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黄飞虎当下将西周大将军南宫适的头颅挂在神牛之上,对着那将拱了拱手便调转牛头往自家军中行去,那人看着远去的黄飞虎,发出一声长叹之后,便催动坐骑往一处行去。树林里飞起一群野鸦,盘旋着凄惨的鸣叫了几声,便纷纷蒲扇翅膀,往这林里一具无头的尸体上蜂涌,至于那匹爪黄马已经撒腿奔去崇城。
这边战场之上,已经是一场大混战,总的来说却是大商军马占据明显优势,毕竟是大商朝最精锐的军队,面对人数在自己几倍之上的敌军,也没有丝毫的畏惧,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无情地斩向面前的敌人,同时崇应彪则是在敌军阵营内往来冲突,勇不可挡。
忽的众人看到远处走来一人,骑着五彩神牛信部走来,右手颇为自负的将手中长枪扛在肩上,却是那追赶南宫适的大商兵马大元帅黄飞虎,与此同时战场上的双方皆看到了那挂在神牛角上的一颗头颅,一时间大商军马士气大振,伴随着的便是西周军马的军心涣散。
“诸位,今日败局已定,速速撤进城来,再做商议”就在这时崇城城墙之上传来上大夫散宜生的呼喊。
“唉”毛公遂等人见此也只得仰天长叹,将手中长枪高举,喝了一声,“诸将士,且先退回崇城再说”当下便调转马匹,往崇城城内奔去。于是西周军马见此纷纷调转身头往崇城涌入,一时间混乱不堪,竟也有不少将士就这般被践踏致死。
“不要追了”黄飞虎长枪一举大声喝道,止住了商朝军马前进的势头,“今日先罢兵,明日再来攻城”接着便调转身头往自家军营走去。
“哼”崇应彪看着崇城冷哼一声,“今日便暂且放过你们”也便调转马头,催动坐下乌骓马紧紧跟上黄飞虎,身后大商军马见此皆是在众将的带领下迥然有序的退往自家军营,两相一比较便可将两军拙劣一目了然。
“上大夫,现在我军该如何是好?”毛公遂进得大殿当下便将头盔拿下放在一边问道。
“刚才我西周众军皆已看到了大将军头颅挂在黄飞虎的神牛角上,如今军心涣散士气低落,与大商军马交手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啊”荣公摇头叹息道。
“是啊,今日与大商军马一战方才知道我军与他们差距甚大,不过才五万人众竟然能够压着我们二十万西岐大军打,如今他们又士气高昂,我军反而落在下风,这一仗更是打不得的”召公?]也是长叹一声。
“唉,我又何尝不知道啊”散宜生此时也是眉头紧皱,“我便是一直反对与大商军马交手,大将军一意孤行不曾想今日落得这般地步说起来,我们对大商中央军队的了解实在是太少,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今日这般局面”
“上大夫,现在不是感慨之际,我们还是想些计策将这路军马安全带回西岐再说啊”毛公遂出声说道。
“曹州侯不在吗?”。散宜生忽的发现殿内却不见崇黑虎的人影当下便出声问道。
“曹州侯担心崇城之内军马反弹,连夜作乱已经带着军马前去坐镇崇城大营了”召公?]当下出声回道。
“原来如此”散宜生点了点头,接着打开地图,看了多时,指着一处说道,“我们今晚好生休息,明日便突围出去,在此处会合,然后领军归去西岐”…,
众将看了点了点头,“末将领命”接着便各自走出大殿往自己军营行去,却要将一应诸事尽皆交付妥善免得明日出现像今日这般兵马混乱的情形。
“唉,希望今晚能够平安度过”散宜生一个人站在大殿内叹了一声,接着又来回挪步,喃喃地说到,“这大军交战之时未曾看见崇黑虎,却不知此人到底何处去了,莫非他心生异变?且看明日试探一番如何?”当下点了点头,散宜生便走出大殿。
商军大营之内,崇应彪头戴白巾身穿孝服跪拜在地,营帐中赫然摆着一个案桌,坐上摆设有祭祀物品,正中摆设着一副灵位牌匾,上书‘北伯侯崇侯虎’,其余帐内诸将皆是臂膀之上绑着一条白带,神情庄肃的站在两旁,不多时有侍从拖着一个盘子上来,盘子中摆设这一个头颅却是这西周大将军南宫适的首级,摆放案前,崇应彪叩首再拜。
“父亲,今日得天助,孩儿将南宫匹夫之首级拿来祭拜于您希望您在九泉之下能够欣慰”崇应彪叩首说道。
“北伯侯一路走好”黄飞虎当下长叹一声,接着商朝军营之内响起悲怆的声乐,众将士皆跪拜在地,以伯侯之礼相送崇侯虎魂灵。
接着崇应彪跪拜在黄飞虎面前,“小侄多谢大元帅大恩今日父仇得报,乃是大元帅手刃此贼,方才了了小侄一件心事小侄在此多谢大帅恩情,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贤侄请起”黄飞虎当下伸手将崇应彪托起,“北伯侯毕竟是我大商的臣子,我身为大商兵马大元帅,执掌天下兵马,北伯侯之仇我岂能不报?再者说了,我此来之时大王已经下了指令,要求我为你父亲报仇,诛杀这叛国贼子”接着黄飞虎看着北方叹了一声,“你真正要谢的,还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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