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的原因,臣愿意前去劝服苏护,以显大王恩慈!”
“你乃是一方大侯,前去冀州恐有失身份!”帝辛说道,“不若你写信一封遣人送去吧!”
“是!”姬昌闻言说道。
“既然这样的话,今日就到这里吧!”帝辛说罢便起身退出大殿直往显庆殿走去,进得大殿早有侍官等候在旁上前递上一信。
“这是什么?!”帝辛拿过信件问道。
“北海吉报,言河渡关总兵孔宣前去领军相助太师已破北海诸侯三十一路!特发来捷报!”侍官说道。
“哦?!”帝辛闻言大喜,“寡人正担忧太师在北海的战事,没想到这孔总兵前去一下竟然有这么好的信息传来!这孔总兵还真是寡人的肱骨重臣啊!”
“太师心中曾言这北海袁福通竟然串通修道之人,太师都差点遭了毒手,幸得孔总兵救得及时方才幸免于难!”侍官说道。
“太师没有什么事情吧?!”帝辛闻言惊道,“没想到北海竟然还有道人插手,我说以太师之能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没有平定叛乱!”
“太师安然无恙,而且太师说了,孔总兵前去不出七天,北海便会平定!”侍官说道。
“甚好!甚好!”帝辛点头笑道,“太师若是归来这下寡人终于可以安心了!”
不提显庆殿内事,且言苏护自离开朝歌回到冀州后,便令冀州严加防范,并将斥候放出数十里远,查探各方信息,弄的冀州城里鸡飞狗跳的。
长子苏全忠问道:“父亲,父亲此去朝歌为何回来就这般如临大敌?!难道有什么差池的地方?!”
“当今天子失政,天下诸侯朝觐,费仲与尤浑两个奸佞小贼没有接得我的礼物心中含怨,暗奏我女姿色,昏君宣我进殿,欲将我女选立宫妃。彼时被我当面谏诤,奈何昏君不听,强欲我送女进献。彼时心甚不快,偶题诗贴于午门而反商。此回昏君必点诸侯前来问罪。众将官听令:且将人马训练,城垣多用滚木?石,以防攻打之虞。”苏护怒气冲冲的说道。
苏全忠等人闻言一惊,接着便听从苏护将令,日夜防维,不敢稍懈,只等商朝大军前来以待厮杀。不几日便有斥候来报言北伯侯崇侯虎领了一众人马前来,离冀州城不过三里。
“来得挺快的!”苏护闻言叹了一声,“你们好生小心,这北伯侯乃是我们的都侯,定有高人在军内!”
“父亲,不若由我领了些人马前去袭击如何?!”苏全忠问道,“现在这崇侯虎领军前来,必然不备!”
“不可!”苏护阻止道,“这崇侯虎可不是那么弱的将领,如何不会防备这些,我们且前去看看!”说罢便命人打开冀州大门,领了军马前去相见崇侯虎大军。
崇侯虎坐逍遥马身着飞凤盔,金锁甲,大红袍,玉束带,紫骅骝,斩将大刀担于鞍鞒之上,统领众将出营,展两杆龙凤绣旗,后有长子崇应彪压住阵脚。
苏护领军前来,看见崇侯虎马上欠身道:“贤侯别来无恙。不才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今天子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听谗佞之言,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不久天下变乱。不才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兴此无名之师?”,
崇侯虎听言大怒道:“你忤逆天子诏旨,题反诗于午门,是为贼臣,罪不容诛。今奉诏问罪,则当肘膝辕门,尚敢巧语支吾,持兵贯甲,以骋其强暴哉!”说罢回顾左右众将领:“谁与我擒此逆贼?”
言未了,左哨下有一将,头带凤翅盔;黄金甲,大红袍,狮蛮带,青骢马;厉声而言道:“待末将擒此叛贼!”连人带马滚至军前。
这边苏护之子苏全忠,见那阵上一将当先,刺斛里纵马摇戟道:“慢来!”全忠认得是偏将梅武。
梅武道:“苏全忠,你父子反叛,得罪天子,尚不倒戈服罪,而强欲抗天兵,是自取灭族之祸矣。”全忠闻言不语拍马摇戟,劈胸来刺,梅武手中斧劈面相迎。
二十回合之后苏全忠抖擞精神一戟刺死梅武,苏护见苏全忠得胜催大军攻击,这时崇侯虎军因大将被杀气势弱了不少,可是奈何人多势众抵住苏护大军。苏全忠于军中奋勇难挡,忽的见得崇侯虎,催马便向崇侯虎杀来,崇侯虎见苏全忠勇猛难挡一时心中怯意顿生,立刻躲闪开去,苏全忠如何能够放他离开,依旧杀向崇侯虎,这时有金蔡、黄元济、崇应彪三人来敌,抵住苏全忠,苏全忠见难以斩杀崇侯虎遂退去。崇侯虎亦是领军退了十里,此战苏护大军略占优势。
苏护鸣金收兵后,回到府内询问诸将如何破敌。有副将赵丙上前说道:“君侯今日虽胜,而征战似无已时。前者题反诗,今日杀军斩将,拒敌王命,此皆不赦之罪。况天下诸侯,非止侯虎一人,倘朝廷盛怒之下,又点几路兵来,冀州不过弹丸之地,诚所谓‘以石投水’,立见倾危。若依末将愚见,‘一不做,二不休’,侯虎新败,不过十里远近;乘其不备,人衔枚,马摘辔,暗劫营寨,杀彼片甲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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