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为这事，和你吐吐苦水。”
冯春梅和程佳各说各话，冯春梅没太注意程佳的弦外之音。
冯春梅此时话里带着不满，“程佳，你不知道柳建良那天的话说得有多难听。就这么突然地提出分手。”
程佳对冯春梅的话深以为然，“冯春梅，你说的是。要不我说你和柳建良分开就对了。
杨飞最近也是变得不可理喻。生意上内忧外患，面临的事情太多，心理压力太大，全发泄在了我的身上。我和你说，我今天来找你，也是想找个人说说。”
“杨飞怎么了？”冯春梅问道。
“春梅，你知其一不知其二。柳建良有些事情瞒着你，是怕你担心。杨飞那天和我说漏嘴了，你知道杨飞和柳建良从银行贷款了吗？”
冯春梅答道：“这个我知道，当初贷款的事，还是我向建良建议的呢。”
程佳问道：“春梅，那你知道杨飞和建良从银行贷多少款吗？”
冯春梅摇了摇头。
程佳答道：“1，000，000。”
冯春梅吓了一跳。
看着冯春梅惊异的表情，程佳说道，“春梅，那你知道柳建良和杨飞的压力有多大了吧。就是把他们两家所有的财产加上房子一起卖了，加以来不到100，000块钱，假如生意万一失败的话，杨飞和建良都不知道怎么办。我刚开始埋怨他，你说，我爸，妈一个月的工资才五、六十，这要是赔了，得几辈子还清这钱呢。
现在我连牢骚话都不敢说了，还整天和我发邪火。
我要扛不住了，他再不改，我看我们俩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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