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之地位处大汉王朝的北边,由幽州,并州两处州城为汉朝拱卫北边的护城,在接连并幽两州的草原上,居住着匈奴遗支,乌桓,鲜卑等各族外民,这些族民却也是上古东夷诸族的后裔,在经过岁月的演变,也慢慢的随着时代的发展而逐渐形成各自为政的民族。
就在这片渺茫的草原之上,骤然传来马蹄声,在这紧促的马蹄声后,又跟着阵阵的巨响,这响声与之先前的马蹄声仿佛,但是声势却有万倍之大,细细看去却见前边乃是一匹浑身通红的马匹,此马儿浑身似火、两眼有神、四蹄如盆、尾扫残云,整个马匹如同一团烈火在草原之上熊熊燃烧,马匹之上坐着一个青年壮士,看去这人生得气宇轩昂,相貌俊秀却又不失威猛之气,一双冷剑眉,一对亮明眼,国字脸,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背上背着一张雕弓,马鞍边上有箭壶悬挂。
在看这年轻人背后,一群人催着坐下马匹紧紧追赶着前边那人,定睛看去这些人身材矮而粗壮,头大而圆,阔脸,颧骨高,鼻翼宽,上胡须浓密,而领下仅有一小撮硬须,长长的耳垂上穿着孔,佩戴着一只耳环;厚厚的眉毛,杏眼,目光炯炯有神;身穿长齐小腿的、两边开叉的宽松长袍,腰上系有腰带,腰带两端都垂在前面,袖在手腕处收紧。一条短毛皮围在肩上,头戴皮帽。皮鞋宽裤用一条皮带在踝部捆扎紧,弓箭袋系在腰带上,垂在左腿的前面。看架势似有五百人之余,其中不乏有人已经弯弓搭箭往前边那人射去。
前边的这人一边骑着马匹,一边回头打量,马匹旁边悬挂着一颗人头,鲜血淋淋,双眼微睁,瞳孔放大,似是惊慌失措,却又无可奈何。马匹之上的壮士,见后边追兵离自己越来越近,将手中的画戟挂在鞍上,从背上将雕弓去了下来,左手便将腿边的箭壶打开,从中取了三支箭来弯弓搭好,接着骤然仰面后躺贴在马背上,右手顺势便将弓箭对向后边,左手一松便见三支箭发出鸣叫声,如同光芒一般往后边射去。
只听见“砰声,这壮士再次直起身来,回头一看就见后边已经倒下了数十个追兵,却是自己的三支箭顺着排列穿胸而过,一眨眼间便将数十人尽皆射死,倒在地上扬起沙尘阵阵,接着这壮士继续弯弓搭箭,右脚轻踢坐下马匹,马匹与主人心意相通,便将速度放了下来,壮士便继续着自己的射杀,待得箭壶中箭矢已经被用完,后边追兵也只剩下两百来人。
“哈哈哈,今天就让我吕布痛的大杀一场”这壮士将身上的雕弓往地上一扔,接着便将马鞍上的方天画戟举起,往空
中挥舞了几下,接着便右手将缰绳一拉,便将马匹掉过头来,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右手的画戟也倒放在地上,坐下的马匹右脚蹄也开始刨起土来。
这边两百余人见得面前的小竟然敢如此小视自己等人,皆是将手中的弓弩再次背在背上,接着从马鞍上拿出亮晃晃的弯刀来,接着一踢马匹便大喊着往这人杀来。
吕布依旧是冷峻着面容,看着杀向自己而来的乌桓人眼中寒光一闪,接着见这群人离自己已经不到五百步,吕布骤然将画戟遥指乌桓,大喊一声:“乌桓狗贼,吕布在此,速速前来受死吧”说罢吕布骤然动手,坐下马匹如同疾光一般闪过,接着便见人群之中有数十道寒光闪烁,便见人仰马翻,数十人尸首分裂,鲜血迸裂开来,染在吕布的盔甲之上,但是丝毫也阻拦不了吕布的冲天杀气,不几时就听见轰隆一声,这一片地方扬起沙尘冲天而起,灰尘随风飘散,现出一个巨大的身影来,满身通红,右手拿着一杆画戟,画戟倒插在地上,四周有几匹马匹涣散的走着,底下尸身断裂,献血如河染红了这一片。
“哈哈哈,任凭你人数众多,能耐我吕布如何?”说罢吕布便将画戟抽起,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后便扛在肩上,催动坐下的马匹在草原上信步游荡。忽然空中有祥云飘来,落在吕布面前,吕布见得云上那人慌忙滚下马鞍跪拜在地叩首施礼道:“徒儿拜见老师愿老师万安”,
“徒儿你浑身血气如云,煞气冲天,还是小心一些为好,虽然从为师这里学的清心之法,但是你一旦长期沉浸在这杀戮之中,只怕你体内的血脉觉醒,那时候反而大事不妙”云彩之上的赫然就是蓬莱岛逍遥散人吴传道,此时的吴传道看着吕布皱着眉头说道,“此番念你为报父母之仇,正所谓天地君亲师,父母仇恨乃是不共戴天之仇,你此番所为为师也不怪你,但是你需好生记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乱开杀戒,不然你体内的血脉觉醒,那时候便后悔晚矣”
“徒儿明白,请老师放心”吕布拱手说道,接着便笑着起身对吴传道说道,“不知老师想吃什么,弟这便去为老师寻些野味来?”
“你这滑头”吴传道听得吕布话语不由得摇头苦笑,接着出声说道,“看你如今也学得老师手段,想来你大可以武入道,老师也不传授你道术了,毕竟此时大乱,合该群雄并起,英豪辈出,岂能用道门法术来会天下豪杰?至于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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