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课。
当程乐顶着个猪头脸出现在众多僧人面前，不少化生寺僧侣都瞪大了眼睛。
这种伤势，是谁打了长老？
“慧悟，你一身伤怎么回事？”身为达摩堂首座的法明第一时间开口询问，就差说是谁揍的你，本首座去给你报仇。
“昨日与友切磋，一时不慎，一时不慎。”程乐表情郁闷，他是真不知道全力爆发战诀的莫小白有那么强，一回合不到就挨了上百棍。
现在还能站着，已经是莫小白留手了。
见程乐不想多说，法明没再继续问，便让众僧侣准备早课。
早课结束，程乐才前往厢房，带着早已起床的莫小白前去找方丈。
然而就和达摩堂首座法明一样，法渡方丈在看到程乐时也是满脸诧异。他可是知道程乐实力不俗的，只不过没等他询问，程乐已经率先开口：“方丈师叔，昨日我有一友夜宿寺内，他是特意来拜访师叔的。”
“方丈好。”
“施主好。”
挂着几缕白须的法渡年纪不小，但双眸却炯炯有神，打量了莫小白一会后，目光中已然透着惊奇：“施主好深的修为，难怪能将慧悟长老伤成这般模样。”
“方丈误会，我与慧悟不过是随意切磋，他的皮外伤只是看着吓人，并未伤到筋骨。”
“嗯，施主随我来吧。”
法渡将二人带进一间禅房，坐下后才问道：“不知施主此来，有何贵干？”
莫小白见状也不遮掩：“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是为小还丹而来。”
“小还丹？”
法渡不是没见过打小还丹主意的人，但这么赤裸裸的还真是头一回见，侧眸望了程乐一眼，才说道：“想必慧悟应该和施主说过，小还丹乃我化生寺重宝，轻易不外传。”
“这我知道，所以我准备了一些东西来换。”莫小白点头，从须弥戒中取出了一小袋九香稻米和黑玉粟米。
两种谷类特产摆放桌案，莫小白示意法渡自己看。
法渡不是玩家，自然看不到两种特产的属性，但他将两种谷子放在手中拿捏了一会，也认出了它们的身份。
先是一惊，然后却是陷入沉思。
论价值，两种谷类特产拥有永久改善人体潜能的神奇效果，价值不可谓不高。但这种效果终究不是经常能触发，相比之下小还丹的特效可谓立竿见影。
“施主抬爱，愿用此等早已绝世的谷子换鄙寺的小还丹。只是本寺自创建起，还没用小还丹做交易的先例，唯一供给王室的那一批，也是百年前就约定好的。”
法渡摇头开口，似是拒绝。
但莫小白却明白，这老头没把话说死，就是在待价而沽。
毕竟，这次是他登门来求。
“谁说和尚都心善，在这种大利面前，也是面善心黑的主！”莫小白心底冷哼，但脸上依旧挂着笑容：“看来方丈是嫌半斤之数太少了。”
“施主之言谬矣，实是本寺无此先例。”
“我也不让方丈为难，两种特产稻粟各十斤，换你化生寺一枚小还丹。”
“施主，莫再”
“二十斤！”
“这”
“五十斤！”
莫小白对小还丹势在必得，几次开口都是翻倍出价。
法渡的神色，也随着莫小白不断提升的数量而意动，当莫小白说出‘五十斤’的时候，他终于动容：“施主这般看重，老衲也非无情之人，就以此二物的谷种来做交换如何？”
谷种？
这是要自己种？
莫小白不由暗道一声老狐狸，眉头一皱：“若以谷种交换，五十斤至少要换五枚小还丹，而且最低得换两百斤，毕竟过了今天，下次再来或许贵寺就不会再与我交易了。”
按照莫小白的说法，他至少要带走20枚小还丹，法渡岂能同意，当即摇头：“五枚太多，更何况要换两百斤，老衲可拿不出许多。”
莫小白眯着眼睛笑道：“既然贵寺拿不出那么多，不如以配方交换如何？我可是送出了两种绝世谷种，未来贵寺自行种植，可谓享用不尽，绝非几枚小还丹可比。”
“施主想要配方？”
“不错。”
莫小白说出了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法渡又一次陷入沉思，好一会才说道：“我观施主不似大唐人氏？”
“我是从大汉来的。”
法渡闻言点头，眼神中再次浮现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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