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顾虑重重,言比干乃是大王托付朝政之人,恐怕一时间不能轻易乱动。
怎知这苏妲己不知从哪弄来一封诏书,上面赫然写着但凡朝纲大事皆有苏妲己做主,费仲尤浑二人看的诏书,仔细观看之下发现并无不妥之处,便动起思路,想了一个毒计,却是趁苏妲己病重之时,费仲尤浑二人前去寻得一个神医前来,然后便可趁机设计陷害比干。…,
苏妲己听得费仲尤浑二人毒计之时心中顿时大喜,夜里便灵魂脱壳,飞去朝歌之南轩辕坟内见得唯一逃脱大难的妹子九雉鸡精,将自己的阴谋说了一番,九雉鸡精听得苏妲己的设计当下便点头应了下来,第二日便化作一个老人模样手中持着一个治病的旗幡前去朝歌,路过费仲家门却被费仲看中请进府内商议一番,便在费仲的带领下进得王宫,查探苏妲己的病势。
九雉鸡精装模作样的查探了多时,对着一应大臣说道,“皇后娘娘得的乃是先天心脏疾病,此病要治所难不难,说易不易”
当下尤浑便出声问道:“怎么个说难不难,说易不易?”
“皇后娘娘得的乃是心病,还需心药医”九雉鸡精当下答道,“我闻这普天之下有一先天灵物名唤七巧玲珑心,若是得此一片便可治愈皇后娘娘的病症”
“这七巧玲珑心何处可得?”费仲闻言当下便开口询问。
“这便是那句话,若是得七窍玲珑心,此病便不难,若是不得那七巧玲珑心,此病却是极难”九雉鸡精当下笑着说道,“这七巧玲珑心乃是十分罕见的,生得此心之人先天便万邪不侵,身上正气浩荡”
“如此,这七巧玲珑心何处可得?”比干王叔当下出声问道。
“七窍玲珑...”九雉鸡精正欲回答之时忽见眼前这人,当下眼中闪过亮光,“看你这模样好生奇特却不知可否将右手拿来与老夫一看”
比干不知是计当下果真伸手让面前这老人一看,却不料这老人抓住比干的手,点了点头,捋了捋胡须笑着对众人说道,“这七巧玲珑心要得来,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此话却是何意?”箕子闻言出声便问。
“只要看这位大人舍不舍得”九雉鸡精变化的老人手指着比干说道。
“您的意思是说比干老丞相体内长的便是七巧玲珑心?”当下尤浑便出声问道。
“不错”这老人点头应道,“只要这位大人能够舍得,这皇后的病症便可轻易解去”
“荒唐”箕子当下出声喝道,“这人心乃是人性命之本,岂能割一片下来?这老人却是庸医,来人且将他送出去”
“慢着”费仲伸手制止道,“这老者乃是神医,由本官请来为皇后治病的,如今既然知道皇后娘娘的病症解救之药,却不知丞相如何说?”
“荒唐”比干还未及说话,微子启当下出声说道,“人心生于腹内,如何能够轻易取之,更何况这皇后娘娘得的乃是先天之病,说不定已是绝症了,岂能让比干王叔受如此大罪?”
“可是皇后娘娘乃是一国之后,母仪天下如今大王不在,我等便这般任由皇后娘娘死去,大王归来我等如何交代?”尤浑出声说道,“更何况不过是借丞相一片心,如何会让丞相身死?”
“一派胡言”邓九公当下大声喝骂道,“人心岂能轻易割之,莫说是一片,便是随便划了一刀,也是命不久矣你这奸贼莫不是趁此机报复丞相?”
“邓九公,你不要血口喷人”尤浑闻言当下便出声骂道,“我尤浑一心忠于大商,忠于大王,如今见皇后娘娘病危,我尤浑担忧得寝食难安,这只是我一片赤胆忠心”
“是不是赤胆忠心我们各自心中有数”邓九公当下冷哼一声。
“你”尤浑闻言伸出右手指着邓九公满脸通红。…,
“你们不要吵了”比干却出声说道,“这人心终究是肉长的,老臣还需思考一番,诸位不用担心了”说罢比干皱着眉头离开王宫。接着殿内众多大臣一一告辞而退。只留下寿仙宫内五人相视一笑。
第二日清晨,费仲发出诏书命令鲁雄领着军马前去丞相府压比干前来,鲁雄一开始有些反抗,可是当看过诏书之后立刻点起军马前去比干王府将比干压去大殿,途中遇见邓九公,邓九公见得比干居然被鲁雄领兵擒拿,当下勃然大怒,舞动手中大刀便与鲁雄厮杀起来,邓九公久经沙场,比之鲁雄年轻气盛,一时间鲁雄手忙脚乱,只可惜城内只有邓九公一人独力难支,被鲁雄所带兵马击败,退出朝歌大城,不多时便传来比干王叔被鲁雄,费仲,尤浑三人威逼殿内割心。邓九公闻言当下便怒火冲冠,点起军马便要攻打朝歌为比干报仇,正巧苏妲己也要报复邓九公当下将诏书在朝中传阅,命令鲁雄为将将反贼邓九公拿下。
众官一开始皆对诏书持怀疑态度,苏妲己见此当下便令费仲将侍官杨荣唤来一问究竟,杨荣看了诏书多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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