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跟我走。”红发一把将傻强拉起来就往外面走。
傻强:“儿子,不要那么用力呀!”
刚走下楼,兄弟们就围了过来:“二哥,扫完场了,现在怎么办?”
红发:“你们先回去,这个老家伙交给我。”
海边——“老爸,你为什么要在杨勇底下做事?”
“我们是同一个帮会的,当然是一起做事了。你居然来到雷鸣不找我,你有没有当我是你老爸呀?”
红发冷声道:“别跟我摆出老爸的架势。”
“艹,你可是我生出来的。”
红发喝道:“生我出来了不起呀,你跟我作对,连你也没有情面讲。”
傻强也大声道:“你现在是在恐吓我啊?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包尿布呀。”
“你省省吧,混?你还不是一个小角色而已。”
“说我?好,如果我不出来混,你是不是要养我呀?不过你这小子那么多年了,除了你结婚那晚,连我都不见呀。养我?我看你会饿死我呀。”
红发:“见你干什么呀?你以为我会当你是老爸呀?不会,因为你没有尽过做老爸的责任!我老妈也是被你给害死的!”
傻强的头低了下去:“那么多年前的事还提来做什么……况且当时……”
“我不想听你废话,总之你快点从我眼前消失,不要在我面前出现。”红发说着,拿出一叠钱塞给傻强:“我按时拿钱给你,你不要再跟着杨勇了。”
傻强笑了:“嘻嘻……这样不是很好吗?父子没有隔夜仇嘛。”
红发冷声道:“别把我当成是你朋友,我只是不想跟你对立。更不想下次再碰到你,亲手杀了你!”
红发说完,打开车门上车,扬长而去。
夜,暴力过后回归平静,外头应该风风雨雨。红发,轮扑杀行动后,彻夜难眠,他想着王柏强。这个父亲,纠缠着万千情仇。
一切一切,要从十多年前说起……
红发是濂泉路原居民,在下良村长大,儿时常伴母亲身边成长。
母亲陈玉,很秀气的名字,样子也很标志,典型的贤妻良母。然而难以预料的,她有一个失败的丈夫——王柏强。
王柏强在江湖混却是潦倒不堪,很久不回家,每次回来都是为了钱。母亲万般不顾,仍将生活费奉上。
王柏强惯性微笑的点算钞票,惯性的抚弄红发的头,惯性的一去不回……直到下一次要钱。
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生活,更要赔上钱银于无能的丈夫,生活艰苦。红发年少不懂事,但慈母的泪痕告诉他,父亲欺负母亲。
“爸爸老是欺负妈妈,他是坏人,阿茳不要他。”
“傻儿子,妈妈只是被沙子吹到眼睛里了。阿强其实是好人,他在外面赚钱很辛苦的。”
是吗?母亲的维护很快就被破灭,追债的人找上门来了,每次都在墙上涂字。
生活艰苦,但相依为命的母子情却日益浓厚,但好景不长。
王茳刚刚放学,就看到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往墙上泼汽油:“你们在我家做什么?”
其中一个人点燃打火机,抛下打火机后,与同党急奔而去。风扬起衫角,露出腰上如蟒蛇粗的刀疤。
房子燃气熊熊大火,红发赶紧跑过去:“妈妈……妈妈……”
门被锁上了,陈玉跑不出来,高声呼救:“救命呀,失火了,街坊救火呀!”
火乘风势,一发不可收拾,房子烧得通红。街坊们赶紧来扑火,很久很久……火熄灭了,整间屋子变成一片焦土。医护人员找到一件烧焦的物体出来——王茳的母亲。
后来知道,纵火原因是王柏强欠下高利贷所致,他一直没有出现。尤幸有好心人出善款,红发的母亲才能入土为安。
小小年纪的王茳,过着无依无靠的生活。
某年父亲回来,大吵一架,继后很少见面。日子过去,身躯连同王茳离家的心也一起壮大。
母亲之死是王柏强一手造成,王茳恨透了这个所谓的父亲。一个无声无息的下午,王茳走了。
一次机缘巧合,王茳加入暴力团,跟随泰民。当时他仍是个普通的江湖人物,王茳一直助他打江山,建下丰功伟绩。
当时,王茳染着一头的火红色头发,红发也就是那时候起的绰号。后来慢慢成熟,也就将头发染回来了。
忠心,多少来自红发自小欠缺大人照顾,他视泰民如同兄长,同舟共济。
雷鸣,是红发童年成长之地,如今再度重临,再度遇上失败的父亲,心情更加惆怅。
再说杨勇和阿杜这边,场子被扫,气得七窍生烟。在逃回来的兄弟口中得知傻强是红发的父亲,但因傻强的大哥的原因,只好忍了下去。
这时,一个人打电话过来,压下了火头。谁有这个能耐,而且神通广大?他的名字很简单而极威严——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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