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您错了,您不能这样,快回来!”几个侍卫大声呼喊着,甚至哭着冲过来。
的确,陈小赫这样呼喊,不是暴路目标吗?人家清军要的就是找到他呀。
“啊?长毛贼的北王?快,韦昌辉在这里,杀了他,官升三,级,银赏十万两!抓住他,官升六级,赏银三十万两!”有清军军官在部队中大喊。
“杀呀。”清军在火把的指引下,朝水一样朝北王府的宫门前杀来,看来,清军本来对这一带就比较熟悉的。
“杀!”陈小赫气振丹田,声若洪钟,早已经不是那个柔弱的历史老师,也不是以前普通的韦昌辉,挥舞刀盾朝着清军的浪潮逆流,猛冲过去。
几十名护卫紧随其后,因为,既没有他跑得快,也没有他力气大,当清军浪潮一样冲锋席卷过来的时候,侍卫们都被阻挡了。
喊声杀声兵刃的碰撞声,间或,一颗炮弹的轰鸣声,响彻北王府的宫门广场前。
这儿就在九江城北城墙下不远的地方,估计,韦昌辉选择这里,一是出其不意,而是振奋太平天国的士气,但是,现在,清军大部队从城墙上冲下来,马上就威胁到他了。
“杀呀,杀呀,挡住清妖,保护北王。”也有很多部队从大街上冲过来,迎战清军,还有一些太平军举着火把,从城墙上朝缺口堵塞。
陈小赫奋不顾身冲进清军的队伍中了。
他非常亢奋,浑身的肌肉和皮肤都在跳跃,急着要跟人打一架!
“嗨。”陈小赫怒喝一声,将盾牌举起,呼,将好几个清军挡住了,短刀从旁边出击,噗。砍着了什么肉类。长条形的,他的力量很大,只一下,那个东西就断掉了。
“呀,”有人怪叫,肯定,他的胳膊没了!
力量大,速度就快,一把沉重的十几斤重的短刀,在陈小赫手里,就是一根小铁棍,没有多少分量,随便你加快速度!
陈小赫的短刀唰唰唰地摇摆着,碰到清军的刀枪,就砍断了它们,碰到清军的胳膊和手,直接砍掉,碰到清军的盾牌,直接劈飞!
陈小赫的盾牌,也成了进攻武器,朝着前面猛烈推挡,拍,砸,砍,成了一件凶猛的兵器。
我推,呼,一个清军士兵跌倒,被后面的清军踩踏,发出一阵惨叫。
我拍,啪,又一个清军的脸被盾牌拍住了,脑袋一摇,清军昏死过去。
砸,啪啪,啪啪,咣几咣几,好几个清军的脑袋被砸扁了,坚,硬的脑壳子成了脆皮核桃,砸烂了,流xue了,人也晕眩了。
砍,嗖,噗嗤,嚓!
好几个清军的脑袋被砍掉了。
夜间战斗,月痕淡淡,火光招摇,呼喊声声,无限混乱,事实上,清军也不知道韦昌辉确切在哪里,哪一个是,随便乱吵吵,乱进攻,乱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北王韦昌辉,居然疯子一样冲进了他们的队伍中。
他们绝对以为,这是一个大将,或者二愣子!
“杀!”陈小赫挥舞着盾牌和短刀,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将跟前能够碰着的清军都清空了。
他虽然只有三倍于常人的臂力,可是,综合能力是常人的十倍,而且,清军也不是个个都精壮到一百五十斤,还是那种能扛起大麻袋的码头工人一类。
陈小赫对比清军,虽然相差的倍数并不惊人,可是,想想看,一个少壮男人,冲进一群小学一年级学生人群中,或者,一头狮子冲进一群绵羊当中,那是什么效果?
陈小赫就像一把锋利的军刀,穿行在絮软的棉花中,柔ruan的蛋糕上!
任何清军,在陈小赫跟前,都不能抵挡一合,全力拼搏的陈小赫,轻易将一个个对手砸飞,踢飞,踹死。
他像一个巨无霸,像一头强悍的野牛,一个妖魔,踹进了清军的羊群中,肆无忌惮,大肆杀,戮。
清军不知道真正目标,也没有乱放弓弩火器,甚至,也不能一起围攻他,这是夜战,则这是乱战。
陈小赫占了大便宜。
在清军毫无防备的时候,冲进了人家的人群,将清军踹得稀里哗啦死伤无数。
跟随着陈小赫,几十名精锐的侍卫部队,也冲锋过来,趁机利用清军的颓势,将混乱受伤的清军斩杀。
一时间,陈小赫率领的王府护卫队,铲车一样将清军铲出一大片,直接铲到城墙下。
护卫队们士气大振,纷纷呼喊,呐喊声被前进的速度辉映,声势骇人,马上见清军震慑了。
清军陷入混乱,后面的不敢前进,前面的在陈小赫的重击下惨叫,太平天国的部队马上跟随追杀,局面立刻逆转。
“冲向城门,打开城门。”有人呼喊,不用说,是清军。
当然不能打开城门!
现在,清军虽然是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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