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麻烦了,古巴五天前发生了大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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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军机处内,熏香袅袅,几位留守的军机大臣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放在桌上的两份折子,每个人都脸色极差。
恭亲王奕訢猛地咳嗽了几声,打破了室内的安静,连日奔波已经让他这副原就不太好的身子更糟糕了,只要凉风一吹,肯定就是咳嗽不断,可没办法,为了皇上,为了大清江山社稷,也不得一大清早来这里议事。
“大伙都说说吧,现在该怎么办?”
翁同稣说完,瞄了眼日渐苍老的奕訢,轻轻叹了口气的同时,心底却也升起了某种期待,如果帝后党之一的恭亲王真的撑不住了,说不定反倒是会刺激皇上加紧维新脚步。
不过这话现在不能说,所以他瞄了一眼后,立即转头看向了其他几位。
由于孙毓汶和徐用仪远赴上海,房间里除了刚从山海关回来的李鸿藻外,也只剩下了兵部尚书刚毅和户部尚书王文韶除此之外另一位刚入军机处的没多久的庆亲王奕劻。
庆亲王奕劻是最近才才入军机行走的,主要是因为恭亲王年迈体弱,身体欠佳,太后老佛爷才开口让庆亲王重回军机处,不过此人才疏智浅,又是死忠的太后一派,所以皇上一直压着直到最近恭亲王实在是无法长期主理朝政,才不得不妥协启用了他。
翁同稣的话,引来了更多的叹气声,上海的谈判已经是一败涂地,在座的也都没想到,洋人们会集体倒向了夏威夷,承认了太平洋军以奉天为界控制东北三省的事实。
加上李鸿藻在山海关亲眼所见的那一顿炮击,谁都知道收回东北三省已经是镜中水月,而且还可能搭上烟台和旅顺,眼看着就要上朝了,可由谁向皇上禀明实情已经成了最棘手的问题。
“翁大人,您是帝师,我看不如由您去禀明皇上,非是我等不努力,而是时不待我啊”刚毅咽了咽口水,瞅了眼那份烫手的折子,说道。
“对对,翁大人您说最合适了。”庆亲王也连忙附和道。
眼看这几位都说让自己呈上去,翁同稣顿时心里暗骂,这明显就是顶雷的是,搞不好一呈上去便是个罢官免职的下场,这种事他怎么能做呢。
所以连忙看向了还未表态的恭亲王,就在这时,廊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众人连忙看去,只见荣禄搓着手走进了军机处后立刻说道:“诸位大人,老佛爷松口了”
这句话,顿使军机处内响起一片松气声,既然老佛爷都松口了,那么皇上也恐怕也只能改弦易辙了。“老佛爷手谕,聂士成勾结外敌,作战不力,应处极刑”不等众人说话,荣禄又已从袖口里拿出一份折子。
这句话,让在座的众人猛地又咯噔一下,这都答应了租借一事,却在此时杀和太平洋军有千丝万缕关系的聂士成,是不是预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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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傍晚,眼看着今日的谈判又将结束,一封来自北京的电报彻底改变了外滩三号的上海俱乐部内气氛。
1896年9月2日,断断续续维持了一个月的夏威夷和俄国停战谈判,以及东北三省地位谈判,终于在这天的深夜达成了最后协议。
首先是俄国,外交大臣,远东事务全权代表,罗拔诺夫在各国忽然改变的态度下,最终也不得不低下他所说的斯拉夫人的高傲头颅。
俄国同意支付一百万英镑,赎回全部陆军士兵,但所有武器和战马均交由太平洋军处理,这就意味即便是精锐的哥萨克骑兵也不得不靠双脚离开东北三省。
虽然一开始在关键赔偿和俄进出远东海军吨位方面,双方却依旧分歧很大,但最后各国的介入下,李恩富故意买了个面子,答应暂不追究两千万英镑的赔偿,但俄国进出远东的海军总吨位却不得超过三万吨
只要不再花钱了,罗拔诺夫也只能咬着牙答应下来,至于总吨位不超过三万也没事,反正俄国现在也抽不出更多的军舰来远东。
最后就是关于释放被俘俄国远东舰队军舰和水兵了,在这个方面李恩富显然是秉承了少爷绝不能留给对方一个有经验水兵的传统,同意了无条件释放俄国远东舰队司令威特赫夫特,但其他人员因为属于海战战利品,所以必须根据海军的传统支付赎金,每人一万英镑,而且驱逐舰每艘是十万英镑,巡洋舰五十万英镑,至于战列舰则必须一百万英镑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故意刁难,光赎回全部水兵就要上千万英镑了这样的条件自然没人能接受,不过李恩富也表示,如果俄国无力赎回的话,那这些士兵只要在檀香山服劳役五年,就可以自行回国,而且还允许俄国每年派人来探视一次,了解他们的身体状况
付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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