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边。
老人坐在轮椅上,一只空荡荡裤管的在海风吹拂下不断摆动。
远处,几个孩子正在嬉闹玩耍,碧蓝色的海水,和煦的阳光,让这个午后充满了温馨。
突然”远处大海上的一声响亮汽笛,让老人的大手下意识握紧了轮椅的扶手,指骨铁青铁青,但当他回首时,却又恢复了正常。
战争已经结束几十年了。
孩子们没注意到这里的变化,他们抱着皮球,望着远处那艘巨大的,帝国最新的超级航母在十余艘其它军舰的陪伴下缓缓驶出海港”全都激动地跳了起来。
高高飘扬的血云龙爪旗如同一抹阙红,照亮了整个太平洋!
每位帝国子民都知道,他们是帝国的守护者,是这片辽阔无垠蓝色上的主宰,他们的崛起和横扫”他们让世界战栗,是从那场令人难忘的大反击开始。
“爷爷,您不是说您以前也在航母上服役吗?有没有那艘那么大?”
望着顽皮的孙子,老人摇了摇头,笑呵呵道:“爷爷那时可没有这么大的的航母。”
“爷爷,你打沉过战列舰吗?要不你给我们讲讲你打仗的故事吧?”孩子天真无邪的话语,引来了小伙伴们的向往。
“呵呵,打沉军舰可不是一个人可以办到的。”爷爷的老眼里升起一股缅怀,笑道:“你要听那一段?爷爷打得仗可多了。”
“帝国反击战!爷爷就从那里开始吧。
“对对。”
“好好。”看着欢呼雀跃,把自己团团围住的孩子,老人慢慢的昂起了头。
望着那艘越来越远的航母,他的思绪陡然间回到了数十年前”那天他和他的战鹰正在突击者号训练航母甲板上值班,等待接替侦查回来的战友”而他旁边则是帝国最好的王牌飞行员,后来还成为了皇帝女婿,并且十年前才带着帝国海军元帅的荣耀从海军航空兵总司位置上退下来休息的朱候斌。
自己是他的僚机。
“大伟。”朱候斌拍了拍机舱啤喊着坐在驾驶舱里,神情有些僵硬的金伟。
“队长,什么事?”
呼唤声,让金伟猛地回过了神,探出头看着走到身边的队长,不自觉的挠了挠头,可手才触摸到脑门,才想起头上还带着一个硬邦邦的头盔呢。
“紧张?”
这一幕,让朱候斌仿佛回到了北非的岁月,当时他第一次真正出战时也像这些年轻的飞行员们一样紧张不安”虽然良好的训练可以缓解压力”可以让他们充满自信,但训练永远也代替不了实战。
幸好这次只是侦查,最多面对一些欧洲军舰上开始普遍装备的防气球炮,而且对手的双翼水上飞机马力不足,机动缓慢的像只笨鹅,已经换装了一门20毫米机炮和再挺127毫米机枪的大黄蜂,或许只要一个俯冲就可以干掉对方。
所以他甚至有些期盼战斗快点爆发可以让这些精挑细选出来的伙伴越过最难过的初战阶段,他相信只要有了几次这种锻炼,这些家伙都会比自己更加出色。
“上去后别乱想,跟着我飞就行了!”
“是,队长!”
金伟敬了个礼”望着这位击落过几十架飞机,有着北非雄鹰之称的队长的平静笑脸忽然间所有的担忧和紧张都消失了,重要的点了点,头。
鼓励完全伟后,朱候斌又走向了下一架飞机,他的小队共有八架大黄蜂”而整艘突击者号母舰上共有三个小队分别由两位和他一样的北非雄鹰带领。
和最后一位队员聊了聊后”朱候斌抬起了手腕,看到手表上系着的红色细绳,却不由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后才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指针上。
九点。
第一波起飞侦查的小队已经出去了一个半小时,按照大黄蜂的速度已经足够侦查侦查这片海域了,可他们至今没有发回任何消息,给整个行动带来了一丝阴霾。
远处的环礁犹如一汪月亮细细弯弯却又似她的弯眉,每次笑起来都那么动人可她的身份。
朱候斌苦笑一声,迅速撇除了脑海中的杂念,思绪又回到了这片布满了礁盘和小岛的海域。
这里是阿拉弗拉海靠近几内亚岛一侧,前方突出正在途径的海岸就是北澳著名的约克角,再往前就是英控几内亚的莫尔兹比港。
越过莫尔兹比港就是珊瑚海,这片海域以拥有大量的珊瑚礁著称,而珊瑚海北方有一道细细的海峡,位于拉包尔和布干维尔岛中间。
可别小看这道不起眼的海峡,它是连接大夏(密克罗尼西亚)和澳大利亚的必经之路,不久前帝国从德国人手里换来了所罗门海和俾斯麦群岛,给这里安上了两道铁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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