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骑兵前锋到了那里。”
“报告中将阁下,安德烈少将已经带领骑兵师出发了,他们的前锋部队已经抵达了辽阳,不过听说他们遭到了猛烈地抵抗,进展非常缓慢。”
“抵抗?”
“谁在抵抗?”费列瓦尔有些发呆,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抵抗强大的俄国哥萨克骑兵?要知道连奉天都被自己占领了。
“是一些从奉天逃走的清国部队,他们在辽阳建立了一道防线,阻止了安德烈少将继续前进。”
“这帮该死的鞭子猪猡”费列瓦尔狠狠跺了跺脚,不过此刻他可没心思收拾那些阻击的部队,重新走到了地图前,指着摩天岭和凤凰城下令道:“立即通知安德烈少将,放弃和那些鞭子军的纠缠,立即绕道前往摩天岭,其他部队也立刻出发,我们必须在明天早上前截断整个辽东半岛”
“是,中将阁下。”卫兵匆匆的骑马离开了,却没注意到,费列瓦尔的脸色越加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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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
聂士成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猛地挥下了手臂,只见几百支枪口同时冒出了白烟,远处的俄国骑兵纷纷坠马。不等对方反应过来,第一批开枪的士兵已经蹲了下来,身后的第二批士兵再次开枪。
然后是第三批,接下来又是第一批,……。
“三段式射击法。”
马文山看了眼躲在掩体后面射击的清军,嘴角牵扯了一下,没想到清军还在用这个古老的办法,尤其是密集的队形,即便有土墙掩护,恐怕死伤也会不小。
果然,不等他想完,机动灵活的哥萨克骑兵们也开火了,密集的弹雨顿时打得正在射击的第三批清军倒下大片,而且他们的马速也变得越来越快。
马文山知道,若是让骑兵冲了起来,别说自己这些人了,就算是再增加一倍也挡不住,顿时大喊一声:“手榴弹准备。”
“手榴弹?”
聂士成被这声传遍了整个战场的大喊吸引了,只见到那些躲在土墙后面,既不编队,也不列阵的太平洋军战士,纷纷掏出了一个像洋人酒瓶似的木柄铁疙瘩,只见他们飞快的拧开后盖,拉出了一根细绳,然后用力一拉,顿时尾部冒出了一股硝烟。
不等他明白那是什么,就看到那些水兵们对着越来越近的俄国骑兵,猛地站立起来,用力的扔出了他们口中的手榴弹,只见到几百个黑色如雨点般的东西快速飞出,砸进了眼看就要到了面前的俄国骑兵中。
陡然,眼中那些黑点猛然炸开,聂士成和所有清军将士都看见,无数的火光从骑队各处腾起,战马被近在咫尺的爆炸撕裂,俄国骑兵们也纷纷跌落马下,尤其是眼尖的人还发现,爆炸中还有无数飞旋的破片横扫而开,将爆炸之外的骑兵们也扫落马下。
俄国骑兵的冲锋势头顿时被硬生生掐死了,受惊的战马到处乱跑,阻挡了后面的部队,原本整齐的队伍一下子散乱起来。
望着爆炸,寿山兄弟面面相觑,终于知道那天救自己的炮弹是从哪里来的了。
“自由射击”
又是同样的大喊声传来,这一次聂士成看见,那几百位太平洋军战士飞快的散开,动作娴熟,利用石块土墙作掩护,不断地开枪射击。
和清军不同,他们开枪时或蹲,或趴,虽然不似自己这边那样弹雨密集,横扫一片,但效果却不比自己这边两千支火枪差多少,而且马文山身边那几位一看就是老油子的家伙,每次打完一枪还要挪动一下,开枪虽然很慢,但几乎就没落空过,让对面的俄国人找不到还击的方向。
望着和自己大不同的作战方式,别说聂士成了,就连他身边那些清军将领也是大开眼界,尤其是他们不时扔出的那种比炮弹也弱不了多少的叫手榴弹的玩意,实在是太带劲了,只要扔进了俄军中间,周围四五米内绝对看不到一个站起来的。
见到太平洋军战士越打越激烈,聂士成连忙猛踢一脚身边的手下,大喊道:“狗日的,还在等什么,多学着点”
“嗻。”
看着平日里严谨无比的聂士成这般激动,四周的清军将士也都呵呵笑了起来,也放弃了三段式射击法,学着太平洋军的打仗法,四散开来。
乒乒乓乓的射击声不绝于耳,硝烟不断地从各处冒起,不断有俄国士兵和清军倒下,就连太平洋军那些战士也在不断地减少。
随着越来越多的俄国骑兵出现在视野中,一点点开始集结列队,聂士成和马文山的脸色都不好过,难道说俄国人真的不顾一切要从这边突破了?
要知道,他们此刻遭遇的不过是哥萨克骑兵的前锋营,千人左右的部队,若真是上万骑同时冲击奔驰,别说挡了,自己这些人连给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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