年,各方面熟,这事不拜托你,也实在无人可托了。”
没想到陆景轩摇摇头,“你还真找对了人,我现在也正为周大坤的事发愁,咱俩都快成难兄难弟了。”
宋砚宁奇道:“怎么回事?”
陆景轩一张硬朗的俊脸漾起一丝苦笑,“那日国公府琼花宴周大坤被人谋杀后,周家就把他拖回去了准备办丧事。在停棺的第三天,灵堂里就发生了一件惊人的怪事。”
宋砚宁也被勾起了好奇之心,“什么怪事?”
“在阴阳师准备给周大坤合棺的时候,周大坤的尸体炸了,横飞的血肉溅在了灵堂里不少人身上。所有在场的人吓得魂飞魄散,胆子小的都晕了过去。”
“哦?周家还发生过这等怪事,这几日怎么没听到一丝风声?”
“如此恐怖的事情,周家不压,国公府也要压。人是在国公府没的,凶手也是国公府的人,所以国公府连官都没报。现在又出了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无论如何,他们也会阻止此事在民间流传,成为一些人猜疑的对象。”
“尸体炸了就炸了,你又为何为周大坤的事发愁?不是没报官么?”
陆景轩喝了口茶润润快冒烟的嗓子,道:“问题是那些被血肉炸中的人身上皮肉都开始腐烂,找了很多大夫看,都看不出问题来。而且其中有一个被炸中最多的人昨晚也是爆身而亡,还不清楚接触了此人血肉的会不会出问题……接连发生如此恐怖的事,估计国公府想压也压不下去了。而且此事诡异,他们也怕闹出更加无法收拾的事,今早就找到我们卢大人,要求我们大人能找出周大坤和另一个人爆身的原因。”M.biQUpai.coM
他缓了口气又补充道:“而且昨晚那人出事后,那些身体开始腐烂的人只怕现在更为恐慌,如果不能立即查出原因,让这些人恢复如常,平京城恐怕要出大事。”
宋砚宁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面,思索着,“此事果然不可小觑,估计目前还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若再扩散下去,说不定会闹得整个平京恐慌。所以说,你自己现在都是焦头烂额,也是无暇顾及我的案子了。”
陆景轩再次苦笑,“你知道就好。并不是我不帮你。”
“诶,对了,那个周大坤当日在国公府被害时不是也见血了么?既然粘了他血肉的人都会皮肉腐烂,当日国公府就没人碰过他?碰过他的人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宋砚宁疑惑道。
陆景轩眸光一凝,他忽然记起周梁氏,记起他曾踢过周梁氏一脚,后来……他那只踢人的靴子都被烧了,是云九安一再交待过的。
他心里一紧,倏然起身,“宋大人,我刚想起有件相当紧要的事要去办,就不陪你了。以后有事再联系。”
宋砚宁无语,“你要不要如此急,不帮我,帮我出个主意总行吧。”
陆景轩笑了,“我说宋大人,你在侯府日子不好过么?怎么突然就要去考个什么功名,被那帮不安好心的老家伙举荐去当个劳什子参军。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文弱书生干司法参军,还想查案子,不怕别人摸了你的黑,要了你的小命?”
“你就笑话我吧。你也笑不了几日,我也会看你的笑话。”宋砚宁不愉地朝门外走去。
陆景轩一把拉住他,“看你可怜,给你出个主意。”
宋砚宁回头。
“那周大坤府里的人你想必也都查过了,肯定一无所获。要不你去下隆市去查查。下隆市容纳不少只管讨生活的贩夫走卒,马夫,甚至还有江湖盗贼浪人,三流九教,各类人都有,鱼龙混杂,有任何需求的人,只要给钱,几乎都可以去那里,过后又极难被查出来。周大坤两船货若要运进平京,自少不了运货的人马。他极有可能在那里找了人手帮他。”
宋砚宁微微拧眉,“下隆市?好像曾听我大哥提起过。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陆景轩拍拍他的肩哈哈一笑,“兄弟,你若是过去查案,最好是换身行头。不然,就以你这副容色过人斯文无害的模样,小心被那里的泼辣小娘子给拆了。”
宋砚宁彻底无言……
云九安没想到霍寒香会这般小气,只用两千两就把她这个梁子渊的“心爱的女人”给打发了。
不过目前来说,她已经心满意足了,梁子渊已经为她创了七千两的收入。这笔钱,她已经做好了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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