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sè一变,接着长叹一声,“如此说来,我们只有用兵马强势前去攻之,却不能再对他行计,反而他却能够对我们行计!这样一来,我军便是击溃此路军马,只怕也是损失惨重,毕竟这宋邦仁所统帅的军马乃是精锐之师!”
“既如此,师叔以为我们当如何是好?!”黄天化当下便问道。
“老夫也不知晓啊,只不过这宋邦仁不过是三万人马,再怎么厉害也应该不能将我西岐大势击散,所以先避一避其兵锋吧,你且下去吩咐守城将士挂上免战牌,再做定夺吧!”姜子牙当下也只好无奈地说道,说罢便对着哪吒说道,“你且将你昔日跟随此人征伐东夷之事详细的告知与老夫,老夫想要多多了解此人的厉害!”
“弟子领命!”黄天化闻言拱手应道,说罢便走出堂屋去吩咐去了。
商朝营地内,宋邦仁盘坐在帐中闭目养神,仔细看时便可发觉此时的宋邦仁毫无生气,如同死人一般坐在席位上。要说此刻的宋邦仁在干什么呢,却是宋邦仁早已灵魂脱壳,化成道祖之身飞到魂沌之中,只留一道护体神光护着大帐不允许他人进入。
魂沌之中,吴传道站在一处白芒处对着面前的黑sè浑天说道,“道友既然来了,何必躲着贫道呢?只是贫道不知晓,你法力如此高深,如何却不曾在洪荒上扬名?!”
“道友真个要见贫道?!”就在吴传道话语刚说罢,便听见那片黑sè浑天之中传来一声笑语,“只怕贫道现出身来,反而吓坏道友,那时却是贫道的罪过!”
“你且出来吧!”吴传道闻言顿觉奇怪,当下便回道。话刚落音,只听见一声炫音阵阵,接着黑sè浑天径直旋转,现出一个半圆形黑sè鱼形,接着黑sè鱼形往吴传道处移动,将吴传道所处的白sè浑天挤了过去,却见吴传道脚下现出一颗白sè鱼眼,另一边便现出一颗黑sè鱼眼,再接着便现出一道人来。看此道人,身穿黑sè道袍,满头白发飘逸的披在肩上,再看面容相貌,却甚是普通,只是一双眼睛完全是纯黑sè的,正微笑着看向吴传道。
“额?!你这道人如何长得与贫道一模一样?!”吴传道看得来人面貌,皱着眉头说道,“尽管贫道生来神秘莫测,可是这相貌还是独一无二的,可是你这道人未免太失礼了吧,看修为与贫道也差不多,再加上这相貌与贫道极似,倘若你往蓬莱走一番,只怕贫道也得靠边站了!”
“道友还是这般腹黑啊!”那人闻言仰天大笑,接着右手微抬指着脚下说道,“道友且好生看看你我二人所处之位?便可知晓贫道来历!”
“嗯?!”吴传道闻言便低头一看,却见自己和面前这个道人所处的位子竟然化作一个巨大的两仪出来,这两仪阵图之大,居然将真个魂沌涵盖其中,而自己与面前这人各自站在一个太极鱼眼之上,吴传道见此心中微微一动,“道友莫不是贫道心魔?!”,
这人闻言差点打了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良久才疏缓过来,右手指着吴传道,两眼泛白,“贫道如此打扮像是心魔吗?!更何况道友修为高深,天道天魔罗?教主也得口称晚辈,如何会有心魔出现在你心里?!”
“贫道是大道不就可以了?!”吴传道闻言撇了撇嘴,“便是天道也有天道天魔,你可以算是大道天魔啊!”吴传道说完笑着看向那人,“道友以为贫道所言如何?!”
“道友此话说出来,只怕有些不妥啊!”那人闻言右手拍着额头皱眉说道,“天下大势皆由道定,道由自然而生,是以天道,大道皆出于道而顺于自然,道友这番话,却是有些颠倒魂一啊!”
“可若不是这般,道友又是何人?!”吴传道听得面前这人话语,心中微微清澈起来,可是片刻又是一片迷茫,“既如此,贫道又是何人?!”
“哈哈哈,道友便是贫道,贫道便是道友,你便是我,我便是你!”那人闻言大笑。
“你能再瞎扯一点么?!”吴传道闻言翻着白眼看向那人,“我就在此,我便是我,你却在那,你便是你!哪来的你我同一?!”
“此乃是道友道心不明,是以你我相分,若是道友道心明了,贫道便是道友,道友便是贫道!”那人笑着说道。
“你既然是我,今日又何必阻我进军西岐城池?!”吴传道见此脸sè不喜,便开口问道,“我心中所想,便是早日将此劫难了去,贫道也好逍遥于世!”
“道友何必自欺欺人?!”那人闻言微微一笑,“道友心有顾忌,贫道便是道友心中的顾忌!倘若道友没有顾忌,贫道又怎的会制止道友呢?!”
“贫道心中有何顾忌?!”吴传道闻言甚是奇怪,“贫道修为高过天道,如何惧他?!”
“道友心中所惧的不是天道,而是自己!”那人闻言笑着说道,“只因为道友修为高深,知晓一些大事,倘若道友逆天行事,逆转天数,道友心中担忧天道魂乱,那时却将自己陷在其中,所以出手都有顾忌,昔日那些小辈无礼冒犯道友,道友心中有所顾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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