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背着紫那罗行走在路上,阿羞虽然是修罗教人,但是几乎没有什么法力,所以不曾修得腾云驾雾之术,只得一步一步的往东海走。
就在这个时候,西方灵山雷音寺内,释迦牟尼佛骤然睁开眼睛放出金光往寺外射去,接着佛口大开:“那女子已经出来了,对我西方佛教威胁最大的魔障也已经跟着一起出来,贫僧此时不得轻出,却须得一位法力高深的菩萨前去降服魔头,不知哪位愿往?”
“贫僧愿往”就在释迦牟尼佛话语刚落,便见一位菩萨稽首施礼应道,众人看去这菩萨却是文殊菩萨。
“文殊菩萨法力高深,由菩萨出手大善”释迦牟尼佛开口说道,“魔障正往东边翠云山去,菩萨早些动手将此孽障除去,免得后生祸端”
“贫僧领法旨”文殊菩萨合掌应道,接着便驾起祥云往雷音寺外飞去,不几时便离开灵山往翠云山飞去。文殊菩萨却是昔日阐教十二金仙之一的文殊广法天尊,封神劫难过后与燃灯道人一同投往西方,化为四大菩萨之一,其余三位却是普贤菩萨,观音大士,地藏王菩萨,文殊菩萨法力在西方极乐世界中也可以算是十分强大的,毕竟大罗级别的高手,洪荒上也是少有的
“如来佛祖,翠云山似乎是通天教主座下牛魔王的地盘,以牛魔王的脾性,只怕文殊菩萨前去讨不了好处的,还是增些佛陀前去相助如何?”就在文殊菩萨走后,燃灯古佛忽然出声说道。
“无需如此麻烦”释迦牟尼佛摇头说道,“此番不管是何人前去,都除不了那魔障,贫僧所为不过是争一番机遇,加入贫僧派遣更多的佛陀前去,只怕东方的道人就不会袖手旁观了,更何况牛魔王与我佛教有缘,他若是出手,我佛教也正好有个缘法渡他前来西方”…,
“原来如此”燃灯古佛闻言点头说道,接着便闭上眼睛静心参悟佛法去了。释迦牟尼佛看了燃灯古佛一眼,便也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雷音寺内众佛陀皆是默念佛法静心修炼。
另一边观音大士领了释迦牟尼佛的法旨便回到落伽山带着弟子惠岸使者往东方寻找取经人,师徒二人驾着祥云飞在半空往东方行走,过得几日二人来到流沙河附近,观音大士听从释迦牟尼佛的法旨,半云半雾之中飞翔,所以路过流沙河时便被流沙河的妖气阻拦住去路,当下将云头拨开,往下看去却见流沙河横贯南北,河宽八百余里,河长近有数万里之远,取经人要过此河恐怕十分之难。
观音大士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落下云头巡查一番,毕竟这流沙河十分古怪,河宽八百余里,河水十分是怪异,细看去观音大士不由得脸色一变,不曾想这河流中的水源,竟然是弱水,此水不是凡水,与魔界边缘的弱水同源却有所不同,没有浮力,便是鹅毛掉落下去片刻也会沉下去,不仅仅如此,这水中泥沙浑浊,又有妖气冲天,想来定然十分凶险,日后只怕取经人根本就过不得此河。
正在观音大士查看流沙河虚实之际,骤然听见轰的一声,定睛看去却见流沙河河水嘣飞,从中涌出一个妖怪来,这妖怪想要凶险,身材魁梧,一头蓬松的红发,蓝靛脸,身穿一件鹅黄氅,光着膀子拿着一杆宝杖,脖子上挂着一串骷髅头连成的项链。
“妖怪休要冲撞我老师法驾”惠岸使者见得那妖怪大喝一声,拿着宝剑便冲了上去,两人很快便打斗在一起,杖来剑往,乒乒乓乓的,不几时两人兵器对撞,趁势撤身后退,惠岸使者将宝剑祭起空中,念了一句口诀,顿时就见宝剑化作流光闪动,分作数把直往妖怪身上射去。
这妖怪看着飞来的宝剑,脸色一变,当即手中宝杖旋转起来,形成一个旋转着的屏障,将飞剑挡了下来,却不料被挡下来的飞剑片刻之际便又飞了起来,妖怪见此不由得面露疑惑,要知道自己的法力并不算差,要不是因为犯了事被困在此处每日身受飞剑之罚,也不会如此费力跟着道童模样的人斗得不分秋色。
“你这宝物有些古怪”妖怪当下出声说道。
“此乃是我的吴钩宝剑,妖怪还不速速投降?”惠岸使者大喝一声。
“吴钩宝剑?”妖怪闻言脸色一变,便看向惠岸使者,“你莫非是观音菩萨坐下惠岸使者?”
“你认识我?”惠岸使者闻言面露疑惑,看着妖怪便开始回忆起自己认识的人来,想来想去似乎不曾有过面前这个妖怪的映象,当下便出声问道。
“我乃是天庭卷帘大将,却因为错手打翻琉璃盏被罚困在此河每日受飞剑穿身之苦,要不然你岂是我的对手”这妖怪将法杖插在地上笑着说道,“不过惠岸使者不在落伽山,却来这流沙河所为何事?”
“我非一人独来,却是跟随师父前往东方寻找取经之人,路过此河发现这河流有些凶险,所以才前来打探”惠岸使者笑着说道,“却不想打扰了卷帘大将休息,多有过错还望恕罪”
“观音菩萨来了?”妖怪闻言脸色一喜当下慌忙拉住惠岸使者的右手,“却不知菩萨在何处?我如今每日在此忍受飞剑穿心之苦,还请菩萨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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