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璟炀站起身,走到皇甫月身边,牵着她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月儿,你特意过来,是想为夫了吗。”
“转移话题吗?”皇甫月勾唇一笑,眼神戏谑的在他和白夜之间扫来扫去,易璟炀俊脸一沉,“小nao dai 瓜子,别随便乱想。”
“我想什么了?”皇甫月一脸无辜。
“皇甫月。”
糟了,叫她全名了,这厮,还真是调侃不得一下。
“好了好了,不说就是。”她投降,放过他,随即,她一愣,呃……不对呀,她上这来,不是跟这厮算账的吗?
皇甫月的俏脸顿时一沉,不说二话,抓起他的手,放在嘴里就狠狠咬下去。
易璟炀眉头也没皱一下,任由她咬着不放,别说咬,就是她想要砍他两刀,他也会把身子送过去,让她砍。
只要她舍得,他就会纵容她。
石岩眨了眨眼,一脸崇拜,眼冒星星,“月主子,你狠呀,主子这双手价值万金,你也舍得下口,月主子,你强啊强啊强啊啊啊,石岩佩服你,万分佩服你啊啊啊……”
白夜唇角抽了抽,一本正经道,“月主子,你口下留情啊,把主子的手咬废了,你还得受累喂他chī fan,穿衣,洗脸,梳发等,这笔账一算下来,你划不来呀。”
管他去废,靠,这厮,真是气死她啦。
皇甫月一想到昨日她被他欺负的很惨,她就头顶冒烟,在尝到一股腥味后,她才松开了易璟炀的手,见他手腕上两排深深牙印,还带有血丝,皇甫月丝毫不觉得心疼,心里那叫一个爽。
爽歪歪啊爽歪歪。
“月儿,你这个习惯,下次要改。”
这丫头,一生气就咬人,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生气咬他,她属狗的?
易璟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伤口,那举动,又嗜血又色晴,但偏偏人家还一脸如尘,圣洁,绝代。
“是得改,我的牙不利,下次,我得用老虎钳。”皇甫月狠狠道。
白夜和石岩齐齐打一冷颤,双双给主子飞去一个同情的眼神,石岩道,“老大啊,你多保重吧,小美人的热豆腐,你老大还是少吃点吧,把嘴巴烫坏了,就要影响美观啊啊啊啊。”
“咳咳……那个,主子,我先出去了。”
白夜见势不妙,赶紧溜,石岩一看他不仗义,趁易璟炀剥他皮之前,赶紧追出去,嚷嚷道,“死白夜,你不仗义,竟敢抛弃我,独自逃命。”
“石岩,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你调侃主子就算了,居然还敢调侃月主子。”白夜一边没命跑,一边回头大喊。
石岩怒吼:“你要个屁命啊,上一次送女人到主子床上,就是你的主意,这你都不怕死了,我只是说句话,死个屁呀。”
白夜停下,认真道:“石岩,别说我不顾兄弟道义,没提前警告你,你怎么调侃主子行,但月主子,你说话最好小心点哦,惹毛了主子,把你身上这层皮剥下来烤着吃。”
“只要他吃得下,我zì jǐ 剥下来。”石岩嘿嘿一笑,一手搭上白夜的肩膀,八卦道,“白夜,听说今日上午,你被公主给强了?”
“你听谁说的?”
“程凯说的。”石岩丝毫不顾兄弟道义,把管家程凯给卖了。
“靠,我就知道。”白夜叱一声。
……
两人的声音消失的那一刻,易璟炀的脸色已经黑青黑青,皇甫月温柔一笑,咬牙,说:“炀炀啊,看来,我现在就应该去拿老虎钳,来试一试老虎钳的威力。”
“我是冤枉的。”易璟炀一脸冤枉,“那个女人,我连一根汗毛都没碰,就派人把她送出去了。”
为了这事,他下令,对白夜石岩二人通缉了半个月,让他们过了半个月过街老鼠的生活,要不是他有事找他们,他们现在还在老鼠洞里窝着呢。
皇甫月面无表情,哼哼两声,道:“我记得有人曾经说过,想坐怀不乱,真的很难。”
“月儿宝贝,那是因为对象是你,因为是你,就算你不坐怀,我的心也乱啊。”
见皇甫月送给他一个白眼,易璟炀一脸冤枉,举手发誓,“我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我保证,我的第一次是给了月儿宝贝,而且,往后的每一次,我都会奉献给月儿宝贝,别的女人,就算脱没了,自动送上嘴,我也绝对不会尝一口,别说想要一次,就算半次,我也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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