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唐三藏师徒四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脚踩莲花,跃祥光万丈飘往西天去,一时间这雁塔寺前不论王公贵族,走夫商贩尽皆拜伏在地口中念佛不止,开阔的场地上只有两个突兀的身影直挺挺的站着,望着空中顺着祥光飞翔的四人,只不过四周的众人皆是以头叩地以示尊敬,也没有人发现这两个站着的身影,待得众人抬头起身观望时,唐三藏师徒四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雁塔寺前筑起的高台,还有那叠在一起的经书。
那两个站着的身影也如同风一般消失了,仿佛没有出现过,旁边的人也没有意识到这两个人的突然消失,仅仅只有那雁塔寺上趴着的一道黑影意识到了刚刚那站着显得突兀的两个身影对于他这个法力还没有修到家的人是多么的可怕,不过在看到那突兀的身影凭空消失之后,这黑影微微一笑,也化作烟雾消散了。
“老师,这佛门端的不是东西,竟然如此视东方道门于无人之地,敢如此大摆法事,莫不是欺我道门教人无方么?!”大鹏鸟驾着祥云跟在吴传道身边,开口问向吴传道,“更何况取经之劫已经过去,佛道之间的因果化解的也差不多了,为何老子教主等人不曾出来阻止这唐三藏开讲佛法?!”
“你还没有完全的明白这灭佛大劫的本源啊!”吴传道闻言摇摇头笑道,指着大鹏鸟的心对大鹏鸟说道,“取经之劫过后便是灭佛大劫,此劫随取经而来,乃是上天对众生的考验,佛魔之道根源相差无几,所修法门却唯独心中所持执念不同,佛门修得是善道,魔门修得是恶道,正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拿起戒刀立地成魔便是如此!此劫虽应在佛门,奈何道统根基皆在人族,所以天道之下众生尽皆应劫,唯独不同的是道门此番应劫所授劫难比佛门要差上许多,只是终究考验的还是众生心中的善恶之分!”
“如此说来此劫乃天下众生的善恶之争?莫不成人间也将动荡?!”大鹏鸟心有所悟顿时一惊,可是又觉得有些奇怪,“既然如此,为何道门中人却不来人间开坛讲道,扬善惩恶呢?!”
“佛门乃这场劫难的主角,道门暂时不能插手,此乃天道与天道天魔所定!”吴传道望着天笑着对大鹏鸟回道,“不过一旦人间动荡,道门就不得不插手其中了,毕竟三教根基皆在人族,东方道门多传于人,阐,截三教,只可惜三清圣人等东方诸圣不得轻出,毕竟魔门只有一个圣人,若是六圣齐出,只怕大道也要插手其中,那时节恐怕便是灭世劫了!”
“可是老师,弟子有所不懂,善道乃是正道,恶道乃是邪道,惩恶扬善乃是正者之选,为何不让世间充满善道,而恶道无可遁形,此却不是天下太平?!”大鹏鸟皱着眉头问向吴传道,“更何况行恶道,所犯诸事皆是天所不容,行善道方能求得本心,求道之路却又为何如此繁琐?!”
“非也,道唯一,是求道最终的终点,道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凡此推演分作善恶两心,是以修道之路本就是修善恶之心,岂能缺一?!便是六道轮回也有善恶之门,世间本就是善恶并存,化作两仪阴阳相融,若是善道唯一,道便残缺,修道之人也未必能有所增进!”吴传道摇摇头解释道,“行恶道,虽所犯乃逆天之举,却也能衍生善道,更何况万物本性初生皆是善心,不过是所找寻道理的途中渐渐演变成恶心罢了!”…,
“听老师讲解,弟子方才顿悟,可是弟子有一疑惑,修道之人皆有心魔,此该是老师所说的修心中的善恶劫,可是弟子所知,凡法力修到大罗之境,心境平稳之后,再无心魔,如此一来修得却不是独一的善道?!”大鹏鸟又开口问道。
“心魔不过是恶念,大罗之境便已经修得心境圆满,然而修道之人寻道路途崎岖不同,岂由本心所控?是以心魔不再。只是虽无心魔,但修道之人修道的执念不同,所求得道法也不尽相同,如此大罗金仙也未必尽是善人,魔门高手也未必尽是坏人,不过是各自心中的执念不同罢了!便是圣人也未必没有善恶之分!”吴传道笑了笑,对大鹏鸟说道,“便拿你自己来说,大鹏初生天地乃是修得恶道,食尽万物以养自身,然自修道法,寻道之途变作清修,所以你现在修得便是善道,但是天地之间妖魔鬼怪多修恶道,方才有取经大劫,灭佛大劫,此便是恶道纵横,善道缺失所成,如今大劫将至,恶道纵横天地,人间必然妖魔鬼怪尽出祸害苍生,为师此番出岛所为两件事,其一便是找寻佛门转世的佛陀,其二便是在人间找寻求善之人,传与道法在人间降妖除怪!”
“原来如此,弟子还当老师是在岛里闲闷,打算出来散散心的,原来要除恶扬善,弟子这便去横扫人间妖魔,省的老师亲自动手如何?!”大鹏鸟闻言大喜,自从归去蓬莱仙岛后一直修得清法,不曾与人动手,岛上虽有众师兄弟,只是同门斗法却不能尽兴,也就唯独能与六耳猕猴和人间破空而来的吕布凭肉体打斗得痛快一些,只是大鹏鸟毕竟法力高深,六耳猕猴又是师侄一辈,吕布法力低微,尽管武艺高超也不是大鹏鸟的对手,所以大鹏鸟早就想窜出岛来寻些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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