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嗨，嗨，嗨。”程学启愣是甩不动了。
陈小赫双脚犹如生根了一样踩踏在地上，不仅没有被程学启甩出扭打，相反，猛然用力，将程学启抱起来，扛在肩膀上了。
程学启拼命挣扎，都被陈小赫死死掐着，好像大棕熊叼着一只小猴子那样搞笑。
程学启可不是一般人，久经战阵的悍将，感到力气无法和陈小赫抗衡，马上偷袭陈小赫的要害，想掏他耳朵或者重锤太阳穴。
“程学启，你疯了？”旁边的人，侍卫们，一些将军们都看到了危险，大喊起来。
陈小赫也感到他招数下流，也很危险，赶紧防范。
陈小赫抓住程学启的手腕，程学启丝毫动弹不得，不得已，高声叫着：“我输了，北王，属下输了，输了，再也不比赛了、”
陈小赫将程学启缓缓放下来，程学启立刻跪了：“北王，北王神威，属下佩服之至！”
程学启是太平军有名的悍将，人家都服气了，谁不服气？
所有人都跟着呼喊：“北王神威，北王威武！”
陈小赫当然很……谦虚：“诸位，其实没有什么，北王就是力气大一点儿。如果不是昨夜战斗很疲劳，也许，更那个啥一点儿。”
九江城头上的太平军都跟着呼喊起来：“北王威武，北王是天国的战神！北王武力，天下无敌！”
很舒服，你们继续吹牛拍马！
大力金刚掌，光有力气很大吗？
陈小赫看见城头上的城台，翻掌拍过去，嘭，诺大的青色条石被劈成两半，击中的地方，酥碎无数尘埃。
“天哪。”
“呀，北王这是……”
城头上，掌声欢呼声更疯狂了。
装比成功，部队士气振奋成功，陈小赫眺望城北长江上密密麻麻的清军战船，非常恼火，“来人，继续用炮火给我轰击，注意，用反复观察计算以后瞄准。韦俊将军，你过来亲自指挥！”
“是，王爷，”韦俊看着韦昌辉的眼神大不一样了，神圣和崇敬，因为他绝对相信，这个北王韦昌辉，是天父天兄眷顾的大红人，否则，不会有如此天生神力。
按照韦昌辉的方法，韦俊和一些炮手们，利用自己的经验和新式方法，测距和计算，做好了准备，而且，发现了清军水师的帅旗的位置：“王爷，我们看到清妖军的帅旗，一定是杨载福的旗舰！请王爷下令。”
“给我轰！”韦昌辉下令。
九江城头的几十门火炮，都经过了瞄准矫正，一起对着江面上的清军水师旗舰轰击，炮声隆隆，弹丸齐飞，忽然，听到韦俊狂呼：“打中了，打中了。”
通过炮队镜，韦昌辉看到清军水师旗舰被击中，船帆碎裂，桅杆折断，整个船体崩裂，刚才的炮击，至少有十发弹丸击中船体，许多清军被打死，许多人栽进江面。
“继续轰击，轰击！”
韦昌辉下令。
瞄准那个地方，太平军炮手们努力装填火药和弹丸，一次次轰击，虽然多次折腾，射击不准，还是在清军战船上乱飞，将一些战船打坏。
很快，清军战船朝江边移动，随即，大批清军涉水攀登上岸，朝九江城杀来。
韦昌辉赤了一惊，原以为清军的旗舰被击沉，主将或者被打死，或者受伤，清军一定溃败，谁知道，人家赶来拼命了！
“北王，跟清妖拼了！”
“北王，我等愿意请战！”
韦昌辉身边的将士们，纷纷请战。
韦昌辉询问了西面的清军情况，得知他们继续后撤扎营，目前没有围攻的迹象，说道：“韦俊，本王任命你防范城西清军的偷袭，程学启，本王任命你为预备队，来人，点三千兵马，与本王出城迎敌！”
程学启大惊：“不行，北王，您在城头上观战，属下愿意出生死战，如果属下战斗不利，请北王再出面增援！”
“北王，你不能去，不能。”身边，豆蔻姑娘来了，揪住了韦昌辉。韦昌辉心里一软，挥手让程学启作为先锋大将，跟清军决战。
九江城门洞开，数千太平军在程学启丁汝昌的带领下，朝清军席卷而去。
清军大约有五千多人，气势汹汹，呼喊着口号：“为杨将军报仇！”
韦昌辉现在可以从炮队镜确认，清军水师的旗舰完全沉没了，著名的湘军水师统帅之一的杨岳斌先生，呜呼哀哉了！
不过，清军的主力是湘军，这是按照地域关系，相邻关系，亲戚朋友关系扭结在一起的军阀部队，跟绿营和八旗兵不用，后者死了主帅，有的立马溃散，湘军反而会更凶狠？哀兵必胜？
反正，看着湘军疯狂冲锋过来，韦昌辉有种捅了马蜂窝的感觉。
战鼓咚咚，两军撞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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