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兴华看着柯良玉,问道:“大家累了整整一个晚上,还能打吗?如果能打,就把他们打下来,也许那艘货轮上有不少的货。”
几个人都笑了,柯良玉问道:“师长是不是看中了那艘货轮?”
薛兴华也笑道:“我们现在少的就是船,人家已经帮我们夺下了,不收过来实在说不过去。”
开战的决心和战斗计划在薛兴华的推动下,很快就定了下来:利用四川号十八节航速的优势赶到海盗船的前头拦截,云南号继续在后面追赶,当敌舰逃跑时负责迟滞。
指令通过信号旗很快就传到了后面的云南号后,四川号灵巧地在海面上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它将从海盗船的左边cha到它们的前头。
四川号的速度很快就达到.了十八节的极限航速。战斗警报响彻了全舰,士兵动作迅速地奔赴各个岗位。几个算盘高手也急匆匆地跑进了测量室。这几个老头昨天晚上因为没有什么任务而比其他士兵早进宿舍睡觉,现在的他们虽然年纪比士兵大得多,但也精神抖擞。通过他们的算盘计算,海盗船的速度、距离、方位被源源不断地送进了指挥室。
此时,林华也揉着通红的眼睛走.进了指挥舱。他拿起时刻挂在胸前的望远镜看了一眼位于右前方的三艘船,用英文笑这说道:“这些家伙恐怕没有想到台风一停就会有军舰出现在这里。真是天意。”
林华在指挥舱里习惯说英文,.有时发命令都是用英文发,还要翻译帮忙,让不懂英文的柯良玉很是不满。听了他的话,柯良玉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离他远一点。
荷兰中校霍斯特也轻松地笑道:“以前我们总是找.不到他们,想不到我们不找他们,他们就出现在我们眼前。”
林华道:“这叫踏破铁血无处觅,得来全不费功夫。”
二个小时过去,开始跟在海盗船后面的四川号拐.了一个大弯,现在已经与海盗船并驾齐驱,只是二者之间的距离并没有拉近多少,相差约四海里左右。
从望远镜里可以看出海盗们已经知道了军舰.的意图,他们已经张开了所有的风帆,炮口也指向四川号。
指挥舱里的人.都举起望远镜认真地看著,一个说前面的海盗船有120毫米的火炮二门。一个说有三门,其中中间那一大堆缆绳的后面还有一门。
“不好!海盗要分开逃跑!”航海长刘冠通大声道。
果然,第二艘海盗船转了一个方向拐向南面。
柯良玉看了薛兴华一眼,大声命令道:“右舵10,炮火准备!”
四川号朝右边轻轻转了一个弯,测量室的数据立即报到了指挥舱和火炮控制室。
“舰艏主炮准备完毕!”
“舰艉主炮准备完毕!”
“副炮准备完毕!”
……
柯良玉大声道:“目标第一艘海盗船,主炮,放!”
“轰!轰!”震耳欲聋的吼声和巨大的后坐力让薛兴华差点一个趔趄。他连忙将左腿后退半步,眼睛却紧盯着海盗船。
炮弹飞过目标,落在了海盗船的右舷很远的地方。溅起的水柱比海盗船的桅杆还高,但对海盗船没有什么影响,只是吓了那些海盗一跳,从望远镜里看见海盗们在惊慌失措地乱跑。
柯良玉大声道:“继续射击!”
又是一轮炮弹砸过去。
这次着弹点距离却又太近,它们都落在了海盗船的左舷。
不过,着弹点离海盗船近了一些,水柱落下后,xian起的浪花拍击在海盗船的船舷上,海盗船一起一伏剧烈地颠簸着。
薛兴华遗憾地看着溅起十几米高的水柱,心里道:“怎么怎么难打中呢?”
荷兰副舰长霍斯特却点点头,高兴地说道:“很好!他们很快就会尝到我们炮弹的硝烟味了。”
显然他与薛兴华的感受相反,他对炮火的射击精度非常满意:现在二者之间远超过最佳交战距离,能取得这个效果很不错。
海盗船不断地改变航向,他们徒劳地向四川号发射着炮弹,因为射程不够准度不高,炮弹都落在远离军舰的地方,只是砸起一个又一个水柱。
炮战开始后,测量室的数据传递速度比平时慢了一些。因为每次发炮的时候,随着军舰的剧烈抖动,算盘珠子也随之抖动,几次使数据错误。不过,正如经验丰富的指挥官在战时可以喝咖啡,使惯了算盘的他们还是可以工作。速度还是比荷兰人在纸上计算快得多。实际上,他们还无需使用特殊的算盘——在滑杆上蒙上一层棉布,以减少珠子的滑动。
等到第五轮火炮,四川号终于有一发炮弹击中了对方船最前面的一根桅杆,那根水桶粗的桅杆从腰折断,上面那一截带着撕碎的帆布抛到半空。爆炸的炮弹还将海盗船上所有的帆布以及其他桅杆一扫而空,只剩下光秃秃的船上和乌黑的舰桥。
那模样就如一个盛装的少妇被流氓拖出了衣裙,lou出了白晃晃的身子。
但在不久之后,海盗船上冒出了滚滚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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