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摸了又摸,捏了又捏,爱极了他结实的肌肉在她的手指间收缩、紧绷的感觉。
这个高大的男人在她双手的抚摸下,竟温顺得像只小羊羔,他急促的呼吸和狂猛的心跳,间接鼓励了她失控的行为。
可惜,当她的视线往下接触到他的青色裤子时,她漂亮的小脸皱起,她心想,那绸裤没一处平整,没一点修饰,她要给他重新缝制,让他穿得整整齐齐,舒舒服服。
她相信等他穿上她缝制的衣服时,他会更喜欢她一些,因为到现在为止,从来没有人不喜爱她的女红。
想着想着,她急切而灵巧的手瞬间滑到他的腰部,一把扯住他的裤带……
脑袋「轰」地一响,他清醒了,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怒吼:「妳要干嘛?」
他的手心比滚水还烫,她听到自己发出惊叫,然后抬起头,看到一对比星星更明亮、比火炉更炽热的眼睛。
「你的裤子也不好看,我要把它脱掉,重做一件给你!」她对着那明亮的眸子傻傻地说,与此同时,固执的手指灵巧地一勾,他的裤带散了,落在地上。
「老天,妳真敢!」全身的血液猛往脑门上冲,他一把抓住正在下滑的裤头,另一只手拉开她充满诱惑的手,头晕目眩地想,这辈子他还从未这么狼狈过!
见他好看的眉头隆起,俊逸的面庞涨得通红,形状优美的唇间吐出一串串她听不懂的话时,她却得意的笑了,因为她从不知,这个粗犷不驯的男人也会脸红。
可是,他在说些甚么呢?从他那凶狠的目光看来,那绝对不是在赞美她。
「你说甚么?为甚么我听不懂?」她意识飘飘地问。
他紧绷的脸涨成了红色,嘴角处出现深刻的皱纹,而他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量陡然增大。「不许再碰我,否则我让妳趴在地上三天动弹不得!」
他的声音够严厉,气势也够凶狠,如果换了别人早就逃之夭夭了,可酒醉的她不知害怕,还扬起红艳艳的小脸,好似不明白他为何生气般,对他眨了眨眼,然后嘴角一扬,笑得如同三月盛开的桃花,她的笑容在他不平静的心湖掀起了狂涛巨浪。
「你脸红吗?夫君……你在害羞吗?」
这大胆的女人竟然说他害羞?!他浓黑的眉毛一抖,有生以来第一次,他感到不知所措,他料想不到白天温柔乖巧的新娘,到了夜晚会变成不知羞耻的浪女!
他想给她点教训,可是听着她疯癫的醉话,又闻到她嘴里的酒味,他厌恶地皱眉指责道:「妳醉了。」
「我没醉!」她憨态可掬地嘟着嘴纠正他。
「没有规矩的女人。」他放开她,想捡起腰带系上裤子,她却抢先一步捡走。
「我……想对你好。」她小巧的手再次探向他的腰部。
他急忙后退,以逃避她的「狼爪」。
可是,她却脚步不稳地紧跟着他,嘴里囔着要把他不成样的裤子脱掉。
「来,我帮你脱了它……我帮你……」
「闪开!」他拚命闪躲她,看了看落在她手上的裤带,气恼着自己怎会被一个女人追着跑,还得担心裤子被强行脱掉。
恼羞成怒的他,评估着要如何一拳打晕这醉醺醺的女人,可是,他根本没有时间决定任何事,因为她如影随形地跟着他。
「妳站住!」根本没想到她竟敢追来,还一副不把他剥得精光绝不罢休的样子,耶律翰气急败坏地喝止她。
「哈!你的裤头已经掉一半了,还挣扎些什么呢?」她根本不理睬他,挥了挥手上的裤带,像是挥着驯兽的皮鞭。
他越跑,她反而追得越欢喜,头上的金花帽歪了,两耳旁的红玛瑙耳饰摇摇晃晃,让她看起来像个顽皮的契丹少女,而不是刚入洞房的新娘。
天啊!这算什么「洞房花烛夜」?他可是恶名昭彰的「邪公子」,竟然会被自己的新娘用「强」的?
他几乎想夺门而出,却忽然意识到不能这样裸着上身、提着裤头跑出去,否则让人知道「邪公子」在新婚之夜狼狈逃跑的话,肯定会被笑掉大牙!
眼前他唯一能做的是躲开她,并全力抢回他的裤带。
于是乎,他逃,她追;他逃得越快,她追得越紧。
两人在房间里追逐,他的怒喝换来她愉快的笑声。
「妳站住!」终于抢回腰带,他闪到桌后,压低嗓门命令她。
「你过来!」这次她真的停下了,令他诧异的是,她并没像他想象的那样柔弱,此刻她面颊红润,精神饱满,双手撑着桌面,隔着桌子对他微笑。
她的笑容十分动人,望着她熠熠闪亮的双眸,他对眼前这幕荒唐的景象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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