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会用上这个词语,却把我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横死!怎么横死?他……他是怎么死的?”张星洁用上了这个词,我听着非常刺耳,我还以为他又欺负别人,结果被人打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句话也说不完整:“那那他?”
张星洁叹了口气道:“刑警队的打电话给我们队长,说又出现了一宗诡异的命案,我们急忙跟着队长赶过去,我们到的时候,他早已经死了一天了,乡下不是有个说法吗,横死的人不能厚葬什么的,所以他家就着手准备简单的给他办场葬礼,作为朋友,到时候我们去送送送他吧……”
“真的古怪的很……”张星洁看了一眼那老头,老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着张星洁说明,张星洁犹豫道:“你可别跟人说啊,他这个案子也跟婆槐村有关,所以也被列入机密档案……”
“知道知道,快说吧!”看她这么谨慎,我就知道这事也不简单,虽然我心说李东健这家伙以前就是有点古怪的,胆子太大。
张星洁低着头好一会,这才说起了事情原委:“我去看他尸体的时候,都认不出这个是他,死的太惨了。据办案刑警说,他家人把人送去医院时,把医生都吓坏了,因为,他满头满脸满身糊得都是泥,嘴里鼻子里都是土!而且送来时已经没了生命体征,大致估计,应该死了两个小时以上了。”
“满头满脸泥土?又是泥土?”我想到了张素妹跟我说到她小孩子惨状时,也是说嘴里吐出黑色的稀泥般的东西。我皱着眉头问了句:“他发生了什么事?掉泥塘里了?”
“不是,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后来警察来了,对他家人做些简单的询问,据他父母说,在东健死的前三天,他的行为就很反常了,经常半夜里听到他房间传出骇人的惊叫声,连续几天都做噩梦,几次他爸打开他房间门,结果发现他躲在厕所,或者躲在衣柜中,一脸惊恐,他爸去拉他,会把他吓得魂不附体,大叫着‘我不要死,救命,我要死了……’总之显得非常反常。”
“不会是精神衰弱、神经分裂什么的吧?他家人有没有带他去看医生?”听着这些,我倒是想起了张素妹,她家女儿也是突然间就闹开了,整晚整晚的哭,似乎也是害怕着什么。
李东健家是从婆槐村搬出来的,他父母自然都非常迷信,这个我以前就知道,李东健是独子,他爸妈对他非常溺爱,导致教出了这么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
张星洁接着说:“几次异常下来,把他爸妈都吓坏了,特么很迷信的,觉得李东健应该是撞邪了,你知道吗,他们先是用些土办法,又是叫魂,淋狗血、又是驱邪请灵,烧些念过咒的黄纸灰泡水给他喝,这些哪有什么用,李东健开始整天魂不守舍,躲在黑暗角落里不肯出来,一到晚上哭闹得更凶,这一点跟你说的小洋洋非常像。”
“后来,他爸就强迫他去医院看医生,但看了几家医院,竟然没检查出什么毛病,医生只给他开了些宁神安定的药就让他回去了,后来他爸才发现,那些药都被他扔床底,他一颗都没吃!”
“这家伙,不会也是……中邪了吧!”我忍不住问了一句,想到他以前逼着其他小孩子们爬进那阴森森的古塔,导致后面出了这么多恐怖的事,我真是恨死他了。
不过现在他人也死了,再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我长叹一声,问:“东健……是怎么死的?”
张星洁答道:“当晚都半夜三点多了,他爸起夜时发现李东健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灯也亮着,他爸有种不好的感觉,生怕他儿子又做噩梦了,忙跑过去看看,结果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一摸被窝都冷了,李东健已不知去向。”
虽然明知道他要出事,我还是听得有些紧张,催道:“卧槽,然后呢,他去哪了……不会是跑去婆槐村了吧!?”
张星洁道:“没呢,当时他爸在房间里叫了几声,没听到儿子的应答,打他手机也没人接,他爸当时就急了,找遍厕所和房间的柜子衣橱,没有发现丝毫踪迹。”
他爸急忙叫醒东健妈,两人满屋子厨房仓库都轮着找遍了,也没发现他的踪迹,最后才发现,大半夜的,院子的门不知何时竟然打开着,门外是黑洞洞的夜,夜风一吹,院子的木门还在忽扇忽扇的晃动。”
“怎么听得我冷飕飕的……”我听得背后有些发凉,转头一看,审讯室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我身后齐刷刷站了五六个警察。
这几个警察看着都挺面熟,我想了想,原来是早上来我家里抄家的那几个家伙,难道是要来带我走的?
张星洁不去理会他们,接着道:“东东哥下葬时,他爸又给我说了一遍,当时在听他爸诉说时,听得头皮都发麻了,只觉得东健的死,事事透露出诡异的气息!后来听你说小洋洋的事,觉得两件事有很多相似。”
我听得又不由打了个冷战,催道:“有多诡异?大半夜的他能跑去哪了?”
“他爸妈找不到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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