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开留香,飘然荡起悦人的香味。纷纷扬扬的大雪接连下了两天一夜。这已经是这个冬天的第三场大雪了。北方的天气一天冷似一天。这个冬天特别的冷,就连那屋檐的琉璃瓦都被冻裂…
“好冷啊,哥,我们要去哪里?这好冷啊!”我拖着发抖的声音哆嗦的说。
“走,不要问,我们做完这件事后就可以不用每天再挨饿、受冻、受人欺侮了…”哥哥坚定的说。
那年我七岁,但生活的窘迫已逼迫我们走上流浪的道路。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打我记事起,就只有哥哥陪着我,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母爱,什么叫心痛?
等哥哥说完这些我们又开始向前走,风就这样从我们身着的单薄衣服上吹过,其实也就直接吹在了我们相当于**的身上。我只是觉得冷!
又走了好长时间…哥哥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说:“这回一定要成功!一定要…”
风就这样吹,时间似乎完全忘记了我们的年龄,不停的用冬天的冷酷来袭击我们。然而哥哥却似乎没有感觉一般!不知觉中就已然天黑。
那年哥哥11。
天黑了,我听见身边哥哥的冷笑声,突然我就觉得害怕。哥哥说我不适合做这种事,他一个人就可以完成。哥哥还说:不要我再作受人欺侮、压迫的乞丐了,所以他一定要作这件事,而且要作好!作完这一次后,他会让我像其他孩子一样,过快乐的日子。
…
隐约中我看到前面有了一丝亮光,再走近一点:那是一座气派的宅院,宽阔的大门上面挂着两个大灯笼,每个灯笼上都用豪放的草书写着斗大的一个“薛”字。我并不认识字,但是哥哥说这个字一定要记住,所以我就认识了这个字。
“这不是我们平日里呆的那个都市吗?”我看着这个哥哥经常带我来认字的灯笼,心里莫名其妙的恐慌。
“哥,我们走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别说话,以后你就知道了!”接着他又低低地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还有没有以后!”
他以为我没有听到,但是这样安静的夜,我还是听到了。
我们从锁着的后门那微小门缝挤了进去,天已大黑!但我们进去后,哥哥却拉着我藏在离后门最近的配房的那不起眼角落。然后就这样一直等,直到这时我依然不知道我们要来作什么,只是我觉得他说的没错!我相信:他会让我不在受欺侮…
尽管天是这样的冷,但我依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外面有更夫敲了两更,这铜锣的沙哑突然吵醒了我…哥哥却已不在身边,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是突然我感觉是有什么要发生了!于是我便突然间分外的清醒。
我就在那坐着,我知道他会回来的!因为我是他弟弟。
外面又传来那沙哑的破锣声,“当、当、当”已是三更。
忽然之间不知发生了什么,薛府忽然间大乱,到处是跑动的家丁,我不知道怎么了,很害怕。我想哥哥赶快回来。然后带着我赶快离开这里!
“快走”耳边传来哥哥的声音。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跟着前面的身影奔跑…
大门还是紧闭着,我们没有从那里走,我紧紧跟着前面的那个身影,那个身影奔向院墙,我眼前忽然一花,然后,那个身影突然便在院墙跟消失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虚弱的声音在冷夜中回荡。冬风刮的更厉害了。
突然间,哪个身影便又出现在我眼前,轻轻的抱了一下我,我只感觉身子一飘,就已站在了高墙的外面。
我知道,我认错人了,他不是哥哥。
回头我想看看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再转头,带我出来的人影已烟消云散。我是想说他就象烟云一样转眼就失去了踪影。
可是,我该怎么办,我的哥哥。
“薛府”里面越来越乱,然后就听到似乎有许多人要冲出来,我赶快顺着来时的路向回跑。也许我迷路了,我找不到了来时的路。
第二天,日快中午,我才又绕着昨天随哥哥走过的路绕回这座小城,街上人说:你错过了好戏,昨晚在城里的人,(其实是指我们这些小乞丐)今晨都被叫到薛府去了一次,回来时,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个银元。我问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说好象昨晚薛府的薛易被杀了。我听后没有觉的怎么伤心,反而感觉有种快乐的感觉。
“他死了活该!”我吐了口唾沫说。
因为他经常会带了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到我们这来,要我们脱了衣服任那些女人抚摩,有时还会被扭打。如果我们不同意的话,他就会钓起我们来打。所以,大家都恨他,他死了,非但没有伤心,反而都很高兴。在大家看来像他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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