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呕了多少血。
从快言快语的左薇薇那里,文羽得知了两人几年的辛劳与艰难,心有点软了。虽然她不觉得相公有什么经商才能,也不希望他整天日理万机似的,但有些事能做还是帮着做点好。毕竟,这本来就是属于相公的事,让别人累死累活,好像有些过分……
哪想,她和万浚一说这事,万浚搂着她笑了起来:“娘子,你该心疼相公我才对,他们没当家之前,可都是相公我在替他们卖命呢。让他们再辛苦几年,才对得起我嘛。”老实说,最初照他的想法,所有的通通转让得了。真不明白他外祖父搞那么生意干嘛,他可没有他那种兴趣。可是,秦长老和左长老,也就是上一任的左护卫和右护卫,也是秦涛和左蔚他们的爹,非要遵守外祖遗命,硬逼着他把生意做大做大再做大,直到他受不了,最终逃跑为止。呃,虽然这不是唯一的原因。
“啊?这样子……相公,那你能做还是稍微帮他们做一点点事啦。”
“呃,我想想……”想到他们没想法为止。
话是这么说,但在亲亲娘子的施压下,及在某些人的热切盼望下,万浚还是重新开始处理一些宗务,乐得左蔚心甘情愿地回锦绣城继续操劳去了。
“请夫人好好休息,到了您自然就知道了。”金边袖灰衣客不愠不火地回答。
文羽眉头皱得更紧:“你是不是凌大人之子?”越看越觉得像。凌迁是皇上身边的人,那眼前这个人莫不是是他派来的?
金边袖灰衣客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微微点了点头。
文羽也无意再问其它,手放开车窗,身子慢慢地靠上车厢壁。
果然是他。难道他的心还没死……
她手抚上隆起的腹部,轻轻摸着,面色渐渐放缓。在这个时候,她不能慌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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