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侵夺西澳人的工作机会,虽然他们中一些率先富裕起来的人开始在自己身边建起了楼房,走入了西澳人的生活,但他们更多的依然在各大工厂和种植园里每日忙做,反而因为这些人的到来,和那些大财团的资金投入,西澳已经焕发出了勃勃生机,尤其是最大的珀斯港,每天都会有各类物资从这里被运送出去,就比如他面前操作的吊机前这艘装载了五千吨刚出厂的铝键的大型远洋货轮。
这些物资带回来了源源不断地金钱,不仅保证了当地人好新华人的生活,还开始投入到了一些基础设施上,那些财阀们似乎达成了一致,开始修建连同各个矿区和居住区的铁路,还在一年前橙弓把铁路延伸到了珀斯港。
如果澳大利亚六个州分开算里程的话,短短几年西澳的铁路总里程就成功超过了最大的昆士兰州,他们还修建了两座大型水利发电厂,除了给工厂提供电力外,还首次给当地居民提供电力,把电线牵扯到了每家每户。
而它们的建设者,同样是那些新华人。
但是!
当一切都变得美妙”眼看着西澳正变得越来越富足,生活越来越好时,这些年来澳大利亚的境内却出现了独立思潮,在东部,很多人开始要求独立,组建澳大利亚联帮,这股热风最终在不久前等延到了读里。
杰明卡和所有人一样,支持澳大利亚独立”虽然祖辈是英国人,但现在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他宁愿选择一个新国家,也不想在当英国的三等公民。
原本,这一切非常顺利,但最近却忽然发生了变化,因为那些来自东部富裕地区的代表们,在来到西澳后商讨独立问题时”却对这些改变了西澳的新华人视而不见,拒绝了给予他们自治投票的权力,据几位刚从昆士兰出差回来伙计说,在悉尼,墨尔本等城市”那里的报纸每天都在鼓吹华人入侵澳大利亚,把这些华人描述成了恶魔和抢劫者,把他们形容成了只知道吸食鸦片”躲在矿洞里不敢见阳光的臭老鼠!
杰明卡不懂政治,他不知道那些报纸到底走出于谁的授意,虽然他是西澳人,但对于如此诋毁身边这些新伙伴也有些不满,或许不给他们投票权还能说得过去,但为何要把他们描述成那样呢?
一声汽笛,打断了杰明卡的思绪”又一艘悬挂着美国国旗的大型货轮的进入了港湾,当它缓缓靠上了码头后,靠码头一侧的船体忽然裂开一个大门,一辆辆暂新的卡车载着货物从船舱里开出”逐渐形成了一个长长的车队,很快消失在港区外。
这不是杰明卡第一次见到卡车了,事实上这段时间不断有这种能开侧门的船只来到这里,带来了大量的卡车和轿车,杰明卡自己也在不久前买了一辆。
这种能装在两吨货物的卡车在西澳很受欢迎,似乎就是为这片荒野量身打造一般,很多人都喜欢买一辆,有了它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种植园扩大后的运输问题了,而在珀斯西北五百公里外的巨大油田,又保证了大伙不至于开到一半没了汽油。
西澳在改变,在飞速发展,但有些人似乎不愿意看到这一切,天空的阴云正在逐渐密布,杰明卡知道,此时此刻华人代表们正在和西澳总督谈判,但他对谈判并不抱太大希望,因为那位担任了近十年的总督阁下,和他的东部同僚一样,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新华人,甚至不久前还准备立法要求约束新华人的行动,但最终因为各种原因而搁浅。
他无法想象,一旦谈判失败,这些建设了西澳的华人得不到应有的政治地位,会不会真的实施分裂?
最后一辆卡车从船舱里钻了出来,从杰明卡的吊车下缓缓驶过,但这辆和往常一样的卡车这并未引起他的注意,他开始着手准备装卸下一批货物,为今他们这些普通人能做的,也不过是努力地工作挣钱,尽量让自己生活的更好些。
卡车内,沈军抬头看了看高高的吊车,很快就从悬臂上收回了目光,扭向了旁边一位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子。
“欧阳庚先生,事情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西澳总督根本不愿意和我们谈,他已经和东部展开了谈判,而且如果我们拿不到投票权,就无法阻止澳大利亚合并!”欧阳庚苦笑着摇了摇头,向沈军解释起最近的情况。
欧阳庚原来是满清驻美国大使,也是当年的留美幼童之一,李恩富和大量的留美幼童进入了檀香山政务院后,他也受到了邀请,并最终在李默的游说下留了下来。
甲午之后,澳大利亚这边急需一位信得过的人来管理,所以李恩富便推荐了他,最后他以托马斯矿业为掩护,进驻了西澳,并且经过几年的努力,成为了此地当之无愧的华人领袖。
如今生活在西澳的华人全都知道他,也知道这位文质彬彬,能讲一口流利英语,擅长和洋人打交道的欧阳大人帮助他们争取了很多的利益,不久前更是直接找到了西澳总督,迫使他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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