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冲锋。山头,徐邦道昂首立在岩石上,狞笑着喊道:“来吧,狗日的,看看是你爷爷刀硬,还是你们脖子硬!”
喊完,将最后一桶火药推下了炮台,木桶沿着山崖向下滚去,眼看快到俄军面前后,徐邦道立刻摸出手铳,一声暴喝。
“中!”
只听到轰的一声,霎时药桶炸开形成了一团巨大的火球,将四周十几名俄军淹没!看着浑身是火,在崖脚下哀嚎翻滚的俄国兵,徐邦道哈哈大笑,举刀孤单的往崖下冲去。
“杀!”
似乎在配合他这声喊杀,远处储存了几千颗炮弹和炸药的水师弹药库突然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一个巨大的云团从远处陡然升起,硝烟渐渐地笼罩了整个炮台。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更是让俄国士兵魂飞魄散,眼见徐邦道举着大刀杀了下来,甚至顾不上看看他身边还有没有人,便吓得转身就跑。
“哈哈......。俄国小儿,休的逃走,看刀!”徐邦道暴喝一声,狂奔掩杀,仰天大笑,状若疯狂!
山脚下,亲卫们刚骑上马,也被这声震天巨响抖落下来,望着身后已经是火团冲天的炮台,含着泪跪倒在了地上。
旅顺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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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球指挥部内,气氛压抑而紧张。
张作霖站在大厅中央,阅读着刚收到的情报。
“飞鱼号来电,两个小时前,他们在金州外海发现了败退突围的镇远和靖远号,现已经击溃追击的俄国巡洋舰,正保护两舰前往琉球,不过......。”张作霖停顿了一下,看了眼角落里,背着身子参谋长,才继续汇报:“据宁舰长派人登舰查看,镇远号已经基本失去战斗力,靖远号伤情更为严重,舰体大损,进水严重,船舵也被打坏,他询问是否可以弃舰。”
“镇远管带林泰曾也已经证实,除了两舰外,北洋其余各舰均已被击毁沉没,目前青鱼号已经抵达交战水域,正在搜救人员,截至目前,总计救出十人。”
“此外,俄舰队已经进入旅顺港,正在炮轰炮台,目前已经有两艘俄国运兵船靠岸登陆,同时俄舰队已经做出分兵,两艘重巡和两艘轻巡,已绕至青泥洼(今大连湾),目前激战依然在持续,此外据我们一艘在金州湾的侦察船报告,那里也发现了两艘俄**舰,其中包含了一艘战列舰。”
随着张作霖的声音,整个指挥室内鸦雀无声,当一位参谋将代表俄舰的两只木船模型分别放到了金州湾和青泥洼外海,每位在场的军官们,都仿佛心里突然被堵上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
金州湾和青泥洼遥遥相望,中间只隔着一道细长如颈脖般的陆地,只要俄国人迅速拿下中间的制高点南山,那么北洋将彻底被清缴一空!
两年前,北洋也面临危机,但那时是太平洋军打败了日本人,使他们最终逃过一劫,但这一次即便是现在就派陆军强行登陆,恐怕……,也为时完了!
陈平身子抖了一下,脸青的都有些发黑了,身边的参谋连忙扶住了他,搀扶着慢慢座到了椅子上。
“我没事。”陈平推开参谋,从兜里掏出香烟,火柴划出一道美丽的明焰后,冉冉青烟顺着指缝慢慢升腾而起。
用力吸了两口烟后,他的脸色才缓和一些,继续问道:“俄国陆军有消息了吗?”
张作霖飞快的翻开了第三份电文:“四师侦察连报告,俄国主力已经于傍晚时分抵达长春,依克唐阿部猝不及防,全线溃败,目前俄军已经进驻长春补给休整,如果速度快的话,三天后即可抵达奉天、兴京一代。”
“旅顺方向情况也很不妙,督则旅顺防务的总办龚照玙趁北洋与俄国舰队决战之极,带领鱼雷艇率先逃离,此外金州守将赵怀业也已经连夜坐船逃走,目前驻在那一带的两万清军绿营已经是群龙无首。”张作霖继续汇报道:“我们预测,最多还要一天,俄国就能基本控制旅顺和金州了。”
“这么说,到明晚这个时候,俄军就能全部控制金州和旅顺?”赵龙抬起头,快步走到了沙盘前,眯起了眼睛,望着金州的位子,两眼冒着红光。
“参谋长,军长,要不让我提前带一师出发,先卡住金州后的三十里台,把俄国人堵在旅顺半岛内没法北上再说!”见形势紧急,军长和参谋长又都面色不悦,一师师长洛风立刻喊道。
“不行,即便是现在出发,等到一师抵达也需要两天时间,谁也不知道两天内俄国人会打到哪里。”张作霖要了要看,看着沙盘眉头紧皱:“而且我们的舰队主力都不在,若是没有护航便强行登陆,代价将会很大!”
众人纷纷点头,舰队主力不在,光靠几艘小驱逐护送些小股部队还行,但要一次投送万人的部队,那和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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