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昏倒。
“大王”殿内众官见此惊慌失措,皆是手忙脚乱的将帝辛送去龙德殿,黄飞虎当下领了数人将太医绑来龙德殿救治。几个时辰过后,帝辛终于醒转过来,仰天勃然大怒道:“西岐姬发小儿,吕尚匹夫气煞寡人来人发布命令,寡人要御驾亲征西岐,手屠西岐城池为卫国公报仇,为我大商十几万男儿雪恨”…,
“大王息怒”黄飞虎当下近身劝道,“青龙关情报只是说卫国公李靖和十四万大军神秘失踪,想来并不是遭了敌人毒手,而是有高人庇佑,救了他们所以微臣之计,此刻大王当速速发令,命令四方斥候查探李靖大军下落,接着再派出大军前去搭救,另一面可以再遣一将领军前去攻打西岐”
“这三次攻伐西岐,皆是落败收场,现在大商可调兵马不多,寡人当遣何人前去征伐西岐?”帝辛闻言摇头说道,“普天之下连李靖李卫公都赢不得西岐,又有何人能够为寡人分忧?”
“大王,老臣举荐一人或可担此大任”当下丞相比干近身拱手应道。
“比干王叔所荐何人?”帝辛闻言大喜,当下便在黄飞虎的搀扶之下坐了起来,惊喜的说道,“王叔快快说来与寡人听听,好让寡人能够安宁”
“臣听闻李靖李卫公乃是得界牌关守将宋邦仁赏识方才领军随行,获得不世之功,想必这界牌关守将宋邦仁定然有勇有谋,实力高强,可以比之李靖”比干当下立刻说道,“所以老臣推荐此人领着界牌关征伐西岐”
“宋邦仁?”帝辛闻言心中一惊,“莫非是那东路统帅?拒绝寡人赏赐的那个将军?当年此人乃是得国师推荐,寡人命他为东路统帅,却不曾想竟然为寡人平定东夷,只可惜生来清淡,不喜扬名,却让寡人忘却了此人王叔此举甚好甚好”
“大王”黄飞虎当下出班说道,“这宋邦仁不仅武勇非凡,而且气势逼人,昔日末将闯界牌关之时也是畏惧此人不已,比干老丞相推荐此人,末将以为可以”
“连武成侯也这般认为”帝辛闻言大喜,当下立刻吩咐杨荣,“发寡人诏令,命界牌关守将宋邦仁为征伐大帅,领界牌关守军十万征伐西岐”
不多时诏令发出直往界牌关来,黄飞虎的调军虎符也同时发来,吴传道接了诏令当下点起军马,日夜操练却不发兵出关,引得西岐那边众将日夜心惊胆颤,守军没日没夜的都在墙上巡逻,苦不堪言,这边朝歌连连发来诏令命界牌关宋邦仁做速进军,吴传道皆是微笑着将诏令按下,丝毫不曾出一兵一卒。
话分两头,且说李靖大军被天幕遮掩,躲过了太极图的攻击,却不曾看得夜空星辰,只是一个劲的望着一方走去,这几日行得三十多里地,忽的眼前开阔起来,天上星辰尽皆显现,李靖大喜,知晓自己的大军乃是逃了出来,当下命令诸将前去扎营,又发出斥候探得四面消息。
李靖坐在中军大帐内清点诸将却见少了风林,九龙岛四人,帐内将领又将帐下兵马数目报了上来言少了三千人马,李靖听得这般消息长叹不语,坐在宝座之上愁眉苦脸,只觉自己有负圣恩,忽的却想起玲珑宝塔之中哪吒还被自己关着,正要祭起宝塔之时,忽见外面斥候大声来报。
“报”斥候跑进大帐跪拜在地,“大帅,我军不知不觉竟然前来了南伯侯领地内,当前叛军在鄂顺的带领下驻扎在我军北边十里之地,与我大商军马邓九公元帅的军马对峙”
“什么?”李靖闻言惊讶地站了起来,“你没看错?”
“小的再三确认,却是看得清楚,那营内大旗乃是南伯侯的旗帜,上面写着一个斗大的‘鄂’字对面大军大旗乃是我军大旗,上面写着‘邓’字,想来应该是南路平叛大军邓九公元帅的大军我军不知不觉竟然来到敌军背后了,与敌军不过十里之地”斥候跪拜在地说道。…,
“哈哈哈...”李靖闻言仰天大笑,“不曾想我们还有这般机遇众将听令”
“末将在”帐内诸将闻言皆是士气盎然,大声喊道,“大帅请吩咐”
“今日下去令众人饱食暖睡,休息安顿好,明日便随本将袭击敌军后营”李靖当下大声说道。
“是”众将闻言皆是身体一震,眼中闪烁凶光,这几日来的怒气看来有地方发泄了,接着众人皆是鱼涌而出,各自归去军营命帐下甲士好生准备,又吩咐军士喂饱马匹。
第二日,李靖升起大帐,点了八万精锐骑兵随自己冲袭敌军,留下两万精锐骑兵和四万余配备盾甲射弩甲士埋伏两边只等敌军溃败至此出来袭击。安排好一切事宜之后,李靖命八万精锐骑兵叫上裹起纱布,马嘴衔着草根,浩浩荡荡的便往鄂顺大军后营袭去。
这边邓九公大帐内,邓九公正在思索如何破敌之计,只因邓九公兵马虽然精锐可是只有十万之多,敌军已经聚集了三十万大军,即便尽是些老弱残兵,可终究实力不可小觑啊。
正在邓九公思索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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