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大王,容微臣直言!”杜元铣闻言大声说道,“大王自纳苏贵妃先有道人前来献剑诛邪,后有苏贵妃分宫楼前昏倒,**便做大乱,刺客行刺大王,姜皇后青天含冤,臣昨夜闻大王又发行文追拿二位殿下,这**不定,朝堂如何有纪?二殿下生死不明,王储不稳,大商根基动乱!大王若不是宠爱苏贵妃,贪婪美色又怎的会生如此祸事?!”
“你这老匹夫气煞寡人!来人,将老匹夫拉下去金瓜击死!”帝辛大怒说罢便起身退出大堂,往龙德殿去。早有甲士进得殿内拉扯杜元铣便要行刑。
商容出班说道:“且慢行!待我前去求见大王再行不迟!”
甲士看着商容有些迟疑,黄飞虎勃然大怒:“先退下去再说!”
甲士方才敢放开杜元铣,退出大殿等候。比干等人看着商容,商容拱拱手转身便往龙德殿走去。
进得龙德殿,帝辛正坐于宝座之上,见商容来到,遂问:“老丞相来此何事?!”
商容闻言说道:“大王欲杀杜元铣老臣特来求情!”
“杜元铣妖言惑众,没有礼仪,恼怒寡人,杀了又何妨?!”帝辛怒道。
商容闻言立刻回道,“此事不可!元铣乃三世老臣,素秉忠良,真心为国,沥血披肝,无非朝怀恨主之恩,暮思酬君之德,一片苦心,不得已而言之。况且职受司天,验照吉凶,若按而不奏,恐有司参论。今以直谏,大王反赐其死,元铣虽死不辞,以命报君,就归冥下,自分得其死所。只恐四百文武之中,各有不平元铣无辜受戮。望大王原其忠心,怜而赦之。”
帝辛怒道:“丞相听得此言如何不知,杜元铣这般话语便是直指苏贵妃乃是妖邪,寡人乃是祸国之贼!若不诛杀杜元铣,诬言终无已时,致令百姓皇皇,无有宁宇矣。”
商容欲待再谏,争奈帝辛不从,令奉御官送商容出殿。奉御官逼令而行,商容不得已,只得出来。进得九间殿,众官迎上来,商容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殿外甲士见此不由分说,走了进来将杜元铣摘去衣服,绳缠索绑,拉出九间殿,忽有一位大夫,身穿大红袍,乃梅伯也,出来喊道:“甲士稍带,再由我前去求见一番再行不迟!”
甲士见此只得再次将杜元铣押回九间殿。梅伯问商容道:“请问丞相,大王刚才何说?”
商容无奈道:“大王愤怒不平,非要杜元铣坐以“妖言惑众,惊慌万民’之罪。老夫苦谏,天子不从。如之奈何!”
梅伯听罢,摇头道:“老丞相燮理阴阳,调和鼎鼐,奸者即斩,佞者即诛,贤者即荐,能者即褒,君正而首相无言,君不正以直言谏主。今天子无辜而杀大臣,似丞相这等钳口不言,委之无奈,是重一己之功名,轻朝内之股肱,怕死贪生,爱血肉之微躯,惧君王之刑典,皆非丞相之所为也!不若我与丞相再次面君!求情一番如何?!”,
“大善!”商容答道。
于是梅伯携商容过大殿,来到龙德殿,便自俯伏。时苏妲己听说有人以自己为妖邪劝言大王废了自己,便甚为担忧遂使鲧捐邀大王前来寿仙宫。遂有人告知二人言大王已去寿仙宫看望苏贵妃去了。
梅伯闻言起身便欲拉着商容往寿仙宫走去,却被商容拦住。
“梅大夫,我二人俱是外臣如何能够前去内院?!恐这般下去有违国法!”商容制止道。
“我等不能前去为何费仲尤浑二贼子却可?!”梅伯冷哼一声,“况且我们此来乃是为大商社稷,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事情了!”
“好吧!”商容闻言只得无奈地说道。接着便随梅伯直往寿仙宫来,跪拜在殿外。
奉御官走进寿仙宫启奏道:“商容、梅伯候旨。”
帝辛闻言怒道:“商容乃三世之老臣,进内可赦;梅伯擅进内廷,不尊国法。”皱眉令侍官传旨:“宣!”片刻过后,寿仙宫门大开,商容在前,梅伯随后,进宫俯伏。
帝辛问道:“二卿有何奏章?”
梅伯口称:“大王!臣梅伯具疏,不知杜元铣何事干犯国法,致于赐死?”
帝辛怒道:“杜元铣架捏妖言,摇惑军民,播乱朝政,污蔑寡人和朝廷。身为大臣,不思报国酬恩,而反诈言妖魅,蒙蔽欺君,津法当诛,除奸剿佞不为过耳。”
梅伯听帝辛之言,不觉厉声奏道:“臣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一日一朝,共谈安民治国之道;去谗远色,共乐太平。今大王只知宠爱贵妃,不听大臣劝谏,不容忠臣谏章。臣闻‘君如腹心,臣如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邪。古语有云:‘臣正君邪,国患难治。’杜元铣乃治世之忠良。大王若斩元铣而废先王之大臣,有伤国家之梁栋,臣愿主公赦杜元铣毫末之生,使文武仰圣君之大德。”
帝辛听言,勃然大怒,喝道:“梅伯与元铣一党,违法进宫,不分内外,本当与元铣一例典型,奈前侍朕有劳,姑免其罪,削其上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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