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四周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站立在末尾的方伯谦身上,众人都知道济远号参加了海战,也都知道济远号先回到了旅顺。此刻提督大人却说没有看到济远号,明显就是在说方伯谦畏战先逃了。
方伯谦自己也知道再解释也没用,率先离开便是大罪,叹了口气说道:“昨上午十一点,我军十一艘舰在大东沟外遇偻船十二只,彼此开炮,先将彼队冲散;战至下午三点钟,我队转被彼船冲散。但见击沉敌船四只,我军定远头桅折,致远被沉。来远小*平远、超勇小扬威四舰时已不见。该轮阵亡七人,伤处甚多。船头裂漏水,炮均不能放。故不得驶回修理。回航之时,余船仍在交战
“嘭!”方伯谦自诉还没说完,丁汝昌已经拍案而起,喝道:“方伯谦,你可知罪!”
方伯谦听到这番话,便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一咬牙道:“我不知错在哪里
“多”。丁汝昌冷口号一声。伸出三个手指,怒道:“其一。畏战先退临阵脱逃;其二,首先退避。将队伍牵乱,带领广甲随逃。引起各舰观望。致使队形散乱!其三。逃跑时将扬威拦腰撞坏
“可否有错?!”丁法昌说完,眯着眼睛问道。
“胡说,我没有临阵脱逃。更没有撞到扬威。这是欲加之罪!至于队形散乱?恐怕提督大人你比我更清楚是为什么!可笑有些人首炮便被自己人弄伤,明明无法在指挥。却依然不愿交出指挥权,我到是要问问,这是为什么”。
“住嘴!”没等方伯谦说完小丁汝昌暴喝一声,叱道:“是不是欲加之罪,自有陛下,中堂大人决断。我已经将海战诸事写成折子。汇报给了中堂大人,一切就等各位大人裁决吧!”说完,猛拍一下桌子:”来人。将方伯谦拿下,收入监牢,等朝廷旨意到了后在做决断
方伯谦原来还想辩白几句。起码队形散乱和撞坏扬威一事纯粹是子虚乌有,可哪想到丁汝昌根本不给自己机会,早已将这些事情汇报了上去。顿时气得指着对方破口大骂:“丁汝昌,你这个太平余孽!为何要诬陷与我!明明不懂海战。偏要霸占着提督之位!还命人在甲板上堆沙包!可笑!军舰上堆沙包。中西未闻!千古未闻!要不是如此致远、经远又怎会如此快沉没!”
“住嘴!拉下去!”丁汝昌最讨厌别人提他的过去,那些清流拿这个问题责难也就算了,没想到方伯谦也敢在此大放厥词。而且他出生陆军,的确对海战不是很懂虽说这些年来也时常恶补,可毕竟不如方伯谦这种留过洋的人,所以听到这番话后,更是火冒三丈,连忙让人把方伯谦拉了下去。
随着方伯谦被几个,兵丁架走,大堂内的气氛更加凝重,落针可闻。即使林泰增。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见到众人都畏惧的看着自己。了汝昌这才说道:“命工匠加快维修,各舰务必于半月内完成修补小违令者军法处置!”
“瞧。
”众人连忙应诺。
“今日起。炮台务必日夜派人守护,防止日寇前来偷袭!”说完。丁汝昌这才扭头向后走了出去。
东京。日本大本营。
一位少佐快步奔跑,飞快的穿过通道,穿过进进出出的人群,撞得别人跌跌散散,不过此刻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必须尽快将这份电报交给亲王殿下。
“报告。”
少佐到了门口后,大喊一声后不等里面有答复,就飞快的拉开门准备冲进去,没想到里面也刚好有个人出来,两人顿时撞了个满怀。
少佐定眼一看,连忙扶起被撞到的人。喊道:“亲王阁下,大事不好了”。
“八嘎!”
有栖川宫炽仁亲王今天已经够不爽的了。原本该回来的舰队至今没有消息,天皇陛下更是因那个夏威夷公使的宣战书而大发雷霆。把自己和另外几个亲王叫了过去臭骂了一顿。可刚刚回来换身衣服,就又被自己的护卫官撞到了。顿时火冒三丈,斥道:“混蛋,你的眼睛长哪里了!难道要我把它挖出来吗!”
听到亲王的并责,少佐连忙立正,敬了个礼后才继续说道:“对不起。请亲王阁下恕罪!好了!快说,这么慌张的干什么?出什么事情了?”炽仁亲王起身后,重新走入了房间。 少佐跟在身后,掏出刚刚接到的电报,急急忙忙念道:“报告。佐世保基地急电,昨日清晨六点整。他们遭到了夏威夷太平洋舰队的突然攻击,军港全部被炸毁,所有仓库和军火库都被烧毁,负责驻守的长崎第九旅团和刚刚抵达的陆军山田联队共计六千人 ,也伤亡大半!”
“胡说八道!”刚刚拿起水杯的炽仁亲王听完电报后,手猛地一抖,茶杯顿时跌落在地上,此刻他已经顾不得捡
的茶杯了。把抓住护卫官喊道!,汝不可能。,
“对不起,大将阁下,佐世保的确遭到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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