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视频里的自己给吓了一跳,我这是在干什么?紧接着就看我,哦不,是他开始转圈,然后像个瞎子般四处乱摸着,看着让人害怕,不会是眼睛看不见了吧!
我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双眼,看来接下来的视频里应该还有不少内容……
果然,视频里的我惊恐的大喊大叫着:“救命,救命啊!”喊了几声后居然哭了起来,看得我眉头直皱,一个大男人,居然鼻涕眼泪横流,真特么给我丢面子,这些事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他哭了好一会后,终于不哭了,这次改成了喊。他抬头对着审讯室那天窗大叫着:“外婆,我在塔里,我出不去了,外婆救救我!”
我听了一愣,感觉这话有点不对,我,我怎么喊起外婆来了,而且怎么说在塔里?
这次轮到我害怕了,这明明是在审讯室里,他到底在胡乱叫什么?
催眠!对对,那会我应该还在催眠中没清醒,搞不好是被张星洁弄出了后遗症啥的,所以开始做噩梦,开始梦游了。
想通了这个理由,我心里安心不少,左右无事,便坐在电脑前,看着自己梦游。
“我”喊了半天,天窗上自然不会有人出现,然后,“我”就开始像个壁虎似的爬墙,天窗的位置这么高,我又一只手拖着一条椅子,怎么可能爬得上去,所以只能在墙角又哭又叫的一副蠢样,但很快的,我就看傻眼了。
视频里的我很快也意识到了徒手爬墙上没用的,便从桌子四周挪来六七条椅子,然后将椅子一条叠着一条摞起来,摆到第三条椅子时,这椅子梯已经摇摇欲坠了。
我看着觉得好笑,他不会是打算爬上这样的梯子吧!但显然我高估了梦游中的自己,没等我想完,他已经开始爬上椅子梯。
椅子吱嘎的挪动着,当他爬到最上面的一把椅子时,三把椅子叠成的罗汉摇晃的厉害,却始终没倒。
我看的暗暗称奇,这都不倒,难道他真能有这个办法逃出去?不对啊,他要是成功逃脱了,那我又是谁,所以看来他还是没越狱成功。
果然,三把椅子叠成的罗汉虽然高,但离天窗还是差了一截,我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手里吃力的拎着两把椅子,朝罗汉梯爬去。
但这次显然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大概是手上两把椅子太沉了的缘故,还没等我爬到最上面,椅子梯猛一转动,我结结实实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我看得一阵肉疼,这摔的可都是我的身体啊,尼玛可别糟蹋坏了。他失败了一次,看来仍是不甘心,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开始堆椅子,这次勉强叠起了四条,结果站在顶端的椅子上时,底下的椅子一个侧滑,他又结结实实的从高处摔了下来,摔在地上咚的一声响,发出闷哼的一声。
偏偏那堆椅子还哗啦一下倒塌下来,紧随其后全砸在了我身上,砸了他一头一脸,其中一把椅子腿砸在他额头上,顿时脸上鲜血直流。
我看的哭笑不得,原来我满脸的血,浑身酸痛就是这么来的。
在地上躺了一会后,他又开始堆椅子了,看来是不把我这身体折腾坏不算完啊。
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开了,门口进来个人,我抬头一看,是那牛鼻子老头,看见我后,他笑道:“哟,没死呐?”
这死老头,大清早的一开口就没什么好话,我回敬了一个白眼,原本懒得搭理他,但想到张星洁的事,还是问他:“你知道张星洁去哪里了?”
“知道,去婆槐村了么,从你嘴里挖出这么多耸人听闻的秘密,她能不去核实一下嘛。”老头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急道:“你怎么不拦着她!婆槐村有危险,万一她又去那废塔里,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老头撇撇嘴道:“没事儿,婆槐村有我们小组的人在,老杨他们业务纯熟,手段老练,不会让她出事的。”
老头说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道:“与其关心她,你还不如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怎么样,让你爬了一晚上的墙,浑身有劲吧?”
我原本就觉得浑身酸痛,这会弄得一脸的血一身的伤,正好他自己不打自招,我怒道:“你个死老头,你对我做了什么!”
老头忙道:“等等等等,你别激动,我对你没兴趣……实话跟你说吧,你昨晚中邪了,是我救了你,若非我及时发现,你大概已经横尸当场了,你可别恩将仇报。”
我听了一愣,不解的道:“那怎么可能,你不是说我出门了才会满脸的血,有血光之灾吗,我都没出这门,哪来的中邪?难道你们审讯室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何止出门!你不相信?”老头歪着脖子看着我,我自然不信他的鬼话。他去张星洁办公桌的抽屉里翻了翻,找到一面化妆镜,递给我道:“你自己看看?”
我看了眼镜子,只见额头部位破皮受了几处伤,其他地方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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