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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漫天的喊杀中,两支骑兵如同翻滚的潮头般猛烈地撞到了一起,子弹刀光在每一对厮杀的士兵间穿棱闪动,骑兵的冲锋速度是很快的,往往就是一刀两断的爽快和刺激。
当两支骑兵如潮水般互相交错而过时,〖中〗央的草地上早已躺满了死尸,佐夫和左右哥萨克骑兵还来不及拨马回头再战,眼睛就陡然直了。
就见到八辆奇怪的铁盒子般装甲车陡然出现在眼前,当它们被发现时,车顶上早已喷出了八道长长地火舌”无数的子弹如暴雨般从惊魂未定的哥萨克骑兵队伍中间扫过,无论是士兵还是战马,只要被他们扫到”无一不是人马皆碎。
暴烈的野猫呲牙咧嘴,根本不在乎前面是井么,机枪手们更是〖兴〗奋的浑身直哆嗦,他们还没见过如此多没有任何防护的目标可以任由自己扫射。
佐夫呆呆地看着八辆野猫将自己的队伍如秋风般扫过自己的队伍,眼睛里都渗出了鲜血,当一颗子弹从他胸口穿过后,才猛然挥舞着把柄曾让世界颤抖的“鹰之利爪”但高高举起的骑兵刀最终也没有再次挥下。
“杀!”
凿穿了哥萨克骑兵的大刀营根本没有停下的迹象,将对付哥萨克残余敌人的工作交给了左右两个兄弟营后,韩慕侠早已带着大伙冲进了已经被吓坏的俄国步兵中。
鲜血,残肢和一颗颗头颅被刀锋带上天空”马尔科夫的弄出来的狙击线与其说是阻挡骑兵,不如说是给了大刀营一次暴虐残杀的机会!
密集的步兵阵型,使得骑兵们根本不需要考虑,只要不断地把大刀榫舞起来,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走一今生命。
短短十分钟,当大刀营将俄国步兵杀了个透拨马转身后,才发现整片草地上都躺满了尸体,鲜血从战士们的脸上身上滑落,沿着衣袖滑到刀背上,再沿着刀尖一滴滴落下。
整个大刀营,就如如同在血海里钻了一圈,当他们重新狙击战马,在阳光下如同滴血的修罗般一步步控马向吓得围成一堆的步兵走过去时,吓破胆的马尔科夫毫不犹豫扔掉了手枪,举起了双臂。
八月九日,经过连续三天的廛战,第六步兵师在最终付出了两千四百人牺牲,一千余受伤的代价后,一举攻克了伊尔库茨克要塞,打通了贝尔加湖西南通往西伯利亚深处的通道,包括后续的七千援兵在内,总计有一万九千余名俄军士兵被杀,七百八十五人被俘,同时被俘的,要塞城内的一万四千名俄国百姓。
两天后,被包围了五天,在不断落下的炮弹和巨大伤亡下,赤塔要塞城驻军司令也打开要塞大门投降,足足八千俄军士兵和一万三千俄国百姓被俘,等待他们的将是漫长的劳役生活。
两座要塞接连被攻克,终于让赵龙而后前线司令部大松口气,虽然代价有些大,但能够迅速拔掉这两个匍匐在库伦背上的钉子,无疑对后面的战役产成了极大地影响。
就在赤塔要塞投降后两天,改造一新的半机械化第一步兵师和第三骑兵师也联手对驻扎在奥廖克马河的三个俄国步兵师发起进攻,经过连续三天三夜的激烈战斗,全歼了俄军三个步兵师,俘虏超过一万八千人,最终控制了整个奥廖克马河地区,不仅将西伯利亚铁路截断,更一举将俄远军中线和东线切割开。
当五天后,第十四步兵师终于钻出密林,驻守在下乌丁斯克的五千俄军根本没想到会遭遇敌人,仅仅抵抗了一个上午便宣布投降。
短短二十天,最关键的中路战线上,新华军八个骑步兵师同时出击,连续攻克,在付出了总计八千人的代价后,不仅一举吃掉了对方近八万部队,更是将俄远军中线剩下的十二万人包围在了贝尔加湖以尖安加尔斯克和勒拿河中间的狭窄地区。
留给库罗帕特金大将只剩下两条道路,死守待援,或者向北进入西伯利亚真正的不毛之地,但在冬季即将来临的时刻,带着给养都不完善的十二万大军北上,几乎和送死没什么两样。
当所有目光都被中线大捷吸引的时候,对海参崴要塞的总攻也进入了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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