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你是什么人?竟敢扰了爷等的酒兴,找死不成!?”众胡兵横行中原已久,早已养成了骄横无比的习惯,对这个扰了他们酒兴的蓑衣人不禁破口大骂!
蓑衣人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冷冷地扫视了一下大厅,阴森森地道:“很好,十七个,比我想像得要多一些!不过,没关系,阎王爷是不会嫌我为他送礼太多的!”
一众胡兵大怒,有一人暴跳如雷道:“小子,怎么,听你口气想杀我们!?哈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你只有一个人,而我们有十七个,不知谁杀谁呢!哈哈哈……”
众胡兵闻言一阵轻蔑的大笑,根本没有将这蓑衣人看在眼里。
“轰隆——”又是一道炽烈的雷电当空闪过,蓑衣人身上突然爆发出强大的杀气:“嘿,豺狗再多也只是豺狗,在龙的面前,你们连狗屎都不如!”
众胡兵闻言狂怒,大叫道:“这小子一定是个汉狗,兄弟们,上,将他剁碎了挖心下酒!”“仓啷、仓啷……”十数名胡兵纷纷拔出锋锐的弯刀,大呼小叫地冲出雨幕,将蓑衣人围在了当中!
这时,蓑衣人突然抬了头,在炽烈的雷电下露出了英俊的面容,笑得一脸的灿烂:“对了,我叫龙飞,你们去阎王爷那里千万别忘了我的名字,否则我会不高兴的!”
立时间,有一个胡兵大叫道:“我认识他,他就是白天那个‘悍名军’的校尉!”
龙飞笑了,眯起来的眼神中充满着杀戮的渴望:“就是我!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活,我会要你们每一个人都死得很惨、很惨!”龙飞说得很慢、很阴森,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刻骨的仇恨,惹得众胡兵不禁头皮一阵发紧!
“你这个可恶的汉狗!兄弟们,上,杀了他,反正是他先招惹我们的,杀了他也不算违反朝庭的律法!”一个似乎是领头的胡兵大呼一声,挥动弯刀,满脸狰狞。
“仓啷——”天地间忽地闪过一道绚目的金光,撕开厚重的雨幕、在一道紧接一道的炽烈雷电下映花了众胡兵的双目。
‘鸣鸿’已出鞘,神兵正待痛饮敌血!
“杀——!”见龙飞已经拔出刀来,众胡兵立即大呼小叫着冲将上来,弯刀乱闪,恨不得立时将龙飞乱刀剁成一堆碎肉。
“哧——嗖——”金光暴闪,龙飞大喝一声,率先迎向一名胡兵。
“叮——”一声巨响,暴怒的金光凶猛无匹地撕碎了胡兵的弯刀,然后又毫不留情地从其头颅直贯而入、侵达骨盆!
“喀嚓——”一声异响,这名胡兵的身体立时炸成两片、栽倒于泥泞的雨水之中,大量的鲜血和内脏直洒了龙飞一身。
“第一个!”龙飞舔了舔嘴角溅来的血迹,阴森森地道。
见第一个胡兵死得这样惨烈,众胡兵猛然停住了脚步,个个面露惊惶之色。
还是那个胡兵头领壮了壮胆子,大呼道:“兄弟们别怕,他只有一个人,我们人多,杀了他!”
众胡兵胆子一壮,再次呐喊一声挥刀冲将上来。
“好,正合我意!”龙飞疯狂地大叫一声,轻灵的脚步卷起一地激溅的泥水,如飞般卷至胡兵头领之前。
“给我死来!”龙飞一声暴喝,‘鸣鸿’啸出清亮的龙吟、化做一道狂暴的金光猛劈而下,那疯狂的刀锋将漫天的雨点激得四下纷飞!
“叮——”弯刀炸裂,“喀嚓——”金光破体而入,“扑——”激射而出的鲜血和内脏立时又洒了龙飞一身。
“哈哈哈……,痛快!痛快!”看着又是碎成两片的胡兵头领,龙飞放声大笑:“来吧,这只是第二个!”那狂傲的神态根本就没有将这些胡兵放在眼里!
众胡兵怒了,眼红了:偌大一群人怎么能被一个所谓的‘汉狗’吓倒!当下纷纷暴喝一声:“杀了他!”一窝蜂冲将起来,闪亮的弯刀杀气腾腾。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飞慷慨长啸处,金虹一闪、撕开雨幕,第三名胡兵被斫为两段。
“龙起卷,马长嘶!”金虹前突,第四名胡兵被‘鸣鸿’一气洞穿!
“剑气如霜!”金虹斜掠,带起一道血箭斩落第五名胡兵的头颅。
“心似黄河水茫茫!”龙飞滚过泥泞,金虹冲天而起,将第六名胡兵从胯下至咽喉剖开一道可怕的血槽!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杀!”金虹倒卷,穿过漫天风雨,从第七名胡兵胸腹而过。
“恨欲狂,长刀所向!”金虹左右一掠,发出诡异的啸声,第八、第九名胡兵连人带刀被砍成两片,血箭激射、冲入雨幕。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乡!”热泪直流中,龙飞狂啸,金虹翻卷、雨点乱甩,将第十名胡兵连肩带背劈为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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