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铁制的枪尖,只是一对枪杆,是平时用来练习用的木枪。她走上台子,心里还在生郑晓路的气,嘴上就没好气的道:“那黑衣汉子,这一场比兵器,你有什么拿手的兵器,便拿出来使用吧。”
台下立即有曹家的下人扔上来一对双截棍,棍子是木制的,倒没在棍子上玩什么暗钩一类的把戏。曹晟也不客气,接过双截棍就调笑道:“马将军,这一场擂台打过,我便不需要叫你马将军了,那时需改口叫娘子,哈哈哈!”
马祥云颇为气恼,她倒不知道这曹晟究竟是何人,也不知道两家的旧怨,便是一股脑儿的看他不顺眼。对他的调笑也不理会,提起双枪,迎头便刺了过去。
台上如雪花般的枪影与棍影翻飞着,台下的郑晓路倒好,闭着眼,感受着心跳慢慢地加快,此时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也感觉不到周围的任何事情。只感觉到自己血管里的血液,似乎被什么东西抽*动着,随着心跳的每一次加速,血液的流动速度就快了一分。
这些新鲜血液不停地涌入他身体里的每一根毛细血管,将里面的旧血送回心脏,随着血脏的跳动加快,这种替换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郑晓路开始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在不停地聚集着,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得到新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心脏跳动的速度终于达到一个郑晓路无法负荷的程度,他感觉到自己的血管仿佛都要暴裂了,全身的力量已经提到了巅峰,而且这些力量正在飞快地流逝。
郑晓路大喝了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看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马祥云正以一个非常脆弱的姿势飞跌向自己,她小腿上的裤管已经被鲜血湿透,嘴里吐出的一口血箭正在空中划出一条凄厉的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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