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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的,不容易证明,但是,本尊的其它化身被追杀,这是事实,不能找出证据。本尊这躯壳与化身释放许多神力波动向宇外定位,这也是事实。如果那定位不是给雅典娜宇神之本体,是给其它生灵,那其它生灵早就直接进来了……”
说到这里,那女子稍一沉吟,道:“你见过极宙天书,应该能再次找到,里面定然记载有神契。本尊所说的其它事,不易证明,但只要那神契是真的,不就行了吗?”
展飞沉吟许久,才缓慢点了点头。
的确,只要那神契没有问题,这女子以及即将归来的宇神雅典娜,都是盟友,只要确认这点,其它的也就无关大局了。
神契是否有问题,展飞现在看不出,但是,隐约知道那契约有神秘的力量,牵扯到芸芸众生的因果。只是,因果这种东西根本不是实质存在之物,展飞现在根本不可能看到,只能隐约感知到这点。
“我暂且相信你。”他道。
那女子笑了笑。
展飞问:“那我如何称呼你。”
“雅典娜。我是雅典娜的一部份善念恶念所化,称为雅典娜也无妨。”
展飞点点头,又问:“我还有个疑惑。”
“什么疑惑?”
“追杀你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雅典娜微微皱眉。
展飞静静等着,雅典娜道:“宇外拦截者,身份不明,宇内狙杀者,也是隐瞒了身份,我根本看不透。”
“看不透?”
“是的。”雅典娜道:“宇内狙杀者,若我本体在此,定能追溯因果直接看到对方真正身份。但我本体在宇外,无法真正分辨这宇宙内的一名伪装者。即便是混元圣人,改头换貌变了形象气质,变了皮米机器人的特定与意识核心的波长,我也分不出其原来身份。而在宇外,拦截我之本体的,实力也不逊色于我,所以,也难分辨。”
稍稍一顿,又道:“宇外极其凶险,宇宙之内,虽然各种规则晦涩,隐秘,常人所不见。但一切规则都是有序的。但宇外的规则,并非有序,也因此,对方能隐瞒身份。”
展飞问:“规则是无序的?什么意思?”
雅典娜道:“比方说,某种物理规则——力是相对的,甲方向乙方施力的同时,也必须承受同样大小的力量。但在宇外,哪怕无人干扰,甲方向乙方施力的同时,却有可能承受比施加的力量更强的反作力,或承受比施加出去的力量更弱的反作用力,或不断变化,时而承受更强的反作用力,时而承受更弱的反作用力。
“又比如,水冷却之后结冰,但在宇外,有可能水升温后反而凝结,降温之后反而沸腾。又比如,同一物体,自身的时间流逝,时而加速时而减慢时而逆流,而且有可能一物体与周围的大环境的时间流逝全然不同,我们宇宙中,一片区域所有物体的时间流逝速度是等比变化的,宇外却有可能出现完全不等比变化的状况。”
展飞惊道:“怎会如此?”
“混沌,即破碎的法则。法则,即是秩序。宇内的能量有序,有序即是可以用‘逻辑’来思考推理,宇外能量无序,无序即是无逻辑,或不符合逻辑。前一刻极弱小的生命,有可能下一刻就变成极强大的存在,前一刻极强大的存在,下一刻就有可能变成极弱小的存在。因此,在宇宙之外,隐瞒身份进行伪装,比宇宙之内更容易。即便我号称战争与智慧之女神,也根本看不破伪装者。”
雅典娜说到此,稍稍一顿,又道:“可惜无法认出对方身份。”
展飞点点头:“的确……是可惜啊。”
不仅可惜,而且可怖。
宇宙之内,居然有神秘存在,狙杀雅典娜化身,而且还摧毁其它宇神留下来的后手?阻止其它宇神归来?
有一种浓浓的阴谋之感。
那神秘存在是何人?为何能知道宇神们留下来的后手是何物?又为何知道宇神留下来的后手于何处?而且,这等强大存在,为何潜伏于宇内之中,为何阻止宇神归来?
细思极恐。
总感觉其中有一个大陷阱大阴谋,极可能是宇神参与其中,宇神所布。
更让展飞惊惧的是,他身边的东西,有一些就很可能是宇神们离去后留下来的后手。万一没等到宇神归来而出问题,反而先被那狙杀者先找上门,那就麻烦了。本来还有若干年时间准备,指不定下一刻就没有时间准备了。
“必须保住这雅典娜。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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