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京城也稳定下来了,皇上也安排我出宫的事了。听了这个消息我一大早就起来了,换了件平常宫女的衣服,秋桐和玉晴陪着我上了马车。外面虽说恢复了秩序但也十分冷清,我没兴趣再看就把玩着手上的腰牌,不愧是天家气象就连尚衣局采办宫女的腰牌都是象牙的。车夫喊了声:姑娘到了。她们俩个就扶着我下了车。
院子里载着几株树,几个房间也是和平常人无异。一个老仆人引着我去了书房,于谦正坐在椅子上整个房间没有一丝奢华。
你来了?
大人说过要教我写字的。
记得呢,从前听你言论不像是没读过书的人,可你却不识字,想不通啊。
从前都是听师傅说就记住了,可没写过就不人得。
那也容易,你去找本记得的书读读,哪个字不认得再来问我。
那你不教我?
你还当自己要考状元呢?只怕是闷了想出来玩吧?
嘻嘻,那我以后叫您先生了。
我挨着暖炉翻着翻着书,于谦一把把我拉开了些。
你要小心,别让火星溅到书上。刚想回嘴听见外头人说:“老爷,李贤李大人来了。”门外走进的那人我只觉得眼熟,想了想原来他就是那天在宫墙处跌倒的人。我一直盯着他,他倒有些不自在。忙问于谦:“这位姑娘是?”
你还记得宫宴上叫你传话的宫女吗?
他听了向我行了一礼道:“姑娘摘了面纱我竟没认出来。”
你就是李贤?
正是在下,不知姑娘何事?
没什么,既然你和先生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那看来是我来的不巧了,姑娘难得出宫一次。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让先生教我写字,可惜先生太忙了。
姑娘要不嫌弃李贤愿意代劳,我每日写一字帖送进宫去姑娘临摹就可。
当真?
于谦把书放到了架子上笑着说:“他肯教你你也不用愁了。”
大人玩笑了,我这就写一帖叫姑娘带了去吧。
我带着字帖回去了,晚上添了个锅子,跟现代的是没发比不过也不错了。冬天里最温暖的除了被窝就是火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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