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们并没有急于牵着我走,而是在原地稍作停留,我听见他们在轻声交谈,但是声音太小,我并不能够听清楚他们到底说些什么。我同时听见了一股匕首出鞘的清脆声,心道不好,难道他们要挖取那个小孩儿的心脏不成?
“不要啊!你们这群杂种!”
我歇斯底里的吼叫出来,与此同时,我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我的嘴巴被狠狠地塞了一块破布,再也叫不出来。
我听见那个老外在问:“老头子,‘杂种’是什么意思?”
张老八不耐烦地回道:“就是‘发Q’的意思嘛——”
然后我又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朝我逼近,我被狠狠地踹了一脚,猛地跌倒在地上,随后便听见那个老外用英语骂道:“发Q!”
接下来他们似乎已经残忍地划开了小孩的胸口,我甚至听见了锋利的匕首割开皮Rou的“沙沙”声,我顿时感觉到一股恶心,但是此刻的愤怒却来得更为猛烈,我恨不得把他们统统给宰了,然后再把他们碎尸万段!
他们干这行当也许已经有一些年头了,不知道多少无辜的生命被他们残忍地杀害,他们挖心的动作相当迅速,只不过用了几分钟时间,我便听见那个老外说道:
“OK啦!”
这个时候,周围的空气中突然弥散出一股刺鼻的烧焦味儿,我能够听见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兹兹”声,我想难道他们在那个小孩儿的尸体上滴了某种化学液体,以便让尸体迅速溃烂溶解?一定是这样,怪不得马队长他们费了老大的劲儿,却根本找不到任何尸体。
这帮杂种!
然后有一个人朝我走了过来,抓住绳子剩余的一截,好像是牵着一头水牛似的,把我往前面拉去。
我反抗了几下,用尽力气不肯挪动,然而拉我的那个家伙力气巨大,我甚至被他拖曳着,跌跌撞撞地前进。但是他们似乎厌烦这样耗费力气,走了一会儿,又停了下来,突然一把锋利的匕首贴住了我的喉咙,我听见张老八用一种威胁的口吻说道:
“小子,你最好配合一下!”
我终于妥协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这种反抗简直是徒劳无益,而且沿路的荆棘会把我刮得满身疼痛,血流不止。我想就顺了他们的意思,待到了他们的“基地”,再伺机逃跑吧,也许马队长还在后面跟着呢。
我这样想着,便跟随着他们的步伐,快速地朝前挪动。因为我看不见任何光亮,所以一路上没少摔倒,有好几次都是磕碰在坚硬的岩石上面,我的脑袋甚至都磕破了,一抹暖暖的液体顺着脑门,流进了我的眼睛里。他们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居然慢了下来,这样子我就好受多了,至少可以用脚探探路径。但是我想他们一定不是出于善意,他们这种人,良心都是被狗吃了的。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路面便开始变得倾斜起来,我猜到了也许正在爬坡。破布条塞在我的嘴里,一阵令人作呕的恶臭从碎布中弥散出来,我尝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我揣测塞在我嘴巴里面的这块破布或许是他们用来擦拭血迹的。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一个劲儿干呕,甚至连胆汁都吐了出来,一种不知名的液体从我嘴角慢慢地流了出来,它们顺着我的嘴角朝下滴落,简直恶心死了。
与此同时,我又闻见了一阵岩浆的焦味儿,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正在沿着那座火山,慢慢朝上面进发呢。我想他们的“基地”也许就在火山口。我一直感到好奇,他们口口声声的“主人”到底是何许人也,竟连张老八这样一个恶棍也对其畏惧万分。
一路上他们并没有作再交谈,或许是担心我Qie听了他们的秘密,所以对挖心的事情闭口不谈。我能够听见的,仅仅是沉默中透出那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走着走着,我突然听见那个老外发出一阵惊惧地大叫:“奥,买嘎的!快卧倒!”
他的话音刚落,我又听见一声枪响,我能够肯定那确实是枪响,不是别的什么声音,因为我甚至听见了一颗飞速移动的子弹从我耳旁呼啸而过!我吓了一大跳,心想自己差点儿被子弹打中,也顾不上所处的环境,赶快一个卧倒,谁料到地上满是生着尖刺的荆棘,把我弄得够呛。
然而形势所迫,我不得不强行卧倒,任由那些欺善怕恶的荆棘在我身上胡作非为。这个时候,我听见前面几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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